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的游子他娘,和野鸡沟通了若干变,除了没签购房合同,把电话都磨出了膙子。
当然,它要是把购房合同寄来,让我先交订金,鬼才和它签。
野鸡也言之凿凿,并且以上八代先人的名义起誓。
秦都人喜欢没事的时候就把自己的祖宗从棺材板里拉出来在太阳底下晾晾。
可是那时不知道,还认为遇到了重情重义的真汉子,连自己的祖宗都搬出来骂,不是一般的有情有义。
我也早早地做起了入住长安的天青色的梦。
还感觉很美好,让人不敢相信。
可是人家都把自己八辈祖宗搬出来了,你又不是头猪,可以直接卖给肉店,人家骗你有啥意思撒?
是没意思,还相当的没意思。
这是一个疑问句,主人是想和我有关系,还含蓄,又不想表示出来的各种异性。
小时候我还没出生,就有相士指着我妈的肚子说:这孩子天生命犯桃花,还纯洁。
我就是太纯洁了,经常被各种桃花揪耳训诫,好像我就是她们的恨铁不成钢的老公,长得像坨翔,又老实的像猪,还不解风情。不下狠手批评都不足以解除心头之恨。
她们恨得其实不是我的表象,而是内涵,就是猪脑子:都这样拿你不当外人了,你还大木头,气死老娘了。
可是她们不知道我不喜欢这样的表白,喜欢直接的,要是敢对我直言不讳:老娘看上你了,今晚八点半在笔笔小旅馆笔笔房间相见,不见不散。
最后再撂下狠话:你要是不来,你小心点!
说白了就是要是敢不听话,就叫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这样我就喜欢,还没意见。
不过这个要求从来都没有被满足过,可能还从来都没有遇到对的人,要是遇上梁山好汉就会弥补我这个残缺的梦。
那时孙二娘或者扈大嫂就会出现,说不定还会操起一把快刀抵在我的脖子上,让我抓紧时间及时行乐。这样就完美了。
可是孙二娘或者扈大嫂早已名花有主,况且她们的丈夫都是流氓,我一个都不敢惹。
就算两位美娇娘有意与我也不敢挑明,可是我敢挑明的女性又都软皮蛋。
但是她们还认为我是软皮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用充满鄙夷和不屑的眼神刺激我的灵魂,好像我在她们眼里软皮蛋的就是一坨翔,甚至连翔都不是。
其实我是一名乌鸦嘴,还灵验,可恨的是这次又被料中了。
但是我不承认这个事实,要是有人说我是神仙下凡我就承认,连预知的功能都有。
去了那家金牌中介公司才知道见面之前承诺的一切都和事实无关,他们只是把负责把猪套住洗脑,然后宰杀。
一切就像进了屠宰场,进来可以,出去没门。
我拒绝做猪,同时也彻底粉碎了这伙人蓄谋已久的屠宰梦。
大不了被按在地上一通乱揍,这是我早就想好了的。
不过我没有被挨揍,可能他们觉得我很难搞定。
是我的外表拯救了我:身材魁梧,高大彪悍,像个黑社会。
所以主动放弃了计划。只是心有不甘,在我转身出门的一瞬间,他们不失时机地桀桀怪笑:“看把他然的……就那点钱么也想买这样的房子……”
九八年的一居室,也就是距今已相隔十六年,一共二十四平,就连蜗居都算不上,十万块钱还不满足,都不知道这是被什么样的脑子洗出来的。
他们其实最要做的不是洗别人的脑子,而是修炼乾坤大挪移,把这间房挪移到香港半山,那样就值钱了,要价一百万都能出手。
最可恨的是厨房和洗手间还在同一个区域。真不知道以前的房主是怎么凑乎的,要是炒菜的时候突然腹泻,都分不清空气里弥漫的倒底是什么味。
陕西方言里的“然”,是蠢蛋的意思。
这样的话我早就想到过了,还以为他们会在然的后面再加上“酱子”这两个字,所谓的“然酱子”就是形容人一点也不开窍,蠢蛋到家了,像一盆污浊不堪的酱。
我知道他们把我恨得要死,我要是骗子,遇到难缠的主我也恼羞成怒。只是不明白到了这份上为什么还要积口德,不把“然酱子”这个三个字都给我扣上。
难道是良心发现?从而把党和人民的敦敦教导摆到了正确的人生高度?让他们对自己在贪求资产阶级物质yù_wàng中极度扭曲的人性开始产生悔恨?
我从来都不高估自己,他们一定不会因为我洗心革面。就算打算忏悔,也不是为了已经扭曲了的人性,而是痛恨在对待猪的立场还不够坚决,还不够恩威并施,让猪乖乖认宰。而是怕挨揍,这要是被山东大汉结结实实地揍上一顿,就是没逮到狐狸反惹一身骚。
接下来他们可能要全面系统的普修一下心理学,最好是学会催眠术,对每一头被引诱过来的猪都进行催眠,然后乖乖的躺在肉案上,心甘情愿的自己割肉,都不用他们动手。
然而他们是过虑了,刚才就不应该讲情面,比如我看起来高大威猛,像个黑社会。其实外强中干,翻翻盗版书,谈谈伪小资倒还深不可测,打起架来就只有挨揍的份,连还手都不会。
但是他们要是知道我现在把他们的行径大曝于人前,不知道会有何感想?
可能会污言秽语的集体骂街。
我认识的秦都人都喜欢这手,好像他们就是一群妖怪,生来都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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