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他娘的炸出一个僵尸出来吧……”我信口开河的说道。
“闭嘴……你个狗日的就不知道说点吉利话?要是这条胳膊是你爷爷的……你他娘的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我爹色厉内荏的骂了我一顿,但是我可以断言他的心情比我还要紧张,不说吓出心脏病,但最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大师兄知道这事儿之后话则不多,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以静制动。
这东西是人是鬼,得等他完全露出身躯来才知道,才能采取相应的制敌之策,否则不明就里的害怕或者毫无防备的攻击,惹急了这些来历不明,习性不知的东西,直接就捅娄子摊事儿了,我爹的一个发小就是因为无缘无故的惹怒了一头花豹结果被花豹追到洞里给吃了,丛林里的野兽由有自己的脾气,人类不能轻易凌驾于他们之上。
我们这个时候也都是枕戈待旦,那条像是刚从死人堆里爬出的胳膊动作很慢,一个虚脱突然的倒在地上,从气势来讲这一点他很被动,给人的印象就是他估计马上就要挂掉,没几个人会对这种东西特别的惧怕。
怕就怕他耍别的花样,世界上很多奇怪的东西坏就坏在他的慢动作上,拳头收回来是为了更有力的打出去,一些慢动作很容易误导那些心理素质比较差的人,他们对任何事情不分青红皂白的都能接受,如果一直以一个慢镜头麻痹着对方,到时候稍微用一个致命的快招出手,往往形成的局面是逆天的,就如同人类打伏击,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分分钟就要命。
我们的分工一直以来都很到位,二师兄肯定是先锋,大师兄则是后卫,而我跟我爹大多数情况下充当的都是冷眼旁观的裁判。
惯例不变,执行此次任务的是二师兄,他对对周围的环境很是警戒,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种哑巴亏他吃的不少,知道这种狠,这造成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谨慎,简直就像是一个正在执行排雷作业的工兵,神经高度的绷着。
小半会儿过去之后,那只胳膊仍然没有动弹,这让我觉得我们是不是担心的有点过了头。
草丛是在那个被炸出巨大的地坑南面二十米左右的地方,让正常人能猜到的就是,这条胳膊搞不好就是刚才那个炸雷给炸开了一座坟或者炸出来的什么奇怪生物,在不知道这条胳膊跟这个炸雷关系之前,二师兄保持极高的警惕并不能算担心过度。
大师兄见状,则觉得二师兄是被以前碰到的那僵尸凶的太狠,以至于现在变成了做什么事情都前怕虎后怕狼,他怕二师兄因为过度紧张而发挥失常,更紧的贴近二师兄按照分工一左一右,互为进守,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林子中的蚊子闻到了血腥味,这个时候估计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爬满了那条胳膊,一阵一阵的嗡嗡声音听上去非常恼人,应该是很臭。
又走进一步,大师兄和二师兄果然就闻到了那种刺鼻的腐臭味道,两人挤着眉毛,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嘴,表示这味道极其的难受。
枯草把胳膊挡住了一多半,我站在外圈还是看不清楚胳膊的具体样子,只看得到一群一群的黑色小颗粒在空中一上一下,然后一个俯冲的就扎进了草丛里,还有就是大师兄和二师兄的那一副扭捏作态的难受表情。
再过一会这条胳膊还是没有动静的话,肯定会招来爬虫,到时候他会很快的被分解完。
二师兄的防身之用是一根带丫的枯树枝,大师兄的作案工具则是之前二师兄拿出的那一根杠子,二师兄之前想的很多,但是走近一看见有这么多蚊子叮在那条胳膊上面,料到这东西估计是个死的,不亚于给他吃了一颗宽心丸,而且还有尸体腐烂的气味飘来更像是迷人的香气熏陶着他,此时心里轻松了一大半。
走到跟前的时候,心里已经没了防备,抡起树枝要去拨那根断手,这个时候不知怎么的那条胳膊突然间就动了一下,开始是猛地肌肉抽搐了一下,感觉就像一条在旱地上蹦达的鲫鱼一样,弄出一阵好大的动静来,草丛被压得呼呼作响。
二师兄顿时汗毛直竖,伸出的手条件反射的缩了回去,朝回退了好几步。
“大师兄,这回就看咱俩的了……他要是个唬人的假把式那咱直接把他就给烧了,他要是咬人的真东西,那我们可得配合好,我负责正面进攻,你负责打掩护,一旦发现这狗日的不对劲,咱们双管齐下,一举将他拿下!事先可说好了,咱们可不能一摊上事儿就只顾自保,得齐心协力……”
二师兄不是神,他也有七情六欲,但大师兄根本没理他,大师兄心里明镜似地,他知道这小子实在故意那大师兄开乐借以缓解气氛,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做了一个左右包抄的杀头姿势,示意二师兄少废话。
二师兄一下子感觉到很无奈,他能明显感觉到两腿直哆嗦,但是好几个人盯着他,他要这会儿吓尿,肯定掉份儿,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所以最后牙关一咬一个大跨步跳了过去,慌不择路的就用树枝的枝桠死死的按住了那条胳膊,大叫了一声给自己壮胆:“你大爷的,我看你往哪儿跑……叫你他娘的还出来作祟!”
人就这样,做什么事情,非要刀架在脖子上,兴许才能够做出一件大事来,就在他优哉游哉的时候,一声惨叫也从草丛里飘了出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说话的是个老头儿,二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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