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在打诨插科的欢声笑语,以及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中缓行着。白酒已经清空,现在是啤酒进行时。
张卓和李雪两个人,不知谁说了什么伤心话,竟让两人泪眼朦胧,李雪还抽咽了几声。这大概就是“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了。
王志强逗女孩子开心的手段是一流的,他不时讲一个荤段子,惹得冬雨不停的咯咯笑。
我一边听着王志强讲段子,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林霜聊天。对于林霜说喜欢那么叫的说法,我有些怀疑,她是否经过了所谓的培训,由一个清纯的女孩儿,蜕变成了会讨男人欢心的女子。
暧昧,可以跟普通女孩子有,但不可以跟林霜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有。对普通女孩儿,能把握好分寸。对本来就有诱惑力的女孩儿,很难掌握尺度。除非你没有女朋友。而我,恰好就是有女朋友的。
假如没有杨丹,我一定会使尽浑身解数,直到把她勾引上床。再然后,就让她从良,从此离开藏污纳垢之所。
这时,王志强又讲了一个段子,冬雨又咯咯笑个不停,林霜也抿嘴笑。可能是我笑点低,他讲了十几个段子,能让我发笑的不过一二个。
林霜见我不笑说:“哥,你也讲一个吧。”
“何淼,你就讲一个。别总吹嘘自己是文科高材生,连个段子都不会讲。”王志强附和着说。
我上大学时,没少给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讲段子。多少年不讲,一时还生疏了。我搜肠刮肚想了半天说:“好,那讲一个。说有一对夫妻,妻子生了一个黑皮肤的小孩儿,丈夫怒问:“我们都是白皮肤,孩子怎么是黑皮肤?”妻子答:“谁让你睡觉总关灯。”
“关灯跟小孩儿黑皮肤有甚关系?”王志强自言自语道。
林霜显然听出了其中的内涵,忍不住咯咯笑了。随即,王志强,冬雨也醒悟过来,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的。没笑的,依然是张卓和李雪,他们一直沉浸在悲伤的二人世界中。
我在心中冷笑,古有戏子,今有小姐。都是逢场作戏的高手。
王志强不明就里,见张卓面色忧郁,李雪一直哭哭啼啼,就扯着嗓门问:“你们两个在干甚?又打小孩的了?”
王志强说的是家乡土话。我,张卓和李雪跟他接触时间长,能听懂他说的是什么。林霜和冬雨如堕云里雾中,听得直愣神儿。
“打谁家的小孩子了?”林霜偷偷向我问道。
“打了他们自己家的。”我挪揄地说。
“他们都有小孩儿了?多大了?”林霜吃惊地张大了嘴巴问。
“哈哈,打掉了。”我说。
林霜这才恍然大悟,她娇嗔地说:“你好坏。就不直说。”
我看到她这副娇羞的模样,心里有了一种想要亲吻她的冲动。我忽然想到,这会不会也是经过培训后的说话方式?她是不是先拿我练练技巧呢?
张卓和李雪刚开始姘居时,曾经堕过一次胎。从那以后,张卓就一直戴套进行活塞运动了。那时,他们的表情就像现在这副如丧考妣的德行。
“滚你娘的蛋。”李雪向王志强骂道。
“来,喝酒,喝酒。”张卓一仰脖干了一杯啤酒。
整整一箱二十四瓶啤酒都喝光了。张卓和李雪好像还没有尽兴,又或许是最后的疯狂,他们吵嚷着要回ktv继续喝,谁不去就是不给他们面子。
我见林霜喝了这么多的酒,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状态,就知道自己的酒量,远不如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娇娇女。走出饭店时,我几乎是被林霜搀扶着上了出租车的。
我们到了ktv包房后,我不管不顾地倒在沙发上迷糊了一会儿,就让张卓和李雪他们给喊醒了。
“何淼,起来,起来。”张卓喊道。
“何淼,咱们玩个游戏,人多了热闹。”李雪说。
我迷迷瞪瞪地问:“玩啥游戏呀?你们玩儿,我再眯一会儿。”
“石头,剪刀,布。”李雪说。
“小孩子玩儿的,我不玩儿。”我说。
“快起来,你也睡的差不多了,你想把林霜妹妹累死吗?”李雪说:“她心疼你,把自己的腿给你当枕头了。”
我打了一个激灵,赶紧坐起身来。怪不得感觉枕头肉乎乎的,原来如此。我模模糊糊记得,好像有人抬起我的脑袋,然后在下面垫了什么东西。
我有点难为情地挠着头皮,讪讪地对林霜说:“谢谢,酒喝太多了。”
“何淼,你看我们又喝了多少瓶?”王志强指着玻璃钢茶几上,摆了一堆的啤酒瓶说。
我听到王志强说话都打嘟噜了,就知道没少喝。这厮自称白酒一斤,啤酒一箱才能喝醉。不过,他也就是七八两白酒的量。
“人家林霜都没耽误喝酒,你个爷们儿就熊了。”张卓口齿不清地说。
我不知道林霜是如何喝酒的,酒会不会洒到我身上?想到这儿,我不自觉地摸了摸脸和脖子。
“我没用杯子。”林霜说。她似乎看懂了我的意思。
我有点尴尬地干笑了两声,连忙转移话题说:“那咱们就玩儿游戏,谁怕谁呀,说吧,怎么玩儿。”
李雪详细解释了一下新式石头,剪刀,布的玩法儿。简单的说,就是先两两对决,男的输了罚酒一杯,女的输了以吻代酒。输家跟输家再对决。
“两男的对决喝酒行,两女的输家也吻一下?”我提出了异议。我无法想象,两女的玩儿亲亲的画面。
“两女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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