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向赵言彬这样的国内知名专家讨教,这等好机会错过,赶紧没口子地答应。
搞中医的,但凡达到一定成就,都会有点自己的绝活,当然,难免也会有点敝帚自珍,韩端所说,除去了得自先师,很多都是何秉书爷爷耳提面授,但便是在二附院“偷”了点艺,也让何老这位专家感觉到有收获,何况赵言彬这等知名人士。
赵言彬见段印平向自己招手,赶紧附耳过去,等听完简单几句话之后,看向韩端的眼神又有了变化,透出几分欣喜。
作为“钦差大臣”,段印平在中洲自然有许多工作要做,韩端头几天却都是跟赵言彬陪着吴老,吃住都在医院里,根本不曾出现在总理身边。
没有大领导在场,赵言彬还是非常健谈,虽然成名已久,却年龄也刚刚人过中年,已算得上出道很早,跟韩端倒很谈得来。
从某种意义上讲,两人都是醉心中医学,当然也就几乎句句不离喜欢的东西,几天时间形影不离,闲话加起来也没有几句。
机会难得,韩端是抓紧请教,不少心头疑问都得到了答案。当然,不仅韩端有收获,就连赵言彬都因韩端这个另类而大呼过瘾。
不愧是心血管方面的中医专家,赵言彬见多识广,甚至提及[七彩莲花]也知道不少,不过较之韩端日思月想的积累就有所不如。
不过因他的提醒,韩端也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药物的相生相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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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情况好转,立即就出了院,段印平身边少不了他。这次不同的是赵言彬一步不离地在旁边,韩端也成了总理地临时随从。
从哪儿离开都有价值不菲且体积不大的纪念品奉上,购物卡、奢侈消耗品…..都不是工薪阶层一两个月的工资可以解决,搞得没经历过此类待遇的韩端莫名其妙。
陪同副总理行动的省、部、市级干部一抓一大把,各个部门对他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的高看让韩端很纳闷。
虽在副总理身旁,但唯他没有任何“职能”,充其量也就是个看热闹的,医术、声名跟赵专家均无可比性,为何受欢迎程度还要超过?
中洲知单位对他的重视有道理,只是韩端一直呆在医院。对外界的消息所知不多。
尽管那晚宴会上发生地一切没有对外界宣传,但韩端的大名还是不胫而走,在中洲的中高领导层引起了不小的反响,而传将出去,连锁反应自是下面部门的看重。
神奇表现不谈,政客们重视的也不是这个,单是段副总理的关注程度,就足以让大伙把他当成绩优股,这个年轻人发达似乎指日可待啊,现在结交就正当时。
可能源于心性。越是这样,韩端反越是感到无趣。勾心斗角、虚与委蛇让他甚感无聊,只盼着活动赶紧结束。还好有赵言彬这亦师亦友者可谈得得来,如他无在身边,这样的经历真要变成度日如年了。
最喜欢的时刻是回宾馆休息,那时赵言彬都会为吴老检查身体,在一旁边看边想,成了最有收获的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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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恢复得怎么样了?”应酬实是太过繁忙,便是段印平再体恤下属,也难得睡前过来一趟。
“好多了,我想进行一次彻底治疗。就无大碍了。”赵言彬小心翼翼地答道,又表现出了少有地谨慎。
“好啊,明天我让他们通知医院准备一间清静的治疗室。”韩端不是太明白,但段印平显然知道他所说地“治疗”是什么意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第二天,和赵言彬、吴老三人没有随总理行动,而是一大早就被附院院长接了去。并直接带到了一间条件最好的治疗室,至少韩端以前没有见识过附院还有这样装备齐全而先进的地方。
检查好了所有按要求准备的医疗气地把医院所有人等请了出去,目光落到这些日子一直陪着自己的年轻人,赵言彬稍作迟疑,开口道:“韩端,你留下吧。”
见他一副庄重的样子,韩端的心跳了一下,昨天听跟段总理提起治疗的时候,就隐隐觉得有些特殊,这会子更加期待。
服下赵言彬事先准备好的药物,吴老静静地躺在床上,看过来目光也是充满信任。
韩端帮着除去吴老的上衣,然后看着赵言彬打开自己带来地小包,取出了一堆形态各异的银针,有几种是以前所未见。
吴老沉
,挑选区着银针,赵言彬脸上也一片肃静:“我要给你是第一位见到的同行。”
韩端点点头未说话,略带一丝感激表情,表示懂他的意思。绝活都是帚自珍,赵言彬这样说是对他信任,也接纳了自己真正成为他地亲传弟子。
虽然之前悄悄提过向他学艺,但赵言彬始终未表态,两人只是平等探讨的关系,经过这次后当有不同,以后就要真正以师礼待之。
“这是迥空针,这是三套针……”赵言彬不看韩端,视线一直落在吴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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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细细地解释着针的用途和作用方式,手上不复往日灵动,而是有一种凝重。
韩端并不多问,只是仔细地盯着赵言彬地一举一动,并把他的话牢牢记在心里。
一枚尾部带着细长管线的银针没入了吴老的[石关]穴,韩端强忍着要发出惊呼,如果不是外面还连着,这针是无法取出的。
赵言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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