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门口。
谷江送走江雪和丛槟硕一转身。裴正被几个保安抓着从走廊里走过来。谷江一眼看到裴正,愣了下忙迎了上前:
“裴书记!是裴书记!”
女服务员指着裴正大喊:
“没钱冲什么大方!”
两个保安紧紧地抓着裴正的胳膊,裴正酒醒了一半,垂头丧气的一言不发。一名保安抡起电棍朝裴正打去,被谷江一把抓住了,保安一回头骂上了:
“**找事啊!他喝酒不给钱欠揍,你挡什么?”
谷江扔下电棍问:
“知道你这一电棍打下去,会是什么后果?”
保安横气地冲谷江来了:
“你谁呀!到这来冲棍是不是?”
“我是谁重要吗?你无缘无故举起电棍就打,谁给的权力?”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吗?敢拉硬是不是?”
谷江毫不示弱:
“拉硬咋地?不拉硬又能咋地?什么地方也得讲理呀!”
保安大骂:
“讲你妈的臭理!这地压根就没这理字一说,来这里只认钱,不认理,你懂吗?”
保安说着抡起电棍朝谷江打过来。谷江歪头躲开电棍,保安用力过猛,扑空后身子倾了过来,谷江借势就是一拳,抬腿又是一脚,保安趴在地上。人们都躲开了。半天,保安从地上坐起身。女服务员忙上前扶起保安:
“刘科长,算了,让他掏钱,掏不出钱再收拾他也不迟。”回头冲谷江喊,“他要了一桌子酒菜,说是请县长,结果就他一个人,喝醉了酒,结帐说没钱。你不是愿意管闲事?对不起,掏钱吧!”
裴正抬眼看着谷江泪水不停的往下流,一言不发,谷江看眼裴正问:
“多少钱?”
女服务员:
“四百五。”
谷江从兜里掏出钱,递给服务员:
“同志,恒蒿县能有多大,这样做值吗?为四百五十元钱这样对待客人,好吗?”
谷江上前拥开保安,扶着裴正往酒店外走去。
夜幕下的乡间公路上。
周铁山开着车,满腹牢骚:
“哎!谷江,他什么意思?刚从小号里出来胳膊肘儿就往外拧。当初,她丛槟硕不是牛吗!这会咋求咱了?就这机会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再说了,我刚跟人家签了合同,咱总得证明信用吧!拿咱农村话讲,那叫讲究。他可到好,连问都不问就答应给那个姓丛的。老话咋说来,取了媳妇忘了娘,这可倒好,见着姑娘忘了哥们!”
周铁山抬头看眼坐在一边的柳条筐。柳条筐睡得正香。周铁山生气一脚刹车,随着车身的颤动,柳条筐醒了:
“到家了?”抹下嘴角的口水,揉眼后,“睡着了,丫丫的!”
周铁山怒目而视,一言不发。柳条筐直起身:
“大哥,这到哪了?”
周铁山没好气的回了句:
“你说在哪?好到回家了!哎,柳条筐,你整天只知道睡觉,不想别的吧!”
柳条筐从兜里掏出烟:
“大哥,我今天可是一言没敢说,你就是有气也别往我这边使。丛槟硕我压根对她就有气,不想理她,可这话说回来了,她丛槟硕也不理我呀!江雪吗我倒想跟她聊两句,也没机会呀!丫丫的!”
柳条筐把烟点着火递给周铁山。周铁山接过烟吸了一口,长长的吐出烟雾气愤的抢过话说:
“行啦!你就知道两个姑娘,还有没有脑子。丛槟硕那是你我说话的主吗?江雪,你能说什么?一张口又是娘又是哥?哎,就你柳条筐,一撅屁股我就知道放啥屁。”
柳条筐笑了:
“大哥,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今天看谁都不顺眼,那可怨你自己,怨别人没用。丫丫的!”
周铁山眼睛瞪得更大了:
“你说什么?我说的是咱们的公司,你懂个屁!”
柳条筐不解的问:
“公司咋的了?谷江安排得挺好呀!春节期间,咱们大干一回,把秋天那损失夺回来,这有什么不好?我看挺好的。丫丫的!”
周铁山生气的一放油门,车速加快。柳条筐在一边奚落起来:
“大哥,你别生气,谷老弟做的真没错,开始谷老弟答应那个丛槟硕时,我在一边听着呢!不知道你注意没有,丛槟硕这可是咱古阳山的活财神,不但帮咱打开农产品销路,还为咱们乡的发展奠了底,那可是国际市场。谷老弟那可是做的保险生意。我当时还怕那个姓丛的不会答应呢!”
周铁山缓慢的把车停下:
“照你这么说,谷江老弟做得对了?”
“你不也都听到了吗!谷江可是干大事的料,这回谷老弟给县长都不干了,古阳山的发展,咱俩就跟着享福吧!丫丫的!”
“咱们加工的小菜,我可答应给别人了。”
“别说你那合同,我看着都来气。货到付款,货到了你找哪个活爹去,他要是不给你钱,你哭都找不到门。”
周铁山不服:
“谷江看合同了。”
“谷江能说什么!据我知道,谷老弟就不止一次说过你,生意场上不能有半点马虎,你听了吗?”
周铁山头一歪,不服的一脚加油,轿车加速向前驶去。突然又急刹车说。
“哎,咱俩走了,谷江咋走!”
“有俩个姑娘陪着,你担心啥。”
深夜。
大街上。
一辆轿车在行驶。
轿车里,江雪全神贯注开车,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丛槟硕脸上露出美滋滋的微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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