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前探险队员既然得到了士兵手记,觉得全无必要去取走木杖,因此只是简略地提了一下,并且注明了木杖的由来和渊源。
我终于明白了alex所说的,他不愿意去一个寒冷的地方找东西,所指的就是流落到俄罗斯的木杖。不过此刻的他,也在客房里,我从他表情里看出,他是第一次听到这些,很显然,目前,他也不知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五人组于当晚七点,将破译后的士兵手记回传给了河边,在等待下一步命令到来,我们无事可做,只能暂时停留在罗马。
摆在艾莉婕客房内的士兵手记,被人详尽地拍摄下来,每一页都拍了很多照片,并且打算过几天,在人员调配中,由黑客带回公司,作为重要的回收。
我和alex,自从到了罗马,不是踏点就是暗访,外加两次夜跑,心身极度疲累。文职人员高高兴兴去逛马路时,我们留在客房里,无聊地躺在床上。
“诶?你说,我们在梵蒂冈闹下大乱子,他们到底啥意思啊?”我将白天所看的报纸提给他,指了指那则小新闻,说:“只字未提,就好象这事根本没有发生一样。”
“我和他想的一样,因为水道里那只大家伙。可能教廷自己也遗失了许多资料,所以他们并不清楚在自己脚下,有过这么一个地方。”alex说着皱了皱眉头,仰望天花板,说道:“但是,我并不认为,教廷的人就此罢休,反而,我觉得可能将更麻烦。”
“为什么?”我才松懈下来的心,再一次被他的说话揪紧起来。
“以我的经验判断!你别忘了我是个劣迹斑斑的人,这种事我遇到太多次了。”他自嘲般地笑道:“如果你身为一个国家元首,能容忍别人随便跑进你的卧室,就像自己家里那样吗?这是绝不可能的。”
“那么你觉得大概会发生什么事?”我半坐起身,急切地问道:“你觉得这事还没完?”
“嗯,这还用说。我最担心的是,现在除了警察外,教廷自己也已派出他们的密探,在暗中调查此事。报纸上不登载,并不说明这件事就算结了,相反这才是刚刚开始。他们最终要查出一个结果的,而我们最后,就会,”alex诡异地看着我,神情越来越严肃。
突然,他毫无征兆地朝我做了个脑袋开花的举动,高声大叫:“啪!!”顿时把我惊得连烟都掉床单上。
“哈哈哈,我在开玩笑哪,还真把你吓着了。”他笑得前仰后翻,指着我乐个不停,简直快抽过去了,讪笑不已:“哎,可乐死我了。你过去好歹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怎么成婚生子后就变得那么脆弱。这么看来,我保持单身确实是个明智之举。”
“说正经的,说正经的。”我一脸恼怒,重新点起一支烟,忧郁地望着窗外。
“就算福尔摩斯再世,由着他去查,也会先查到躲在地底的那群怪人们。毕竟我们都没怎么露过脸,而警卫们却和他们在石道里厮杀,所以我们盗窃,请他们埋单。”他冲着我扮了个鬼脸,吐吐舌头说道:“现在你知道古往今来的那些冤案,都是怎么造成了的吧。”
“你觉得,河边下一步会做出什么决定?”我不愿意继续被他取笑,赶紧换了一个话题。
“河边的话,必然是要继续追下去的。他们派出那么多人,运送着上百万的设备,不可能就此了结,甚至还会逼着我们再去俄罗斯盗取那根破手杖。”他想了想,叹道:“不过谁知道呢?我一直理解不了瑞士人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你不是说那本破书是文艺复兴时期挖出来的吗?怎么和手记里你家老头子写下的记录对不上?”
“我怎么知道?我一直不喜欢历史。历史这玩意儿,就是个任人打扮的cunt,谁都能说上一通,谁都说不上个准。”他掐灭了烟,示意我还是早早休息,伸手去关灯。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敲响了房门,我光着脚丫下床,打开后看见帕顿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前。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不禁感到奇怪,联想到教廷的密探。
“一个有胆色的混蛋,来了。”小巨人阴沉着脸,背着手道:“你俩最好立刻起来,跟我走。”
十分钟后,我们穿戴整齐,跟着帕顿下了楼,来到黑衣人的大本营,一个临时性租用的小型多功能厅。
满满一屋子的黑衣人,个个都面露杀气,捏拳头的捏拳头,咬牙切齿的咬牙切齿,个别几个还坐在角落里用匕首剔着指甲缝里的污垢。在桌子中央,坐着一个人,此刻正安闲地靠着椅背,用长长的指甲,拨弄浸在白兰地里的樱桃。
这个人正是地下水道里屡次遭遇的古怪女人!她视周围这些打手如无物。在这种压迫气氛里,她像个坐在自家后院消磨午后时光的少妇,平静,而且怡然自得。
一刻钟前,楼下的前台打来电话,说有个人要见我们这些住客,这个女人,通过摄像头,举起右手,给帕顿看了看手里的东西,然后被带到这间大屋里。
帕顿所说的东西,有点像个闹钟,不过它有液晶屏,和一些开关,很显然这并不是用来报时的。古怪女人此刻关着那东西,见到我俩进来,于是停下了手指。
“开门见山吧。”她望定我们,说道。
这是一个非常冷酷的声音,简直就和她外表一样,活像一具机器人。她戴着一架和掐烟卷相似的墨镜,不长的头发梳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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