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带着尘土停在了剧组门口,一片树叶随着车的气流静静地落到了台阶上,台阶旁停着一辆不知道什么牌的进口车。
孟企凡下了出租车,看了眼很显眼的吴导的办公室,那里已经亮起了灯。
任磊整理了下西装,跟在孟企凡身后走进了剧组的门厅。
走廊的灯没有开,尽头处吴导开着的门就像黑暗中的一道开口。
刚刚走到门口,门里突然愰出两道黑影,真的是黑影,全身上下都是黑的,黑皮鞋、黑西裤、黑西服、黑领带、黑墨镜!其中一人伸手便想将孟企凡推开,却被快速闪过来的任磊挡住了。
那人一愣,然后抬腿就是一脚,任磊闪开的同时左手又将孟企凡掩在了身后。
“吴老师!我是小孟啊!”
里面传出了凳子绊倒的声音,吴导眨眼已经趴在门框上。
“停!停!停——!她是我的学生!”
里面又传出低沉的咳嗽声,两个黑衣大汉像是被摇控了一样,迅速地收回到站姿,各站门口两旁。
“什么情况?吴老师请了保镖了吗?”
吴导没有吱声,而是低头将他们领进了办公室。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承哥!承哥,这就是你要见的小孟。”
说话间,孟企凡总感觉吴导的头有些毛病,像是低人半截。
再看看那个所谓的承哥,一身白色的休闲运动服,像是练太极拳那种,但料子应该很好。坐姿也很销魂,一支腿搭在扶手上,斜着个身子靠在吴导的工作椅上,旁边倒着一个塑料橙子。
孟企凡怎么也看不出这人的年纪会比吴导的大,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吴导却对他毕恭毕敬,想必是有些来头吧。
“你就是那个算命的?”那个承哥的声音倒挺像个年长者,是那种很小很沙哑的声音。
“不是,承,承哥,我只是懂一点解梦而已!”
“满谦虚的嘛!”承哥将扶手上的腿甩了下来,放在了另一只腿上,又正了正身子,仔细地打量了下孟企凡。
“我见过的大师多了,刚一接触时大多说自己懂天文、晓地理、知前生、预后事之类的。可是后来还不是一个tm的凡人。
我让他们一个个的都滚蛋了,有一口气的,后半生也只能给他的狱友们算命了,骗我这么虔诚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滴!”
“对不起,承哥,我只懂得一点点解梦!”
“无所谓了,来来来,坐,坐!老吴你也坐。”
吴导将塑料橙子扶起,靠在一边,只坐了个角。孟企凡很不自然的坐在了对面的沙发椅上。
“来找你是因为久仰大名,而我最近有点邪气,给我算算!是福是祸?”
“承,承哥!我只是懂得一点点点解梦而已!”孟企凡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下意识的比划着,做出了一个很小很小的手势。
“这样啊?那就给我随便解个梦吧,比如那些梦里的打打杀杀之类的!”
“额,这......”
“承哥,她需要一个完整的梦才能帮您!”吴导声音很小,但是每个字都咬得都很清楚。
“这么麻烦?我想想哦,哎!有了:我家那大院你知道吧?哎,回头让老吴告诉你。
那次哦,我在院里纳凉,突然感觉外面一下子静了下来,知了都不叫了。感觉好像是被人给围了,于是就站在假山上一看,tm的果然一群鬼子静悄悄的围了上来,马上就到后院了!
小门下面已经可以看到影子在动,我慌了,连滚带爬地从侧门长廊绕了出去。绕到院外大门口,才看清足有一小队的日本鬼子,背对着我向院内挺进呢!
我一动不敢动,怕那些鬼子听到动静冲出来。幸好门外又来了三四个盟军,跟我一起趴在了门槛上。可是鬼子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转身,又以那种弯腰弓背、很小心的姿势向门外挺近。
额头上一股股热流都迷了眼了,我左右看看盟军,他们手里拿的都是大家伙,于是我要了一把,还带刺刀的,劲儿很大,卯足了劲儿才拉上去。
我们几个对视了一眼,那意思是敌众我寡,不要轻易地行动。
可是鬼子越来越近,我的手已经麻了,眼睛也不知道瞄谁好了。食指有些哆嗦,不知不觉的,就响了。
鬼子那边立马炸开了锅,那个乱哪!有鬼子为了维持秩序大喊着‘走火,走火!’”
可是当所人都平静下来的时候,中间一个鬼子军官忍不住了,因为他满身是血,捂着胸口大喊救命。鬼子一下疯了,咆哮着向外面冲来。
我站起身来准备拼死一战,可是突然发现身边的盟军都牺牲了!没办法,跑吧!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又绕着长廊跑了回去。
刚到拐弯处,迎面与一个穿得很干静的男人相撞,我怀疑他是敌人,他显然也没把我当朋友,所以,我们俩就这样四目相对,端着家伙,转着,一直转到醒了。
够详细的吧?快给我算算!”
“好吧,承哥,我试着给您解一下这个梦”孟企凡边看手上的记录边画着符号,快速的整理着。
“等等,先告诉我,我有危险吗?”
“从梦境看,暂时不会有啊!”
“好吧,你解吧。”
“武器,在梦中多带表梦者的怒气,或者已经接近暴发的压抑很久的心情,如果梦到使用了武器,那恐怕这种怒气会让梦者树立新的敌人。
另外,鬼子在国人的印象中是一种侵略、入侵的代表,如果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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