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啥!快说!咋回事?谷兄弟让谁给煮了?咋煮了!你要是说不清楚,我照样废了你!”
刁德福腿一抬压在自行车上,冲周铁山大喊了起来:
“有你这么干的吗?你是在求我,就得给我装着点,那怕我走了你再骂呢!这叫汉子,如今这年代兴这个,当面人背后鬼,你懂吗?我也四十来岁的人了,该你揍的!大小人不都有个脸吗?”
周铁山两眉上下紧挑,喘息越来越粗。
乡级公路上。
那辆出租轿车在快速行驶。
车内,谷江身着一身住院服,焦虑心情全写在脸上,随着脸上的汗珠滚动,伤口的疼痛使他不得不倚在靠背上,手捂着肚子两眼含着痛苦的表情慢慢睁了下又闭上了。
司机靠边刹车,回头看一眼谷江想说什么没说,犹豫下还是启动车继续上路了。
塞江南酒店里。
花骨朵从巴台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王寨殷勤利落地举过高级打火机,“啪”地一声蓝红火苗着起,慢慢移向花骨朵烟前。花骨朵边吸着烟问:
“王寨,昨晚干什么去了?知道我有事找你,故意躲着我。”花骨朵问完吸了一口烟,朝王寨脸上吐去。王寨冲花骨朵直笑,眼睛里释放出将人淹没的柔情。花骨朵“哼”了一声走出巴台说,“王村长,收钱那事我找刁鬼子了,他满口答应了我。你呢?”
花骨朵说着往酒店走廊走去,在一间客房门前,花骨朵有意顿下脚后拥门而进。王寨迟疑了一会,窥伺走廊后也跟了过去,闪身进屋把屋门利落地插上。花骨朵扭身坐在沙发上,王寨笑嘻嘻地上前,花骨朵躲开王寨,两眼狠狠地盯着,眨也不眨一下。王寨嘻嘻直笑。花骨朵心烦地拥开王寨大骂:
“混蛋!你插门干什么!直接来邪的!想涮锅占老娘的便宜?老娘也不是你想用就用的工具呀!”
王寨“嘻嘻”一笑说:
“咱俩不是……咱俩还有啥说的?怎么说也比刁鬼子近吧?”
王寨说着急不可待地扑向花骨朵,抱着花骨朵压在身下。
乡级公路边。
刁德福从地上爬起来,擦着鼻血说:
“你我都是村长,你张嘴就骂,抬手就打?啊!我心里能平衡吗?今天,要不是关于谷江的事我不会来找你,要是不听也就算了,凭啥打我啊!”
周铁山抬腿又是一脚,刁德福利落地用手挡了回去说:
“我就知道你会动力气。周铁山,今天你犯了大忌知道不知道?一是气太盛,俗话说:冲动是魔鬼。二是气太蛮,这年头光有力气不行了,得有脑子。咱们乡我最佩服的就是人家谷江,聪明,智慧,办那事着实让你忌妒,有时还挺恨他,但你不服行吗?拿咱农村话讲那叫光棍,你们村搞得好那还不是全靠人家吗?他常说什么智慧是命运的征服者,难道你一点就没学会?”
刁德福这一顿奚落,还真把周铁山给忽悠得直眉瞪眼,神情木然,一时还找不到回击刁德福的话茬儿。
刁德福看一眼周铁山扶起地上的自行车,嘴角掠过一丝笑意很快消失后腿一叉骑上自行车。
周铁山瞬间醒过神来,扯过刁德福衣领大喊:
“你在这绕我哪?说,谷兄弟让谁给煮了?这道是谁给断的?”
刁德福叉倚着自行车急忙抱拳作揖:
“兄弟,兄弟!我鼻子都出血了!你还想咋样?告诉你,这断道的事是王寨安排人干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就凭我的智商,断道挖沟那蠢事你能想我吗?想都犯错误。你把我打这样,谷江被人家给煮的事,我还有心思跟你细说吗?回去问问柳条筐吧!他全知道。真是的,坐月子挨打你也太不尽人情了!”
周铁山一听这才松开手,怒目横眉一声不吭斜睨着刁德福半天问:
“王寨!为什么?”
“因为什么!这还用我说吗!搞大庆祝你没来。”
周铁山点着刁德福大骂:
“刁德福,你们是真缺德呀!你知道挖沟断道的后果吗?我的一个大客户,开轿车栽到水沟里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自己说,你们这不是在作孽吗啊!发生这事,你说我那生意还能成吗?我们村种植的产品……真要是……你说,让我怎么向她的老板交待?又如何向村民交待呀!”
周铁山气愤的抱头蹲在地上。刁德福偷看眼周铁山,胆怯倒退着往后溜,被路边一块石头绊了下,慌忙骑上自行车,边蹬边回头看。那辆出租车开过来急刹车,险些没撞到刁德福,为躲刁德福出租车上了路边,险些冲进路沟里,司机从出租车上跳下来。刁德福躲开出租车头也不回拼力蹬着自行车逃了,司机指着刁德福大骂:
“找死啊!找死去没人的地方。”见刁德福跑远,这才回到出租车上,拥动车上的谷江,“哎,哎,你到哪呀?”
谷江倚在后靠背没丝毫反应。司机慌了神:
“哎,你咋地了?可别死在我车上啊!”又拥谷江还没反应,看眼四周便将谷江吃力的抱下出租车,倚在路边沙堆上,两手给谷江做着揖,“大哥,千万别怪罪我,你呀,在这等好心的雷哥吧,啊!可惜我不姓雷。大哥,对不起,我真没时间陪你,车费就免了,算我献爱心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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