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特护病房。
江帆从急救室被推进特护病房。病床上,江帆醒了,两眼盯着棚顶泪水顺眼角流下来。柳条筐手里握着单据从外面走进来,凑到病床前冲江帆“嘿嘿”一笑问:
“醒了?丫丫的,你总算醒了!丫丫的!”
江帆泪水止不住流下来,滴在枕巾上。
柳条筐又说:
“吓死我了,你总算醒过来了,丫丫的!你这要是一口气上不来,我冤死了!丫丫的!弄得我一宿没眨眼跟谁说理去呀!丫丫的!”
柳条筐高兴中带着玩笑。江帆嘴唇微微颤动,两眼盯着柳条筐。柳条筐见江帆嘴唇颤动,以为江帆要说什么便问:
“姑娘,你说什么?大点声!丫丫的!噢,对了,折腾了一宿,肯定是饿了,你想吃点什么?我这就去给你买。说,想吃点什么?丫丫的!”
柳条筐高兴地俯下身子。江帆伸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声嘶力竭地哭喊:
“你这个臭流氓!流氓!你不是人啊!让我以后还咋见人啊!我不想活了!”
柳条筐一下子闹愣了。
江帆大声哭骂:
“你这个臭流氓,你不是人!是畜生!你让我以后还咋见人啊!”
江帆这一骂一打把柳条筐给弄得不知所措,柳条筐手捂着脸小声自语:
“丫丫的!丫丫的!完了,完了完了,还是摊事了”仗着胆嗫嚅地问了句,“姑娘,我,我没干什么呀!更没耍流氓啊!丫丫的!”
江帆大声哭骂:
“把我那点隐私都摸了,你还想干什么?”
柳条筐这才醒悟了似的解释说:
“噢,姑娘,你大概是误会了!丫丫的!昨天,你被车啊……就给扔出来了,屁股扎在树蹲上,流了很多血,我,我,没,没流氓!丫丫的……”说着话额头上汗珠滚动,口语也迟误起来,“我,我只顾给你包伤口,真,真的没顾耍流氓!哪是哪都没顾得看,管顾忙着救你来!丫丫的!第一次碰女孩不假,可我真的没,没耍流氓啊!丫丫的!不,不信你问问……黑灯瞎火的也没人看着啊!丫丫的!”
柳条筐自己说着也觉得越描越黑,解释不清楚,一脸的无耐:是啊,一夜,整整一夜,一个男子抱着一个姑娘整整一夜。心里越想越慌,头顶上汗珠越滚越多,开始往下流了:
江帆哭声越来越大:
“你滚,你滚!我不想看到你,你这个臭流氓!护士,护士!你们把他给我撵出去。”
一个女护士上前往外拥着柳条筐:
“姑娘不喜欢你,你就出去吧!别惹病人不开心啦!”
柳条筐又瞭眼江帆,还想为自己解释几句:
“护士,我真的没耍流氓……”
女护士笑了:
“走吧!就算你不是流氓,还有意义吗?”
柳条筐被女护士拥出门外。
古阳山小镇塞江南酒店。
酒店巴台,花骨朵手掐一沓名单正在打电话:
“哎,哎,刁德福,全乡属你鬼这谁不知道啊!这次是姐的事,你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哎,戴乡长可说了,这事是乡党委的决定,凡是吃了的都得掏钱。这事你办好了我单独招待你……放你娘的狗屁!我叫花骨朵不假,你以为谁想采就采呀!你就是想采,那得看我看上看不上,对不对撇子……废话!你要是把这次事办成了,办漂亮了,兴许我就跟你对撇子一回……你也别高兴得太早,别看你敢给周铁山掘道,不信你上我这来掘个试试,老娘活劈了你……哎,哎……这瘪犊子,胆越来越肥,敢挂老娘的电话。”
花骨朵放下电话一转身看见王寨站在跟前,花骨朵吓了一跳,很快又镇静下来。
王寨两眼里塞满了气愤,当遇到花骨朵的眼神后,气愤逐渐转为妒忌。
村路边上。
刁德福一手抓着自行车把,一手打着手机,兴致正浓。突然,自行车被踹出很远倒在地上,跟着身后被人踹了一脚,身子一趔趄险些摔倒。刁德福顺口大骂:
“谁他妈的……”
刁德福稳住身子一回头呆了,后面的话没骂出口。周铁山铁青着脸,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刁德福小眼睛滴溜一转马上抬脸“嘿嘿”一笑:
“是周村长,哎,啊!铁山!你这是干什么?对了,我正想去你们村找你,有件大事想跟你说,顺便解释下那断道的事,我跟你说啊!断道那事真不是我干的。你想啊!你我都是村长,换句文明词说咱们都是有品位的人,能干那缺德事吗?再说了,我和你们村紧挨着,农村话讲那是临居,常言说得好,远亲不如近临。铁山啊!我可跟你解释清楚了,你别因为这事误会伤了咱哥们和气。”狡黠的一笑,“看你今天火气这么大,我还真犯难,有件大事,我说好还是不说的好呢?这事还真挺大,不说吧!我良心上还真过不去,说吧!你这火气又这么大……”
刁德福两眼不错眼珠的看着周铁山,用大事来转移周铁山火气。周铁山怒气冲天,在刁德福脸上扫来扫去半天便大声喝问:
“你少给我跩,说,凭什么断道?今天你要是不说出个道来,我就在这废了你!”
刁德福两眼一眯又笑了:
“周铁山,都知道你脾气不好,没人理你。也就是我刁德福看在咱俩关系不错的份上来找你。”有意往前一凑说,“我是在帮你,谷江让人家给煮了!”
刁德福神乎其神地盯看着周铁山。周铁山一听谷江脸色即刻变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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