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潇捧着手炉,走向门口,在长廊上看着楼下那刘老头背着个小布袋走出店门,眼中神色冷漠,只希望查出的结果不要出乎她的意料,其他的与她又有什么干系。
戴上兜帽,微微拉下来挡住其他人想要探究的视线,步伐平稳地走出去,出门前将目光悄悄瞥向坐在堂前算账的店家,不予以评说。
“我有些乏了,回去罢。”
听了吩咐,车夫吆喝一声,扬起鞭子拍打马匹开始赶路,只是还未走到几步,洛潇又喝住停下。
琉珠不明所以,只听洛潇问她可有惟帽,虽然不解,但还是找了出来递给洛潇。
“夫人您这是?”
在角落处下了马车,招呼马夫顺着原路回去。
“整天缩在个角落里太无趣了,走动走动吧,而且看你这身子骨,一看就是不能打的。”洛潇下了马车之后伸了个懒腰,琉珠吓的赶紧环顾四周,见并没有来人才松了口气:“夫人呐,如今您可是穿着裙子的,别太大动作了。”
“你这么一说也是,走吧,去一趟绸庄,重新做几身衣裳。”洛潇实在受不了总是被裙摆绊倒这罪,一天下来把自己拌了无数次,每次都幸好有琉珠搀扶,否则早就摔倒在地了。
两人走走停停,洛潇购置许多点心,手中拿,一颗接着一颗喂在嘴里,还不忘给琉珠递去几粒。
不过琉珠吃了几颗糖之后还是对洛潇道:“夫人,这糖还是您留着吃吧,不够我再去买些。”两人怎么说都还是主仆,不可过于亲密,逾越了这层关系。
“人呐,像你这样就是死脑筋,不过我觉得倒是挺多人喜欢这样的。”洛潇再拿出一颗梨膏糖,慢慢啖着,可能对于旁人来说这糖过于甜腻,不过这对于洛潇来说这是恰到好处的。
两人慢悠悠走到绸庄,洛潇找了几块舒服的面料,颜色要么是如血一般的鲜红要么就是淡如流水的白。
“夫人您这是打算连相爷生辰那天的布料都一起准备吗?”那鲜红的衣料琉珠着实没在其他的官夫人身上见到过,除了什么大节日,而冬至新春还有一段距离,除了半个月后相爷的生辰,还真想不到其他什么重大日子了。
“何时?”
“半个月后,”
洛潇拿布料的手顿了顿,突然有些犹豫,她喜欢艳红色的衣裳,但这布料也只剩下这一匹,但看着自己的婢女眼中的期待,最后还是对裁缝说:“做成裙子吧,样式……跟这个差不多,但是抹胸处不要太低,图样用金线绣……这个你来斟酌吧,我也不大清楚,重点裙摆不要太长,其他的就做几件英气一点的衣服。”
“好嘞,夫人您请过来这边替您量身。”裁缝拿着皮尺,走到屏风后给洛潇度量尺寸,“夫人,请问您是哪家夫人?”
“丞相府。”
“好嘞,届时衣服做好了会派人送到府上的,您这边请。”
给了银子出了门,前不远的地方阵阵喧闹,洛潇懒得去凑这个热闹,而且周围的人早就已经一传十传开了。
丞相府夫人的轿子撞到了人,可是里面的人却迟迟不肯出来对峙,那倒在地上的人还在嘤嘤哭泣想要讨个说法可又无可奈何,毕竟他们官大他们说了算。
“不过是来了第一天,怎就如此多事?”洛潇已经开始考虑能不能跟顾晏好好相处了,“你们去请那位姑娘上轿,带她回丞相府,找个好一点的这里名气最大的大夫一起请过去。”
“是。”琉珠带着两个粗使婆子上前处理那闹事之人,只是一见那人,琉珠心里讶异,这不是云姑娘吗?但还是不能忘了正事:“我乃夫人的贴身侍女,夫人在府里听到下人传来的口信,想着既然是我们的马车撞的,那不能轻易了事,特命我等请姑娘过去,顺带叫上大夫替你诊上一诊。”
琉珠给那俩婆子眼色,不顾那人的争执,车夫赶紧掀开帷幔,眼尖的人早就发现里边空无一人只有一方暖手用的手炉,将那姑娘送上了马车,车夫更是不敢怠慢将人往丞相府里送。
洛潇没了逛街的兴致,直接让那几个婢女给自己引路,走捷径回去,等着看戏。
琉珠请完了人再去了一趟回春堂,对着沈大夫一阵哀求,将人恭敬的请了去相府。
洛潇回了相府,看到那个坐在堂前的人,假装没见着,径直地往后院走去,解下了惟帽递给下人。
洛潇在房里只是喝了杯茶的时间,人都请来府上,琉玉听到了下人的回报很是惊讶,但还是请了洛潇去前堂。
相府里弯弯绕绕的,洛潇就是故意要慢慢过去,想着难得成亲第一日就有好戏看,自然要做足准备。
果不其然,还未走到了门口,就听到里面每一声抽噎都要带着喊顾晏的名字,洛潇听着着实不是味道,在门缝中看着两人毫无避忌的相拥在一起,心里想做的决定更是深刻了些。
“这位姑娘好不知羞,你一个清白女儿身,怎么随意的往男人身上靠?”洛潇清了清嗓子,脸上满是讶异,但是那双漆黑的眸子只有一片冷漠,仿佛前人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
“相爷、夫人,回春堂的沈大夫来了。”琉珠将人请上来,洛潇点头后命人备茶。
云卿卿脸上一片羞红,泪眼汪汪地看着顾晏等着他的话语。
“卿卿你先去检查一番,先看看有无大碍,我们再说接下来的事。”顾晏将人扶到椅子上,示意沈大夫可以去诊脉,然后自己坐在一旁看着自己夫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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