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潇听到那二字,瞬间觉得一阵反胃,可是她此刻不能发作,她也想看看这出戏能不能做下去。
沈大夫在云卿卿手腕上披了块云纱,道了一声失礼了,便开始诊脉,只是沈大夫的脸色有些怪异,片刻后对洛潇他们说:“这位姑娘并无大碍,许是受到了惊吓,老夫开点安神茶,喝两剂即可。”
“多谢大夫,琉玉,送沈大夫回去,顺便把药也抓了吧。”洛潇听了之后,命人送客顺便叫了方才的车夫进来对峙,“方才这位姑娘说,马车切切实实撞在她身上了?”
“回夫人,是。”车夫如是说。
“顾……夫君,您当朝做了那么久的丞相,还请您明辨是非,还我一个公道啊。”说罢,洛潇也开始哭哭啼啼的,只是怎么挤也挤不出一滴眼泪,索性用手帕佯装擦了擦眼角。
云卿卿瞬间噎住,更不知是要哭下去还是直呼冤枉,她原以为洛潇是个没脑子的,没想到反被她闹了回来,尤其是上了马车见不到人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怀疑了,原来她给自己整了一个大坑。
“你方才去了何处?”顾晏没有看云卿卿那叫人怜惜的可怜样,想着自己妻子今日出门却徒步回来,还有大夫和车夫的话,两边都起了疑心。
“也就去了趟绸庄,做了几件新衣,还添了好多梨膏糖,夫君有想法来吃一颗吗?”洛潇说到了糖,双眼亮了起来,顾晏心里像是被什么挠了一下,皱了皱眉。
“下次想吃再喊琉珠她们去买。”
顾晏说完就没了下文,洛潇倒也懒得在跟他们争执,唤来琉玉,先行回去后院,临走前还不忘来一句:“几日后日要回门,夫君可莫要忘了这事。”
云卿卿听到这句之后脸色更为的难看,如果不是这人,这丞相府夫人哪里还轮得到她?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都浪费了。
“你这又是为何?”洛潇虽然走回去了,可是刚回来的琉珠还是守在门外听着的,顾晏心里已有定夺但又狠不下心来责骂眼前人。
“奴只是想,想……”云卿卿拿衣角擦拭一番脸上的泪珠,那模样可怜兮兮的,弱小又无助,怎能不让人起恻隐之心。
“朗当日虽未有过任何誓言,但奴心早已系在郎身上,早已作誓非君不嫁,只是如今没想到……没想到……只是想到如此,奴在路上才失了魂,叫车给吓着了。”
云卿卿又一次低声哭起来,早已泪染湿半边衣袖,可是顾晏还是坐在位上,饮着茶,云卿卿见那人纹丝不动,心下更是慌张,甚至想不出要怎么样。
“琉珠,把药给她,带她离去吧。”顾晏终究还是心软了,“你先回去,其他的以后再说,今日之事就由着它过去吧,夫人那里,我会替你说情。”
“郎就如此狠心?”
云卿卿没有得到回复,但看顾晏的神色,知道今日之事已然成了定论,自己再怎么说也于事无补。
拿了药给云卿卿,领着人从侧门请走,随后再回去后院,见相爷并不在,就将方才所见一五一十告诉洛潇。
洛潇听完只是挥挥手让人下去,她不急在一时,那个人终究还是会过来给自己的朱砂痣说情。
这不,琉珠出门守着还不到片刻,那人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终究还是过来想知道个究竟。
“相爷。”
顾晏挥手将人都遣退,所有人都弯着腰低着头出去,关好门,卧房只剩下两人。
“今日这些事,你做了又有何意义?”
“没意义,但我不喜欢无端被人造谣生事,于你于我甚至于相府又有何好处?”洛潇也懒得再做虚礼,他问得直接,她答得坦然,“不过可能对某些人有意义,你说是不。”
“我既娶了你,你也不用整这些手段,既然如此,直白的说一句,若不是皇恩,我并无心娶你为妻。”
“若非皇恩,我甚至不会接触到你。顾晏,父亲说你冷血,还真的没错。但是你若想娶他人,无妨,我只需一纸和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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