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道阿米蒂斯皇后现在怎么样了?”拔步儿担心的喃喃自语着,毕竟阿米蒂斯对于她来说,是一个朋友,而且是她人生中数量很少的女性朋友。
“你不能再回去了!”德谢来特突然站了起来,他确实担心拔步儿又跑回去。
“我答应过法倪,要保护阿米蒂斯皇后的安全。”拔步儿说道。因为法倪真的是以一个战士对另一个战士的恳求来拜托拔步儿的,这是拔步儿从小所受的教育里面很重要的信条——战士之间的义气很重要。
“可是你也答应过要保障我的安全。”德谢来特说道,只有这样说,才能拖住拔步儿不回去冒险了。“而且此刻,我们完全不知道马斯特里赫特的人能追我们到哪里。”
拔步儿沉默了一段时间后说:“那这样,临国就是巴勒斯坦,我和你先到我的国家去,然后再从长计议。”拔步儿说完就拿起剑走了。
拔步儿有太多的疑惑存在了,他们几个走这条路线去埃及,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的,而如今,竟然有两批人马找到了他们。也许埃及的大王子是一直徘徊在巴比伦城外,只要德谢来特一出巴比伦,他们就要阻杀。可是他没有想到肯特大祭司长竟然这么耐不住性子,要定了她的命。就连阿米蒂斯皇后在身边,他也要艇而走险,不过在此时也确实是最佳杀她的时机,等到她到了埃及的皇宫里面,下手的机会更加渺茫,而且越早结束她的命,那个秘密就越早在世界上消亡。也许她和阿米蒂斯同住在一个房间里的那两个星期,对于肯特来说,那简直是地狱般的时间,因为他时刻都在担心自己会把他的秘密告诉肯特听吧。
可是肯特太不了解拔步儿,如果拔步儿想说的话,早就已经告诉阿米蒂斯了。拔步儿是打算永远隐藏这个秘密了的,因为即使这个秘密被揭发了出来,对两国也没有多少意义了,而且最不好的一点后果是会让阿米蒂斯很难受很难受。是的,现在的阿米蒂斯确实很难受。肯特已经走了,可是自己的泪水却没有止住,她蹒跚着往森林外面走着,在路上遇到了那可和路易威特。
“皇后大人,皇后大人,你没事,你没事就好了。”那可高兴的拉着阿米蒂斯的手,路易威特也在一旁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皇后大人,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怎么眼泪一直往外流。”那可看到阿米蒂斯满脸泪痕。
阿米蒂斯给那可这一提醒,到回过神来了,她拼命忍住自己的眼泪说道:“没事,我很安全的在一个地方躲着。”
是啊,身体上没有任何的伤痛,可是心里却象刀扎般疼痛。
“德谢来特王子和拔步儿他们呢?他们不是和您在一起的吗?”路易威特问到。
阿米蒂斯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隐瞒了发现肯特的事情。那可听后觉得非常内疚:“都是因为我,拔步儿和德谢来特王子都是因为回去找我。”
他们三个人其实都没有看见黑衣黑帽的十人出现,而且现在也不知道拔步儿他们到底怎么了。当他们走出森林,也来到河边的时候,遇到了在河边包扎伤口的法倪。
法倪也把自己所经历的事情说了一遍,阿米蒂斯才终于理出了头绪。她现在几乎可以确定那件事情了!
越是确定,阿米蒂斯就会越觉得难受,可是这么多的疑点终于连接在了一起,能不是他吗?
“不知道德谢来特王子和拔步儿大人他俩现在怎么样了……”法倪担心的看着逐渐黑下去的天空。
“德谢来特王子肯定会阻止拔步儿再次回来的,而且他们现在只是暂时摆脱了危险,想要彻底摆脱危险,只有去到拔步儿的国家巴勒斯坦,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现在应该朝着巴勒斯坦进发。”阿米蒂斯说道。
确实,德谢来特和拔步儿在朝着巴勒斯坦的方向走着,即使是天已经完全黑了,他们两人还是没有停下来。
德谢来特跟在拔步儿的身后,一前一后地沉默的走着。
拔步儿感觉到自己内腑在不停的翻涌着,在巴比伦皇宫刺伤的腹步象火烧一样难受。该死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连被刺一剑都几乎要了她的命。要知道,即使是普通人在受了那么重的伤后,至少要三个月才能恢复,可是拔步儿能在一个多月后下床舞剑,已属不易了。何况这一天来如此强烈的动作,体力不断的透支,让本就没有彻底痊愈的伤口,又有了复发的迹象。
可是拔步儿强忍住的鲜血还是从口中喷了出来,她突然停了下来,要不是扶着一棵树,她几乎站不起来。
德谢来特在昏暗的月光下看到几乎跌到的拔步儿,赶快冲上去扶住了她,当他看见满嘴是血的拔步儿的时候,不禁被吓了一跳。
他赶快掏出给拔步儿刚才擦过血迹的帕子,轻轻的擦去拔步儿嘴角的血迹,拔步儿一把推开了德谢来特的手,有气无力的说道:“继续赶路吧。”她拼命的企图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该死,这个时候身体竟然发起烧来!
“不如我们休息一晚,明天继续赶路。”德谢来特站在拔步儿的身边,只能看着拔步儿背靠着树,手搭在腹部,那是她上次受伤的地方。
“不行,黑夜是我们最佳的隐蔽武器,我宁愿白天休息,也不能晚上休息。”这是作为一个军队指挥官多年来的经验。
德谢来特叹了口气,二话没说,把拔步儿抗到自己的背上,背起拔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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