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女的,都亲我们哪呀?”王志强刨根问底地说。
“我们想亲哪儿就亲哪儿。”李雪答道。
李雪的话很有诱惑性,这不禁让我们三个sè_láng浮想联翩。心里只想着占了大便宜,全然忘了我们喝多酒的概率,要比她们高上几十倍。
第一轮,两两对决。
我和林霜对决,我输。我喝了一杯酒。
王志强和冬雨对决,王志强输。他也喝了一杯酒。
张卓和李雪对决,李雪输。李雪跟张卓热吻,看得我们眼热心跳。
第二轮,输家对决。
我赢,王志强输。王志强又喝了一杯酒。
王志强和李雪,李雪输。李雪亲了一下王志强的额头。
几轮下来,我输多赢少。输了当然喝酒。赢了李雪,冬雨,她们也是象征性的亲了我的额头。当然,我是紧紧闭上嘴的。好不容易赢了林霜,在我热切的期待中,她也只是换了一个位置,亲了我的脸颊。这让我不免感到意兴阑珊。又玩儿了一轮,我就谎称喝多了,坚持不跟他们玩儿下去了。
我回到家之后,连晚饭都没吃,一觉就睡到了晚上八点多。醒来后,我习惯性的往床头柜摸了一下,并没有摸到水杯。才想到,杨丹还在老家。
我去了一趟卫生间后,在客厅喝了一杯水。然后拿过手机看了看。有一条杨丹发来的信息,还有两个未接电话,区号是我老家的一个陌生号码。打开杨丹的信息看了一下,依旧是说了一些甜言蜜语,依旧是老生常谈的叮嘱我,不要去找小姐。
我给杨丹回复了一条短信:老婆,我也非常,十分,特别的想你。快回来吧,我补的直流鼻血,想小妹妹都快想疯了。
杨丹回复了一条:那就让它流好了。想我不能停,补药也不能停。嘻嘻嘻。
我们又发了十几条肉麻的信息后,才互道了晚安。
这时,我才想起来还有未接电话的事情,我以为又是老家的同学朱文,这厮又犯病了?朱文是我同学,绰号猪头。这厮有换号强迫症。最疯狂的时候,一个月竟丧心病狂地换了三个电话号码。
我斥责他时,这厮还振振有词地说:“何淼,你知道现在流行啥不?换老婆!有权有钱的都换。就是不换的,外面也都养着一两个。哥换不起老婆,还不行换换电话号码?”
朱文老婆也是我们同学,两个人一毕业就结婚了。只要他老婆在身边,一定会说:“猪头,真有能耐你就把老娘换了。老娘也分一半财产,弄个千八百万的,好满世界fēng_liú快活去。”
朱文大学毕业后,考了个公务员,在我们当地政府一个部门当差,好几年了还是一个小科员。这让大学时期做过学生会主席的他,有怀才不遇之感。
我拨通了电话说:“猪头,你又犯病换号了?”
“请问,您是何淼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
“我是。哦,对不起,以为是我同学。您是哪位?”
“你猜猜看。”
“王芊,刘柳,纪倩茹,刘美娟?”
我把所有能想起来,东北地区的,没有嫁人的,还对我有点意思的,我也对她们起过色心,而没有得逞的高中,大学女同学都捋了一遍,也只能是这几个自命不凡,高不成低不就,把自己当成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们的名字,挨个儿念了一遍,也逐个儿被对方否决了。
“你就别难为我了,说吧,你是哪位姑奶奶?”
“哈哈哈,你吃饭了吗?”这个女人的笑声,有似曾相识之感。
“说吧,是你飞过来请我,还是我飞过去请你?”我调侃道。
“我在龙城大酒店,你过来吧,我请你。”
“真的假的?你到底是哪位呀?”
“你来就知道了。我在一楼大厅等你。”
我一头雾水地挂了电话,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管它,去了不就知道了。我换下了满是酒气的衣裤,换上了一套夏季运动套装,洗了一把脸,下楼就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龙城大酒店而去。
夜色渐暗,华灯初上,街道两旁的霓虹灯,以及大小商铺的广告牌流光溢彩,一派繁华景象。
在出租车上,我还在想着那个女人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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