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介公司出来我看到了一片黑压压的天。
在脑缺氧。
这是一群什么熊?
三足鸟,真是太无耻了,连说过的话都敢不承认,这是一群什么样的人种制造出来的人间奇迹。还能在地球上和我们共存了几千年,也不被灭族,更是奇迹中的奇迹。
幸好我还有脑子,知道一颗红心两手准备,提前在秦都大学预订了宾馆,要不然只能睡大街,在蚊虫叮咬和汽车尾气中追悔自己是多么的水货,连龟蛋的话都相信。
那样还会连累到别人,因为此次来秦都并不是只有我一人,还有小妹。
我送她来此gotohool。
这样说好像我一个多么有理想的人,为了心中的理想,就算赴汤蹈火,找地方献身都不后悔。可是我就是一名有理想的人,为了完成这份夙愿也付出了常人无法想象的惨重代价。
当初在她填报志愿的时候就开始别有预谋的诱导,还装成活神仙,并且许诺要是不听话,就会后悔。她不想后悔,就听话。
这是一个放着好日子不过拿枪囊牛的节奏,从祖国之东隅到祖国之西北,在被柏杨形容成发了疯的独眼龙的train上晃晃悠悠地消磨十五个小时,这个时间段是无法想象的。为此我也成了全家人的众矢之的,都怀疑我有不单纯的用心。
面对无端的猜忌和指责我就算浑身是嘴都说不出来,要是坦白这是为了一段爱情,可能就会迎来一大片赞许和认可,还纷纷认定这才是中国的好男儿。重情重义,铁骨铮铮。有男儿若此,何愁不能国富民强。
但是这只是我善良而又美好的愿望,要是说了,铁定没有人认可,还不被理解,那样就会迎来更多的侮辱和谩骂。既然我预知到了结局,也就一个字都没有。这样或许还会被人认可,觉得以我的脑子,肯定不会干什么混蛋事,还有苦衷,会觉得这是一个真汉子,像在街亭弹琴的诸葛亮,面对司马懿的十万大军都不慌乱,还陶醉在自己美好的旋律里。
其实我是在装死。
这是一门大学问,和死猪不怕开水烫不是一个境界。
唐三藏的领导哲学就是这么来的,要不然天天都在三个妖怪中间周旋,不被气死也被累死。
我也是没办法,要是承认就是天下第一小人,还被小妹不齿,那时她就会认定:还以为你是一个铁骨铮铮的真汉子,没想到是软皮蛋。
为了不让她知道这个真相,我一定要铁骨铮铮下去,就算拼上老命都不后悔。
秦都火车站比想象中的还小,还破,还旧,并且很脏,设计得极为不合理,小的没法说。
但是当年设计此火车站的人肯定也耀武扬威的不可一世,逢人就说设计理念,要是群众再送赞歌,求合影,他连几天几夜为了构造出这个设计的奇思妙想都能造出来。
这里矮到了地表之下,还浓缩,就像防空洞。简陋的令人难以想象,如果有人说我已经穿越到一百年前我都信以为真。
要是突然奏响五六十年代模范歌曲,那就是穿越了。
还是一群人民群众集体穿越的光辉壮观场面。
我们是先进,时间还早,不是学校规定的日期,没有专车接送,只能自行前往。
热情的秦都人对于我们的到来表示最诚挚的欢迎。
一个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四十多岁,在秦都尚算高大的中年男人,东道主般的陪我们同行。
“你们去哪里?”声如洪钟,热情洋溢。
妹知道他不是活雷锋,就告知,并且询问价格。
中年男人深沉的没说话,不知道他是不好意思说,还是胆怯,伸出四根手指,神情沉重,表示这个价位已经到了不能再低的极限。
小妹一脸白痴:“太夸张了吧?这不是宰人吗!”
“这里真没有去秦都大学的公交车……我出的这个价格是最低的……不信你可以打听一下,他们的价格都比我的高……”
中年男人好像觉得自己的善良之心被无辜的碾碎了一般,禁不住的一阵剧痛。
但是他痊愈的也很快,随着我们的不理睬,他也很快的转身去向其他旅客继续着他的深沉。
其实他善良个龟毛,就是在秀下限,还是那种没有一点脑容量的秀,这种胡扯的本领也只有农民才能干上来。他们的出身于城中村,住着党和人民建造的宽敞明亮商品房,捧着党和人民给予的大笔拆迁款,从来都不感恩,就知道好逸恶劳,搓麻打牌,虚度光阴,什么正事都不干,还牢骚满腹。你要是征求意见,他就给你诉苦:“没有两亩地就这样坐吃山空,怎么能行!”
不管是老头老太还是从来都游手好闲的浪荡鬼都如此说,好像他有多良民,有多本分,只知道盐水白饭和好好干活,连吃顿好的都不知道。
当然世事并无绝对,也有例外,比如马六甲要是跻身于他们当中,做其中的一员,就知道幸福全靠共产党,翻身不忘习主席。但是像马六甲这种人比凤毛麟角都少,更何况就算重归头来过,以马六甲祖宗三代都是小中产阶级的出身都没有机会尝试到这份殊荣。就算有,这种比例也只是一小部分,对yù_wàng无止境的整体意识形态丝毫不能左右。
然而这是在装逼,要是谁认真,动用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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