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出门去见书生,故意屈身拜道:“小女子参见段大人!”
盈盈这是在调侃他。书生顺水推舟道:“免礼!”
盈盈白一眼书生,奚落道:“哟,这才第一天,官腔倒学会了嘛!”
书生嘿嘿傻笑,又问:“怎么没见徐姑娘?”
盈盈说:“姐姐身子有些不舒服,在休息。”
书生自是关心,问:“可是生了什么病?”
盈盈道:“她说昨晚没休息好。”又佯装使性子道:“你要找姐姐啊,那我先走了!”盈盈这话有几分玩笑,也有几分醋意。
书生连忙解释道:“只是听说她不舒服,所以多问几句。”尔后又朝盈盈傻笑。
盈盈再白书生一眼,道:“说吧,找我有啥事!”
书生道:“没什么事,就是到了徐府,来看看你们。不过你这么问,我倒真有点事想问你,你知道七石之弓吗?”
盈盈道:“你说鞑靼使臣带来的那张弓?”
书生惊道:“你怎么知道?”
盈盈说:“姐姐告诉我的。普通人能拉开三石之弓,已是了不得,能拉动五石之弓,便是神力,要是能拉动七石之弓,简直天人,所以一时之间找到能拉开七石之弓的人可能性微乎其微。”
书生点头道:“这个我知道,所以只能另作打算。”
盈盈疑惑道:“你知道那你问我干什么!”
书生答不上来,只得干笑。他根本就是找了个话题和盈盈说话。
盈盈突然笑嘻嘻说:“我有个事要和你商量商量。”
盈盈露出这副笑嘻嘻的表情可不正常,一定又是想到了什么鬼点子。书生道:“哦,说来听听。”
盈盈道:“听说这次要来五个鞑靼武士,什么鞑靼武士,我看就是几个莽夫,让我去把他们挨个打发了,免得你们到处去找人来迎战。”
书生怪异地看着盈盈。
盈盈继续说:“你们放心,我女扮男装,没人会认出。”在她看来,自己的这个计划很周全。
书生还是怪异得看着盈盈。
盈盈不服道:“你不相信我的本事?”
书生好歹摇了摇头,凭武功,盈盈一对一战胜他们不难。
盈盈来劲了,说:“我本来想自己给义父说,但怕他不答应,如果你帮我去给他说,他肯定会答应,所以——”盈盈渴切地望着书生,如果书生肯说,意味着她的这个想法可行、行得通。
书生哭笑不得,这丫头完全想一出是一出,你女扮男装,鞑靼人认不出,严嵩他们能认不出你?非但被人笑掉大牙,还犯了欺君之罪。那时,鞑靼人再来一句,“你们大明的男人都死光了吗,需要一个女子为你们出头”,就算你赢得再漂亮,大明也会颜面丧尽,你则成了大罪人。
书生古怪地笑:“呵呵,呵呵!”这“呵呵”不是笑出的,而是说出的,听来很生硬。
盈盈瞅着书生问:“这是什么意思?”
书生轻笑道:“好好呆着,这些小事不该你做!”
盈盈诧异道:“这还是小事?”在盈盈眼中,这是天大的事;其实在许多人眼中,同样如此。
书生肯定道:“当然。”
盈盈不服地问:“那你说,什么才是该我做的事!”
书生笑了笑,却转身走。
盈盈凶道:“你还没说!”
书生头也不回,说:“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盈盈是急性子,最恨别人掉她胃口,火道:“你气死我了!”
书生所说盈盈该做的事很明显,就一个字,“我”。换做以前,书生一定会脱口而出,可今非昔比,那个简单的字眼难以开口,只能由盈盈自己去揣摩或者等待时机,然而盈盈能揣摩透吗,时机又会到来吗?
他们之间的这层薄纱,又难以掀开了。
回到旧宅,用过晚餐,书生边思考边在纸上画图,不时涂改。这是书生少有的认真。夜已深,灵儿为书生披上一件衣服,问:“相公,你在画什么?”
书生说:“画一个可以拉开九石之弓的大力士。”
灵儿不再多问,只坐在旁边陪着书生。
书生看了看灵儿,说:“你先睡吧!”
灵儿摇头笑嘻嘻道:“我陪着相公,免得你一个人呆着冷清。”
书生幸福地笑了,继续画,只画了几笔,又瞧向灵儿。
灵儿问:“怎么了?”
书生搁下笔,坏笑道:“明日再画,先进温柔乡。”将灵儿抱上了床。
接下来两日,书生依旧在朝中酣睡,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于全问:“段大人莫非夜夜萧歌?”
书生说:“男人嘛,于大人,你懂的。”
于全笑道:“自然懂,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你现在年轻气盛,精力旺盛,可若不加约束,以后会亏的。”
书生说:“不打紧,内人是药王的女儿,颇精医术,定将我补得满满的。”
于全故作羡慕地说:“段大人这真是天大福气!”又说:“我看你几日来都没有休息好,不如你明日就在家中休整一天,瞌睡也是账,欠了得还的。”
书生佯装惊怕道:“于大人不是责怪属下吧?”
于全摆手道:“绝无此意。”
书生安坦了,说:“那卑职先谢过于大人。”
于全说:“同朝为官,理应相互体谅。”心中却想,这段世昌不单是个马屁精,还是个美色之徒,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大作为,他含了世宗、学士和严嵩。
书生能在严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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