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这个开场白挺正常的,可是对面那三人的表情也太不正常了吧。她不解地看向甄念诀,没想到对方一脸淡定,唇角勾着浅浅的笑:“她是项南。”
“老大,可以啊,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啊。”那“啊”字被拖得很长,多了三分意味不明。
“你好啊,项南。”那个相比之下更要成熟稳重的男人笑得很友好地自我介绍:“我叫方孔儒,他们习惯叫我阿文,我左边这个原来喜欢吃饺子现在坚决不吃饺子的叫张宇,你也可以叫他章鱼,右边这个赛亚人叫代徐,你叫他带鱼就好。”
随后还添了句:“名字都挺好记的,记不住大名就记绰号。”
项南答应了,可是想了想觉得挺不好的,有些犹豫,确实一下子记三个名字真的挺容易弄混的,要是记错了可就难堪了。
阿文看出了她的顾忌,又添了句:“都是一家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打开了话题,几个人就多说了几句,其中张宇章鱼和代徐带鱼极力挽回自己高大英勇的形象,一个表示自己不吃饺子并不是挑食娘炮而确实是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另一个争论自己其实是美国队长的类型而并不是赛亚人。至于为什么要这么苦兮兮地证明,因为这两条鱼至今还是单身狗,渴望救赎的单身汪。
“你们看起来很面善。”项南有些面盲,因此也不确定自己以前是不是见过他们。
“我们也是十二中的。”带鱼笑着说:“不然那些老头子也不会给我们开门。”
“废话。”
“我们在一个学校,你大概不认识我们,可我们认识你。”阿文斜着眼瞥了瞥某人接着解释:“因为某个人。”
她大概懂,可是也不算太懂,因为甄念诀而认识项南,可是这个认识听起来好像提前了许多年。按理来说,最有可能认识的时间就是高中,但,那时,即使他认识她,可是他会给自己的好哥们儿说吗?那个时候自己只是一个毫不相关的女孩子,不论发生什么事,这些人都不应该认识自己的啊。项南满脸疑惑,只能把目光移向甄念诀。
几人见点拨地差不多了,就收了手拐了话题:“老大,难得过来,打一场?”
甄念诀没应声,只是用着询问的眼光看项南满满一副妻管严的模样,于是那几人也看着项南,项南被看得面红,只说:“我没看过你打球。”
她是知道他爱打球的,可是上学时体育课没放在一起,所以从未看过。只听人说,他打球很好很厉害,还真是想要看看,即使自己对这些运动一窍不通。
甄念诀知道她是同意了,脱了外套塞给她:“帮我拿着。”
他穿了一件短袖的里衫,可以看到健康匀称的手臂,很结实却又不像那些健身教练结实得过头,果然,自己的男朋友,怎么看怎么好。
他的衣服还带着些许体温,项南抱着暖手很是舒服,她跟在他们后面慢吞吞地走,实在太冷了,这风吹得就跟刀刮在脸上一样,着实佩服前面几个穿短袖挽裤脚的男人。
几个男人走在前面也没有闲着,顾着项南脸皮浅面子薄,只悄悄八卦甄念诀是什么时候把项南追到的,还在感叹着岁月真是把杀猪刀,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苦笑着自嘲小姑娘是越长越好看,自己几个倒是越来越磕碜,由不得如今单身。
几个人说着笑着,身后小姑娘抱着衣服安静地跟着,这一幕倒是和学生时代一样,男孩子们打球运动凑在一堆,小女朋友就安安静静地跟在后面抱着衣服拿着水,只是那时想给甄念诀抱衣服的女孩何其多,可他不愿意,而现在,他也只愿意给她抱。
“老大,你说如果高中你们就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
“不知道。”甄念诀把球碰给他:“打球!”
如果高中就在一起,会怎样呢?
不知道。
如果按照一般人的经历,那么会甜蜜,会吵架,还会分手。
可是对象是她的话,如果那个时候就在一起的话,那他一定会宠她爱她,和她一起上下学,还会督促她的功课辅导她做作业,会记得在冬日的早晨给她带热牛奶和暖水袋,夏天也会阻止她吃太多冰淇淋,周末和节假日带她出去玩,一起疯一起二······可是那个时候他还不太懂事,所以,也极有可能失去她。
得而复失,他接受不了。
所以即使错过了年少时光他也不曾后悔,现在,他知道应该如何疼爱呵护自己的心上人,他也不用担心自己在未来的某一天会失去她,他有十足的把握未来的长长久久相濡以沫,他们前路坦荡,他们能携手度过这尘色喧嚣的生命,无论皮相姣好,亦或鹤发鸡皮。
在最好的年纪得到最想要呵护守候的人,才是人生最好的开始。
项南抱着衣服坐在一边的长椅上安静地看他们打球,天气很冷,只能把围巾拉高遮住嘴巴和耳朵,露出很小的半张脸。篮球场周围没有高大的建筑物,所以风来得又急又快,而恰好刚至傍晚,温度特别地低,但看着他们这么有兴致的打球,那寒冷也祛地很快,她专心致志,可是眼睛渐渐地有些模糊,这一天下来,她思考地越来越多。
从西安的再次接触开始,他就一点一点地展露出真实的自己,从前在旁人口中听说的清风朗月,处变不惊,运筹帷幄一点点破碎瓦解,然后才是真正的他。他会生气会难过还会像小孩子一样撒娇,或许他时常笑着,可是眼底总装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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