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亭亭和刘君酌又在京城住了几日,就带归归南下了。
刘定钧早就不在家了,谢婉青觉得一个人无聊,也跟着何亭亭和刘君酌南下,仍然帮忙带归归。
忙碌而充实时,时间过得特别快。
到4月份,刚过了刘君酌和归归父子俩的生日,好莱坞电影《铁达尼号》就在内地上映了。
这部片子,内地普遍翻译为《泰坦尼克号》,但香江翻译成了《铁达尼号》,香江文化太强势,导致南方卖光盘的,统一翻译成《铁达尼号》。
何亭亭和刘君酌自结婚之后,总要找时间出来约会的,这次趁着电影上映,便一起去叹了下午茶,下午茶毕,挽着手和普通情侣一样进入电影院观影,观影完毕,再出来吃个晚餐,浪漫的一天就过去了。
回家前,两人想起谢婉青在家带孩子,又去排队买了葡式蛋挞带回去给谢婉青。
谢婉青脸色很有些不好看,“我还这么年轻,竟然就忙于带孩子,这不行,不行……”说完了又埋怨刘定钧忙,都没空陪她。
何亭亭将心比心,说道,“妈,要不你跟着爸一起出差得了。你们这样,老分开也不是办法。”
“我不在家,谁带归归?”谢婉青不同意。
归归举起胖乎乎的小手,奶声奶气地说,“归归带——”
“归归自己带自己啊?真能干!”谢婉青赞了一句,却并不放在心上。
刘君酌在旁开口,“妈,你就去和爸一起吧。归归呢,我们请个人来带就是了。实在不行,放回客家围屋,和三哥的孩子一起玩就是。”
“你的儿子,哪能叫亭亭娘家人带呢?他们自己的孩子带着也累,再带一个岂不是更累?不行!”谢婉青摇头,出了一个主意,“要不我带着归归?”
何亭亭听到这里心中大急,忙伸手撞刘君酌。
刘君酌会意,清了清嗓子说道,“妈,归归离开父母不大好,而且估计也不是很适应北方的气候。”
“唉,这倒也是……我看这事,还是以后再看吧。”谢婉青叹口气,终止了话题。
到五月初,何亭亭过完生日没过两天,就接到何玄白的电话,“亭亭,你还记得之前去南洋回来那个大爷家里的地址吗?”
何亭亭回忆了一会儿,说了个地址,“老爷子当时是说的这个,就是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他搬了没有。”
“没事,我先根据这个地址找找人。”何玄白回道。
何亭亭很是不解,“大哥,怎么突然就要找那个老爷子了?”
“印度|尼|西亚要乱了,我有同学在那边组织撤侨,爸爸给了我一份地址和名单,让我叫同学帮忙通知到人。我拿了名单,知道是以前帮过我们家搬家的,就想着以前的地址估计不准了,找人确定最新的地址。”何玄白简单解释了一下。
何亭亭坐直了身体,“那里为什么要乱了?严重吗?”
“暂时不确定,那里矛盾已经激化,可能会很严重。”何玄白说到这里,长叹一声,“现在我们国家属于弱国,即使不严重,对我们来说也是严重的,因为我们组织撤侨的能力太差了。”
何亭亭听了这话,心里也沉重起来。
弱国无外交,这真的是一句血淋淋的话。
她走过很多国家,感受过祖国落后时的备受欺凌。
“好了,我要去找人,先挂了。”何玄白也知道多感叹并没有用,很快就挂了电话。
5月8号,陆露带着儿子回南方,说是休息一段日子。
何亭亭周末回家,见陆露的心情似乎很差,不由得问她。
“也没什么,就是想起不开心的事。”陆露摇摇头,挤出笑容。
陈惜颜大大咧咧的,“大嫂,不开心就别笑了,你这是为难自己。至于不开心的事,说出来了,心里会好受很多。”
慕容侍玉轻柔地抹去儿子嘴角边的米粒,点点头,“就是这么个道理。快乐的事分享出来,快乐会越来越多。痛苦的事分享出来,痛苦会变得越来越少。”
陆露听了,看看各自的孩子都在膝下承欢,各有各的快乐,她和两个妯娌、一个小姑子坐在客厅中闲话,悠闲舒适,平安无忧,便苦笑,“是公事……和撤侨有关的事,说出来影响大家的心情。”
“大嫂,你是说印度|尼|西亚撤侨吗?那天我听大哥提过一嘴。”何亭亭问。
陆露点点头,叹息一声,“和印度|尼|西亚有关,也和去年的撤侨有关。”
“等等,印度|尼|西亚吗?我记得那里很少有中国人,多数都是华侨……他们都把自己当当地人了。”陈惜颜插嘴。
陆露摇摇头,“他们有很多人心里还是当自己是中国人的,只是他们不相信大陆,相信苔湾而已。”
“什么?相信那个弹丸之地?”陈惜颜瞠目结舌,“不至于吧?”
陆露点头,“就是这么可笑……我昨晚接到电话,听到说秘密接触的几家,都不信我们的工作人员,认为是危言耸听。”
“那就由着他们好了,反正我们劝也劝过了。”陈惜颜不以为然。
何亭亭也很不解,“他们既然不是中国人,也不爱听大陆的话,我们还能怎么着?”
这时慕容侍玉开口,“也许你们不懂,但其实海外的这一批华侨都是很好的。抗战时期,国家困难,华侨们捐钱捐物,有的甚至倾家荡产支援……解放后,东西方意识形态对峙,而共|产|党也被很多东南亚国家排斥,海外华侨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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