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小业子和小承子已经长大成人,而他们的义父也已经将事业做到了海外,三只猛虎很快在海外大展拳脚,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也买到了第一艘游艇。
这一天,义父去国外谈生意,两个小老虎将自己的女伴带上了游艇,尽情享受海上风光和激情之旅。
小承子性格腼腆,跟女朋友交往更注重过程,上船之前答应要给女朋友钓到一条金枪鱼,于是说到做到,只要闲下来就坐在船头钓鱼,虽然一直没有钓到。
船舱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小承子回头看了眼,发现小业子的女伴惊慌地跑了上来,只张着嘴,说不出话,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左手一个劲儿地指着船舱。
小承子赶紧跑了进去,见女朋友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手里死死地抓着一把水果刀,刀尖部份深深地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眼前的一幕简直如同做梦一样,然而耳边的海浪分明在怒吼着,那节奏声激起了他的愤怒,也让他几近崩溃,而后跌跌撞撞地抓起一只木浆,奔向角落里的小业子,可刚刚举起,便被猛然窜起的小业子一拳打得晕了过去。
醒来时,小承子发现义父坐在床边。
“不要说,男儿志在四方,只有多愁善感的男人才会被女人纠缠,这件事到此为止,小业子那,会有人惩罚他,但是你,不许再插手!”
自此,小承子不再交女朋友,也许是义父的那句“男儿志在四方”起了作用,而更大的原因是他不想再看到任何跟自己有关系的女人受到伤害。
艳阳高照,碧波荡漾,一艘豪华的游轮停靠在码头,两边站着两排黑衣人。
一些穿戴奢华的商人陆陆续续地登上游轮,临近码头边缘时,有两个黑衣人轮流检察着所有登船人士的随身物品。
“哎呀!我的亲弟啊!昨天我没在家,他们说你来了我还不信来着,没想到你也会搞突然袭击啊?”业障皮笑肉不笑地将承哥抱在怀里,双手不停拍打着他的后背。
项老大今天举办海上y,来的都是些上流人物,业障自然相当重视,特地穿了一身复古小衫,有点像上海滩时马头工那种样式,但是料子应该是国际水准的。
承哥也拍打着业障的后背迎合着,从上而下的拍打,当拍到腰部时,右手又回到了其肩部,再次使劲地拍打,而左手则自然垂下,袖口与业障那个夸张的上衣口袋擦过时,一个红色手饰无声地滑了进去。
“都听好哦!我几十年没碰见新鲜事儿了,今儿个跟大伙一块找个乐子。
今天,高人要给我解个梦,解对了你们都得捧场,解错了,你们也不会白来,到了公海,我会给你们造一个梦。”
项老大听着任磊这种玩命的解法插了一句,这一句让现场的人不寒而栗,有人甚至抱着肓膀,揉着胳膊。相反,任磊倒显得镇静得多......
“你是说有人要害我?”
“嗯。”
“什么时候?”
“梦境是为了与其它空间同步的,误差一般在一两天之内。”
项爷冷冷一笑,回头看看窗外一望无际的海面,又看看大厅边缘围了一圈的黑衣人。
“在这个海域,在这个船上,在我的人范围内,还有一群手无寸铁的老家伙们,你认为谁能有这个能力?靠吓唬人骗钱的江湖术士我见多了,像你这么胆大的还是头一次!”
“谁说加害于您就一定要用寸铁了?而且梦境也没有直指想害你的人是老人啊!”
任磊不知道这个项爷的道行有多深,也不知道自己的套路能否激起老家伙的疑心,所以,一直都是以冒险的心态进行着每一个步骤。
他也知道,自己的眼神肯定有些躲闪不定,为了不被察觉,他努力地控制着,最好的办法就是盯着某个方向,强装镇定,而他选择的目标就是那个高脚杯,这样会使老家伙认为自己是面对着他在说话。
项爷的脸阴沉了下来,眼神更加聚光地盯着任磊足足有一分钟,然后,似乎在任磊的眼睛中找到了什么,慢慢的转过头去,看看那高脚杯,又看看任磊,再看看高脚杯,右手慢慢的伸了过去,端起,放在眼前,隔在视线与任磊之间,仔细地将视线焦点集中在杯子中的红色液体上。
“你,喝了它!”项爷将酒杯递给刚才倒酒的黑衣人,那人顿时脸色苍白,连连后退,嘴角颤动,却发不出声音。
“项爷!”任磊挺了挺胸肌,“按梦境所指,想害您的应该是跟您有亲属关系的,如果此人不是您的亲属,恐怕会令那个人逃过一劫啊。”
“喂——!臭算命的,你什么意思?”业障终于沉不住气,“是谁派你来的?是不是来挑拨我们家族关系的?”
“老哥啊,别激动,没人说是你或我啊,也许他真的解错了,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说问心无愧恐怕没什么意义了,我先来吧!老爸,您品了那么些好酒了,也不差这一杯了。”
说着,承哥上前,接过义父的酒杯,然后转身,得意地走到业障身前,举了举杯,微笑,低头,抬眼。
“等等!你以为我不敢?”
业障抢过酒杯,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承哥,直到承哥微笑着退回到自己的位置,才低头看看酒杯,又看看承哥,脸上表情突然扭曲,一会儿怒目虎视,一会儿又大汗淋漓,杯子里的酒已经开始出现了波纹。
承哥仍微笑着点了点头,又当着业障的面回头看了眼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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