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吴岚就吞了一大把之前因为失眠而配的安眠药。
天意弄人,两个人都没死成。
当秦恒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吴岚的病房,她眼中射出的光芒几乎要在他身上灼烧出两个洞。她明显感觉到他变得不一样了。
他变回了第一次相见的模样。不,比那个时候更没有心。
秦恒坐到她的床边,抚着她的脸,温柔道:“抱歉,我还活着。”
“那你怎么不去死?”吴岚平淡地问道。
“我想通了,为了你这种女人去死,太不值得了。之前是我鬼迷心窍。女人,还是当玩物为好。”
“那真的恭喜你了。需要我再给你一刀庆祝一下吗?”
秦恒将手伸进她的病号服里,“如果你愿意以你自己作为贺礼……”
吴岚的脸瞬间变了:“我怕这个贺礼不合你心意,还是换一个吧。”他按住他乱摸的手。
“没事,再烂我也用了一段时间了。”
吴岚脸色铁青,扬手朝他扇去。
秦恒不费吹灰之力地桎梏她的手腕:“你也太小看我了。”
“好可惜,病房里没人……”
“你说什么?!”
秦恒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病号服的扣子,居高临下地欣赏她柔弱微颤的身躯:“你这副身子倒是真不错。”
吴岚气得说不出话来。他真是越来越变态了,在病房里竟然敢这样淡定自若地脱衣服。与他相反,她却害怕突然有人推门进来看到她这副屈辱的模样。
她咬着牙根挣扎,只换来秦恒似嘲似讽笑声:“洗完胃还没吃饭吧,力气这么小。还是在欲拒还迎?”
“md!”吴岚剧烈挣扎起来,整张脸因为屈辱而变得通红扭曲:“你这个qín_shòu,你怎么不死!你去死啊!”
“我是死不了了。可是,我可以让你□□……”
吴岚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人。比起□□,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被羞辱、践踏的感觉。她疯狂地挥着拳头,发狠似的砸在他还绑着绷带的伤口上。
秦恒浑然不在意的模样,专注地盯着她的脸,她脸上的每个表情。
这是一场沉默的□□,也是无声的较量。
房门被毫无预兆地打开,“吱呀”声显得特别突兀。
吴岚心跳有一瞬间停滞,接着狂跳起来。她全部的精神都凝在在房门上,她死死盯着布帘的那头,指甲掐进秦恒的手臂。
“唰——”布帘被人一下子拉开。
萧煜德似怒似笑地盯着他俩,嘴角含讽:“医院里兴致还这么高昂。”他目光转向吴岚,眼里是被背叛的愤怒:“爽吗?”
吴岚看到来人是萧煜德时,竟然不自觉地松了口气。意识到这一点,她才觉得自己变得有多恶心。
“说啊!”萧煜德怒吼道。
秦恒嘴角勾起抹笑,同样看着她。
吴岚看着面前的两人忽然狂笑起来。
“你给我闭嘴!”萧煜德一巴掌打偏了她的脸。
吴岚像犯了倔的牛一样,睁着眼睛瞪着他,笑得越发过分。
萧煜德气红了眼睛,怒吼一声一脚踹在病床上。病床歪斜着撞上一头的床头柜和旁边的床发出巨大的声响。
他悠闲地起身,坐在床边整理自己的衣服,漫不经心地道:“说起来都没有带过套呢,已经有小孩了也说不定。”
萧煜德死死地攥着双拳,理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如恶狼一般扑向秦恒,雨点般的拳头砸在他的脸上。
秦恒挨了几拳,抿起薄唇,也朝他挥拳。
吴岚也冷笑。狗咬狗的好戏。
一阵厮打,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
秦恒轻笑一声,似是笑萧煜德又似是自嘲:“我们竟然为这么个女人打起来了。傻。”
萧煜德偏偏不吃他这一套。斜乜他一眼,故意激他:“那正好。你赶紧走,不要再纠缠她。”
秦恒挑眉:“她想杀你你知道吗?”
萧煜德嘴角轻扯了一下:“不想杀我才奇怪吧。”
“你脑子秀逗了吧!把这样一个女人留在身边!”秦恒语气急切,但他自己也分辨不出根源是什么。
“她太危险了。所以我作为兄弟,好心请你离开,让我一个人承受不行吗?”
秦恒别开了脸,语气生硬道:“她扎了我一刀,我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一顿,尤嫌不够有说服力似的补充道:“你知道的,我从来都是睚眦必报。”
“呵。”萧煜德从喉间溢出一声似嘲似讽的轻笑。
像被人当场戳穿谎言一般难堪。秦恒整张脸涨的通红,恼羞成怒道:“你什么意思?!”
萧煜德撇撇嘴,没意思地道:“没什么意思。”
吴岚这时候没心情看他们幼稚无趣的争论,心思全在刚刚秦恒随口说出的一句话上——“已经有小孩了也说不定”。确实,他们□□从来不做安全措施。吴岚也从来不曾注意过,一是因为她并没有这方面的预防意识。第二,无论是事前、事中还是事后,吴岚杂乱不堪的心思都落在怎么应对、摆脱他们这种事上,实在无暇注意这些。
她这几个月月经有来吗?……好像没有,她记不清了。
孩子。她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就紧张地心跳加速。她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心想着一定要尽快检查清楚。没怀孕最好,如果不幸命中……
她双手握拳,暗自下定决心。
出院之前,吴岚做了尿检和b超。尽管对于检查结果,她隐隐有预感,但当真的确认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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