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秋摸着饶青山的脊背,大惊小怪的说:“教主果然是大富大贵之命啊!此乃龙脊,与常人端的不同。”
饶青山半信半疑:“可是自古以来,哪个真命天子不是天圆地方,相貌堂堂?似我这般?”
他的意思,像他这样没长开的人也能当皇帝吗?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况且,前明开国的洪武皇帝,不是也生了一副丑陋的面相吗?”程亦秋对答如流。
饶青山想了想,似乎也对。
穿好了衣服,饶青山坐在椅子上,总觉得背后有些痒痒,不停地用手去挠。
程亦秋故作惊奇:“教主可是脊背发痒吗?”
“正是,不知怎的,突然便痒起来。”
“恭喜教主啊!这又是吉兆!”
“吉从何来?”
“脊背发痒,便是在生龙鳞,等到龙鳞遍体,便是教主一统天下之日。”
饶青山喜滋滋的:“此话当真?”
“我怎敢欺骗日后的国君呢?”
这马屁拍的,饶青山那个舒坦呀:“哈哈,如若能成为皇帝,我便封你个尚书,中堂来做。”
程亦秋暗想,你做梦吧!嘴上却说:“微臣多谢圣上!”
饶青山傻笑了一阵,又问:“除去生龙鳞,有龙气,还有何现象显示呢?”
对这个问题程亦秋早有准备:“凡真龙天子酒后酣睡之时,从远处看去,所居住之房屋隐约可见红光。教主如不相信,今晚我俩对酌几杯,教主可差心腹之人,嗯,比如谢斐,让他站立于远方,即可看到。”
饶青山暗喜:“如此甚好。”
当晚,饶青山在自己内室摆下酒席,宴请程亦秋。也许是因为心情高兴,也许是因为多喝了几杯,饶青山也不顾在一旁站立服侍的谢斐,便夸夸其谈起来,什么他小时候就有算命先生断言他将来必是大富大贵,什么他去寺庙烧香求签,总能抽到上上签之类的,听的程亦秋暗自发笑,心想给你个棒槌你还当真(针)呢。
当然,程亦秋也没忘了时不时的在自己身上挠挠,这实际上是一种心理暗示,有时候,假如你对面坐了一个人不停挠痒痒,你就会觉得自己身上也不自在,也想挠挠。这招果然好使,饶青山也开始不安生了,手总伸进怀里一阵抠索,嘴里还嘟囔着:“奇怪,这痒痒益发的厉害了。”程亦秋赶紧接话:“龙鳞生长速度加快,教主必然奇痒难忍,如此是正常的。”
酒过三巡,饶青山已经微醺了,程亦秋也装着不胜酒力的样子,饶青山见此情景,吩咐谢斐:“你先扶程公子回房休息,然后去到后院土台之上,面向我的房子,看到的景象,明日告知与我。”谢斐点头称是。
到了厢房,谢斐帮着程亦秋脱去外衣,扶他躺下,又把被子拉上,程亦秋装的酩酊大醉,嘴里叫着:“教主,我们再吃几杯。”谢斐摇头苦笑。
等到谢斐收拾完了一切,吹灭了蜡烛,走出门以后,程亦秋一个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从抽屉里翻出那个纸包,从桌上拿起火折子,蹑手蹑脚的就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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