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刚才才遇到红色披风的一群人想要他们的命,现在又冒出这十个瘟神!
德谢来特和拔步儿背靠背站着,拿剑横在自己胸前,随时准备防卫自己。
“你们上次没能要了我的命,这次是要定了吧?”拔步儿此时反而笑了。
“没错!”说话的也许是他们的队长之类的人。一声口哨,十个人从不同方向向他们两个逼近,然后挥剑,刀剑相交的声音在这片丛林中的三处地方响起,交汇在最上空。
难道今天必定是流血的日子?
阿米蒂斯在丛林中奔跑着,企图追上拔步儿他们,可是最后发现自己的脚力和拔步儿还真是差了好多,当她停下来喘气的时候发现自己来到了陌生的环境。似乎自己并没有经过这片地方,难道自己迷路了?!
天啊,在这个紧要的关头,还会发生这种事情!
周围一片寂静,只是偶尔听到风吹树叶的莎莎声。阿米蒂斯继续走着,企图找到德谢来特他们。可是她越走,越觉得树林的茂密,原来有一点阳光照射进来,可是阿米蒂斯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几乎看不到阳光了!
于是她很果断的往回走,茂密的草丛几乎有一个人那么高,阿米蒂斯不断用手拔开身边的草。走了一段路易威特后,他在一片茂密的草丛中她发现了一个人,一个让她觉得自己血液都快要凝固的人!
阿米蒂斯看到的是谁呢?
拔步儿身后冒出的一剑,让德谢来特用剑给带消了去,拔步儿的左手免掉了一剑。很明显,所有人的目标都朝向拔步儿,看来这些人果然是训练有素,绝对不浪费多余的力气,直倒目标。
可是德谢来特的剑术也绝对不差,可以说和拔步儿是不相上下的。因为在法倪,这个埃及剑术第一的指导下,自己的剑术也不会弱。原本上次这十个人在黑暗中刺杀拔步儿一个人都并没有成功,这次在多加个德谢来特王子,他们更加觉得有点困难了。
双方相持了一段时间,眼看着拔步儿渐渐体力不支,脸色发白,德谢来特心里焦急万分。在这样下去,拔步儿必定凶多吉少。
可恶,如果让我知道了这十个黑衣人的幕后指示,我绝对要他不得好死。可是德谢来特在心里面诅咒个一万遍也没有任何意义,敌人还是在步步逼近。
此时,法倪的出现让德谢来特大大松了一口气,可是随之而来的确是法倪身后一大群红色披风!
天啊,两面敌人!
拔步儿倒吸一口气,她真的觉得今天的日子糟透了!她决定以后每年的这天绝对不出门!
此时的路易威特和那可在树林里不停的奔跑着,后面的追兵也越来越近了,他们怎么也摆脱不了那些骑着马在追赶他们的敌人。
突然空中响起了一阵红色的烟雾,在树林的南面。
这不正是阿米蒂斯皇后他们的方向吗?难道他们又被追上了?
那些追赶着路易威特和那可的一队士兵看到天空中红色的烟雾,赶快掉转了马头,放弃了追杀路易威特和那可。
那可和路易威特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那些红色,两人并没有因为脱离危险而高兴,反而更加担心阿米蒂斯皇后的安危。那可看到路易威特受伤的左臂,赶快撕裂了自己的裙子的一角,扎着,虽然没有药,但至少先止住血。
“谢谢你刚才救了我。”那可一边低着头包扎,一边说着。
“你可是阿米蒂斯皇后身边最受宠的侍女,以后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路易威特咬着牙,忍住痛说道。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明明在那一刻,想到的只是不能让那可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即使陪上自己的性命,可是现在确在这样说。
那可当然不明白路易威特的心思的,说道:“好,我欠你一条命,以后你有什么困难尽管对我说,我一定会尽力帮助你的。边看我只是个侍女啊,我在皇宫里人脉还挺广的呢,谁叫我的主子是那种不懂搞人际交际的人,那我们这种当下人的就要多辛苦一点了……”那可有开始了她的絮叨,可是路易威特却完全不觉得烦,这种大难过后的宁静,是多么难得,而且还是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你笑什么?”当那可包扎完后抬头看见路易威特在朝着她傻笑,觉得莫名其妙的。
路易威特赶快转移了话题说道:“我们得赶快感到阿米蒂斯皇后的身边,来!我们快点。”说完拉起那可的手就朝森林南边走去。阿米蒂斯远远的愣在原地,看着站在那里的人,一个身穿黑天鹅绒衣服的人,在巴比伦,黑天鹅象征着祭司,而只有祭司长才能穿上天鹅绒作成的衣物。
—肯特!
真的是肯特,我并没有出现幻觉!
肯特靠在一棵大树下,手里把玩着一把短小镶有玉石的匕首,这是巴勒斯坦国特有的一种匕首。在肯特靠住的那棵大树上面,站着一个黑衣黑帽的人,那人在环顾着四周,很明显,在保护着肯特。
阿米蒂斯突然想到了什么,在这种巧合的时机,出现了肯特!阿米蒂斯的眼泪一直在往外流,因为伤心,因为愤怒,因为悲哀。难道以前的种种都是假象,真正的肯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阿米蒂斯伏在草丛中不敢移动,因为她知道,只要她移动,树上的那个黑衣人就会发现她,肯特也许会连她一起杀了。
真的会杀了阿米蒂斯吗?
种种的推测让阿米蒂斯觉得心好累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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