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肃顺来到门口正要推门,忽听得屋里哭声,不得不停住脚步站在门口听。
侧福晋见祺妮儿哭的甚是悲伤,不得不强忍住哭声抽泣着,她不停地擦眼泪拧鼻子道:“唉,你阿玛惊悉你娘命丧黄泉,悲伤欲绝。呜呜呜呜……”
她说着又哭起来,片刻强忍住哭声擦把眼泪悄声道:“你阿妈为了把你接到府中养育你,费尽了心机只得与满人至交好友谋划,谎称我是他本家的妹妹,你阿玛以娶侧福晋为名,把姨娘娶到府上,目的就是为了让姨娘把你带在身边方便照看你。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才费尽心机把你许配给几乎完美的皇后亲侄儿钮祜禄沁格,以告慰你娘的在天之灵。”
祺妮儿蓦地擦把眼泪疑惑不解注视她道:“哎?姨娘,既然您告诉我的那些父亲的故事都是假的,那我为什么叫祺妮儿?”
“那是你姥爷给你起的名字。”
“我姥爷为什么给我起了个这么个名儿?”
“你这名儿,只有你姥爷和姨娘知道其中内含隐语的意思。”
祺妮儿深思片刻道:“难道这名儿谐音意思是,戚继光那个戚字方便蒙骗我?”
“这只是其一。”
“再就是这个‘祺’字谐音是‘旗’也就是说我是吉祥如意的满人?”
“哎呀!你可太聪明了!真没想到这个名的隐喻竟被你轻易地破解了大部分。”
祺妮儿惊异地注视她道:“啊?还没全破解?”
“你再想想?”
她苦思冥想疑惑地望着侧福晋道:“姨娘,太难了,我实在破解不了了”
“那姨娘告诉你‘祺妮儿’仨字隐喻另一个意思是,被遗泣的小闺女。”
“啊?我是被遗弃的小闺女?”
“哦,你姥爷家不是穷人,又都是非常善良的人,怎么可能狠心把你扔了?”
“那是什么意思?”
“不错,你姥爷说:祺妮儿这仨字,一旦有人联想其谐音隐语内含意思,一定会误认为是:‘可怜被遗弃的小闺女’,但这仨字的谐音隐语是,不仅你爹娘为你悲惨哭泣生不如死,就是姨娘和你的姥爷姥姥都为你娘和你不知哭了多少次,而你娘为你把眼泪都哭干了,最终在哭泣中离开人世;另一层意思是你这小闺女的身世谁听了都会哭泣流泪。因此,这个“祺”字谐音隐语不是遗弃那个“弃”字,而是哭泣那个“泣”字,你这名儿隐语意思就是你阿玛都不知道。呜呜呜呜……”说罢又哭了。
门外的肃顺听罢不禁一惊,泪水盈眶,心说:“唉……原来祺妮儿这个名儿内含隐语是这个意思呀,我的乖格格太可怜了。”
屋内的祺妮儿惊异悲伤泣不成声,只是一个劲儿地张着嘴喘着气“啊?啊!……”侧福晋正悲伤欲绝哭着,听到祺妮儿不正常的喘气声,她窥视祺妮儿面色吓人匆忙止住哭声,掏出手帕擦把眼泪抽泣道:“妮儿,这不能怪你阿玛。你阿玛心知肚明那个文公子的确很好,是个状元料,他说他早就看好了文公子了。可你阿玛曾多次与他提及婚姻之事,都被他搪塞过去了,你阿玛也不便深问。那是一个月前你阿玛托人牵线向皇后问起这事儿,皇后应允,你阿玛这才决定把你许配给皇后的亲侄儿钮祜禄沁格。如今木已成舟,你阿玛就是冒死悔婚能悔得了嘛?你说这事儿能怨他嘛?咳!这人世间,总是没个顺心的事儿,”边说边窥视妮儿还在悲伤啼哭“我那苦命的姐呀!呜呜呜呜……”她又伤心地哭起来。
祺妮儿渐渐弯曲了双腿跪在地望着窗外痛苦道:“娘!娘啊!怎么事情会这样啊?呜呜呜呜……娘!女儿求求您在天之灵救救我呀,呜呜呜呜……娘啊!您帮帮我!呜呜呜呜……娘!我该怎么办哪!呜呜呜呜……”她泣不成声哭成个泪人了。
侧福晋见她哭的极其悲酸止住哭声,擦罢眼泪怜悯地望着她道:“孩子,别哭了,这都是命呀!记住,这个秘密对谁都不能讲!事到如今,你知道事情的真相,我看你是不是替你阿玛想想,不要难为他了。他实在是太难了,啊?妮儿?朝廷那边还有一大堆的难事时时都在折磨着他,他打你骂你,那都是因为你是他的亲骨肉,你说他能不上心嘛?此时此刻他一定比你更难受。你快去给你阿玛认个错,安慰安慰他。呜呜呜呜……”侧福晋边说边泣不成声。
门外的肃顺听着狠狠地咬了下嘴唇,擦把泪低着头疾步走了。
祺妮儿泪流满面地扫视悲伤的侧福晋擦把眼泪,心说:“看来,姨娘说的都是真话,她也没有必要来哄骗我。回想起我从小到大朝朝暮暮,阿玛对我的慈爱胜过亲生父亲,如果他不是亲生父亲,哪会如此长久对我体现父爱。这事儿的确怪不得他,我如果不成全他,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至于我与姜公子山盟海誓我会想方设法履行的,也只能看天意了。”她把眼泪擦干道:“姨娘,妮儿明白了,是我误解了阿玛,妮儿这就去给阿玛认错。”
她止住哭声用手帕檫把眼泪道:“这就对了,你去吧,你阿玛绝不会再骂你了。”
祺妮儿起身掏出手帕擦了泪眼,整理头发、衣服向门外走去。
肃顺回到客厅愁苦地踱步,不时的向门外望去,他突然惊奇地看到祺妮儿朝这边走来,匆忙坐到太师椅上。少刻,祺妮儿走进门,来到肃顺面前双膝跪地道:“阿,阿玛,女儿给您赔罪来了。”
他心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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