精致华贵的办公桌,上面摆放的整整齐齐,全是办公用品,严肃单调,书柜上满满的文件,层层叠叠,红色绿的蓝的黄色。卡其色舒服松软的真皮沙发,宽大却透露着高贵。夕阳西下,散射着最后一点温度。苏特助推门而进时,看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自家高大俊朗的老板,一身西装笔挺的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城市的的百态,显得很孤独。
苏特助酝酿了一会,缓缓上前,步子走的很轻,“总裁,这是新到审核好的文件。”
祁薄言侧过身子,眼睛没有焦距,神色疲倦不已,从衬衣胸前口袋利落的拿出一直金色的钢笔,快速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打印纸上大气稳重的字迹力透纸背。
看着自家老板的神色,苏特助很关心的问候了句“总裁我看你很疲惫,多休息休息啊”。
“你可曾爱过什么人?”声音不徐不缓,神色难辨,没有回应苏特助的关心,却发起问。
“嗯,我老婆,”苏特助忐忑的看了几眼不苟言笑的老板,继续回答“很喜欢,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苏特助老实回答,一提到老婆,心也柔软了几分,眼睛是溢出来的深情。
和自己从前一样呢,虽然后来出国分手了,可在异国求学fēng_liú倜傥的欧洲同学问他有没有女朋友时,却毫不犹豫的说有,底气很足,可惜异国他乡哪里有她,偶尔受好友之邀参加聚会时,总是会看到对方女伴在餐桌上吃的很温文尔雅,典型的淑女教育出来的,以前还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吃相很优雅,不像她那几个朋友碰见好吃的完全没有形象可言,讲究细嚼慢咽,偏偏有些挑食,碰见不喜欢的食物也不直说,偷偷的夹在饭桌上,要是碰上别人硬塞给她,也会很有礼貌的硬吞下去,然后难受的喝好几杯水才能稍微缓解,自己是看得出她的尴尬的,总是在她不注意时夹过她不喜欢的食物放在自己碗里,神色如常的吃,她时常害羞的低下头努力扒饭。
苏特助看着眼前这个金光闪闪能力超群的老板露出一副温柔如水的表情,分明是看上了哪家姑娘,也不知是哪家千金露的了这样优秀男人的眼,真是祖宗八代前世修了福。“总裁你是看上了哪家姑娘,你那么优秀,可不会像我感情之路漫浩浩,谁会不喜欢你。”办公室里可是一堆铁杆粉丝花痴自家总裁常常巴结自己打听情况,苏特助很狗腿的安慰自家老板。
祁薄言无视苏特助的安慰,继续发问“那她,我是说你老婆和你分开过吗。”21楼的总裁办公室静悄悄的,苏特助整理了思绪开始答老板问“我们之前从没在一起过,我看着她从小丫头变成大姑娘,路过她的人生却从没参与,她也不知道有我这个人,后来相亲她才认识我,觉得我还合适,就结婚了。”苏特助的眼神飘得很远很远。
“那她知道你这么付出过吗。”祁薄言目光深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应该是不知道吧,不过也没关系,以前我都不在乎,至少我们现在在一起,当下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缺失的那些年总会弥补回来,我们还有一生。”
“你下去忙吧”他淡淡的。
苏特助轻轻的退了出去,就如同推门而进一样,没有半分打扰,却搅乱了办公室里祁薄言的心绪。
今年的冬天似乎并不冷,没有大雪纷飞,候鸟也没有全部南飞,有一只棕褐色的小鸟还停在玻璃窗的檐边,安静的观望。
错过的那几年真的可以用一生去弥补吗,不知道两个人还能不能如初见。
风吹呀吹,从远处吹来。有人心被搅乱的一塌糊涂一下午工作效率等于零,心事重重;有人不知所措的在家里温暖的大床上辗转反侧,眉头紧锁。
黑色的宝马平稳的停在安静的高档小区,熄了火,下车,高大的身子靠在车子前面拿着手机,低头按着。
“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请守候她身旁”。顾澹如在笔记本电脑上敲完最后一个字,熟悉的铃声响起。很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显示的却是本地。
“喂,你好。请问你是?”声音听起来冷冷静静,没有不耐烦也没有惊喜,
“是我。”祁薄言调转身子,抬头看了看顾澹如家的楼层。顾澹如拿着手机的手有些僵硬,眼睛垂了下来。
“祁先生有什么事吗?”这样生疏客气的称呼祁先生恍恍惚惚间好像彼此就是公事公办的陌生人。以他的能力查到自己的号码,自然是轻而易举,只是为什么心里还是有点小期待,就像高中坐公交时刻意的拖延时间只为了拉近与他的距离。
祁先生,确实是先生了,自己也不是当年冷冷清清桀骜不驯的毛头小子。不过,缺失的这些年,有大把大把时间却填补,声音也温柔了几分“请你吃饭,澹如。”
声音很温柔,不同于上午见面时生硬的“顾小姐”,一声“澹如”,就像两个人从来没有隔阂分离只是恋人久别重逢后熟悉的呢喃。
侧着身子看了看电脑右下角显示的北京时间五点,顾澹如还是违心的说了句“我吃过了”,那么低小的声音,一看就是瞎编乱造、胡说八道。
祁薄言笑出了声,“我在你家楼下,十分钟,不下来我找门卫了”。
一句话将顾澹如所有的借口堵得死死的,只有硬着头皮尴尬的收拾收拾出去见那个从来都是威胁她的男人。
就像当年表白时,某人和她一起参加完辩论赛后,身为学长的祁薄言被带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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