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成谢哥哥了,都到人家家里了,看来过不几日,俩鸟要比翼,俩枝要连理。
哼,可不是会家里养着。
至于司马德文,情绪一直很好,自从谢雅玉把鸳鸯帕子递给我。
夜夜让我守在他床边,说是京都治安不好,经常有刺客,嘁,他王府里那些里三层外三层守着的人是吃白饭的么!
却时常与我拌嘴,见不惯这个,见不惯我那个,有时候在中华门的时候就吵了起来,无非就是,今晚必须烤地瓜吃,或者外面冷,要我别把他挤下床去,芝麻大小的事,愣是让他说得天大地大,好像不解决,他琅琊王就不能再上第二天的早朝了,而且明明是不相关的主题,最后总要扯到,你就是喜欢谢雅玉那个臭小子。
你才喜欢谢雅玉呢。
一转头又能看见谢雅玉。
司马德文笑得愈发诡异。
后来直接成固定模式了。
中华门的时候开始吵,到了南门时,捂着我的嘴把我拖出去训斥。
瞧瞧,这就是那个朝堂上说一不二,挥一挥手满朝文武都要打个哆嗦的琅琊王。
也不过就这个德行。
生气归生气,倒也对我很好,相对以前的很好。
就这样晃晃悠悠,年来了。
建康各家开始清理房屋,贴春联,高挂大红灯笼。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雪纷纷扬扬的下,院子里堆着厚厚的一层雪,整个世界白的可爱。
司马德文换了一身月白鱼纹祥云绸衫,裹着白色狐裘,连靴子也是白色的,仿若一个雪人站在一片白茫茫冰雪里,笑盈盈朝我招手,乌溜溜的眼珠子因为这身白,比往日还要黑上几分。
很少见他穿白色衣服,他容颜过于俊美,只有他衬衣服,而全无衣服能够衬他使他更俊美的道理,但陡然见他穿这身白,心中却一片……恶寒。
当然,也有些……惊讶。
那感觉就好像一直飞来飞去在你眼前招摇的大艳蝴蝶陡然变成玉蝴蝶,糟蹋了那身衣服的儒气。
不过谁让人家是皇族来着,哪有皇族有书生味道?
司马德文道被我看得不自在,扭扭捏捏道:“不喜欢吗?”
“还好……”
“那就好,还以为你不喜欢呢。”
“不过……你没事穿一身白干嘛?有丧事?”
瞬间变脸,恢复一贯王爷招牌神情。
抓了我的手,就往外走。
我拖着不肯走:“干嘛?”
司马德文头也不回,闷声道:“逛街。”
江波浮动,中流翻月,半江金碧,醉里空明满秦淮。
秦淮两岸琼楼玉宇,人烟繁富,甘雨车行,仁风扇动,雅称安黎庶。
明黄走马灯缓缓轻转,夜因为这繁华得光芒黑得并不纯粹。
街上人很多,分外多,人挤人,人压人,人踩人,似乎全建康的人都跑出来了。
简直就是摩肩接踵外加熙熙攘攘。
不时有少女,女子,妇女,大妈对司马德文侧目,指指点点。
“你看那个公子!好美!”
“哪个?有两个公子啊,都不错哎。”
“前面那位。”
“啊!我也看到了,真的好美!”
“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公子,瞧那身狐裘,啧啧,一看就值个几百两。”
“小美,你不是喜欢美公子吗?快去,快去。”
司马德文臭屁的回望我一眼。
眼神交汇,秒杀进行:
司马德文:整日价的对本王爱理不理,好像本王长得多难看似的,看见了吧,这就是本王的巨无霸人气,你不稀罕本王,自有一大些人稀罕本王,回去对本王好点,给本王烤地瓜。
我:司马德文你个中老年妇女崇拜对象,长得帅了不起啊,本小爷就是不稀罕,地瓜休想。
“公子。”
司马德文凤目一弯,盛着一汪春水,水光粼粼折射到面前的姑娘。
姑娘红心一冒,捂住小心口差点晕厥过去。
送上包装精美的礼品,颤着音说道:“三公子,这是奴家一点心意,新年快乐。”
我无比同情的看这姑娘一眼,认错谁不好,偏偏认成谢雅玉,你简直是……找抽。
司马德文道:“哦,你为什么说本……我是三公子?”
那姑娘娇羞的说:“三公子这样的风采,建康人人都识得。”
司马德文懒洋洋接过那姑娘的礼物,凤目下斜,搭了一眼,又还给那姑娘。
那姑娘面色有些僵,因为冷而红扑扑的脸变得苍白。
“三公子,奴家……奴家……您不喜欢吗?”
司马德文俯身帮那姑娘擦了擦眼泪,语气轻柔:“喜欢啊。”
姑娘脸又变得红扑扑,比刚才还红:“那您……怎么不收?”
司马德文胳膊揽住我的腰,让我离他寸许,给了一个无比深情无比春水的眼神,语气可以溺死一头大象:“我家那位不同意。”
“三公子,他是?”
司马德文道:“男宠,名叫段坏蛋。”
我在他腰上狠狠捶了一下。
司马德文说道:“打是亲……我的宠儿多亲我!”
姑娘不可置信的说:“三公子,您喜欢男人?”
司马德文轻轻笑了一下,望了那姑娘一眼:“不喜欢别的女人……”
那姑娘看着司马德文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鄙夷起来,抱着自己的礼物跑到旁边翘首的女人堆里。
女人哗的一声喧哗起来。
我踹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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