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下马威,吓得汪二爷再也敢掉以轻心。
不能因为第一次没有遇到,就能保证以后不会有麻麻子。
在出邪之夜,他已经有个教训了,两个蛋蛋都还是黄黄的小屁孩,就能让他屁嗝几次。
这三宗醉,又让他长了记性。
他忽然有种感觉,这长生居,可能并不是他的福地。
现在就有这种感觉,要是黎杏花的祸水东引计划成了功,恐怕更加不是。
隐隐的,汪二爷都有点要黎杏花放弃的意思,毕竟他们已经搬去了三手湾,就算老农会大院遭到风水反噬,他们汪家还是暂时安全的。
想是这样想着,汪二爷在陶李芬身上的作恶却在继续。
事情真正开始后,她也在怀疑这样做是不是对的。
这个样子,不管有任何借口,可耻就是可耻。
她在忧乐沟唯一的亲戚贞婆子,就练有变异版的打不知羞,而且她终身不嫁,可见她老人家对这种可耻之事之厌憎。
她汗颜无地,却背枕着大地。
她仰面朝天,却不敢看高高在上的天。
这个朱雀仙说他们就是那天上的,她是该信呢还是不能信呢?
在且惊且疑且痛中,又还快活的交感中,她在急剧地失却。
失却的不只是那些血泪和汗水,还有要宝贵得多的自己。
这个世上的大多数人都还不知道自己有多贵重,往往是自弃的比被弃的还要多得多。
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不,别说根本就反抗不过,就算能,现在已经晚了。
大黄牛掉古井,只剩下一根牛尾,而且还没有谁拉。
陶李芬完全地放弃。
她放弃了二十四年来的自己,放弃了贞婆子的教条,放弃了那个笨嘴拙舌的老矮子,放弃了要为儿子何其矮的未来留下的好名誉。
任由这个其实还很陌生的人兽结合体在自己的宝体内外胡来。
她在他为她简装的桂花园中,打开了自己精致万倍的私人花园,放任这个她以为是披的猪皮,实际却是披着人皮的狼,进去踏青寻芳。
她不敢看天,又看不到地,更不敢睁开内眼看着自己的体内在遭受怎样的暴虐。
闭上眼睛又怕比大千世界还要烦乱的思绪像钢针一样乱剌。
所以她就只好看桂花,一直看。
他一直在干,她就一直地看。
足足有四色桂花了,不单调了,应该够她看了。
女人看花,比男人更色,她们才是真正的花胡蝶。
满园桂花,最吸引她的,竟然是第五色。
这个花园的花分五色,第五种就只有一朵,它为什么那么特别?
这是特别出色,还是不假辞色?
没有问过他这些桂花是怎么来的,她还是认得出来,它们四种,都是家花。
都是养家了的,受过良好的培育,才只有共性,没有了个性。
只有这一朵紫色的,她看不出是家的还是野的,不明白它为什么要紫得出色又大得出格。
要不是牢牢地生在桂枝上,要不是想摘也不太摘得掉,她真不敢相信这是一朵桂花。
紫桂花,只有它!
不止它,自己的不是正在变得跟它一样吗?
自己原本也是良家妇女中一朵,这一出了格,这样败了德,还有哪个良家妇女愿意与自己为伍?
以前还跟她们一样是饱鼓鼓穿着青装生长的包米棒子,现在不是已经被污秽成了乌茄子了吗。
还是与她们一起当包米的时候,自己也是抬头向上的,无愧于青天白日,而今变成了乌茄子,今后就只有垂头丧气再也别想抬头了!
难道这朵紫桂花,也跟自己一样吗?
这一朵紫桂花,不知道是有幸还是不幸,被一个正在堕落原女人拉过去跟自己的失德败行相比。
这样想下去,看下去,陶李芬她有了伴,觉得不再那么孤单。
毕竟正在失足之中,她还把自己剖析得不到位。
她在潜意识中,还不情愿把自己与她的前车之鉴黎杏花相比,她还在不耻于那个就是她的未来的女人。
堕落的路,走了上去,就极难回头,正像掉进古井中的牛。
矮大娘陶李芬变成骚包女人,就是从这个中秋节的前一天晚上开始的。
其实按照历书来翻,现在就已经是中秋节了。
还在早几年,龙王镇就传出了她的风言风语,不过那只是她一时好奇,去李明雨的龙王镇字圆健身中心时行简单的练体而已。
她并没有坚持多久,一者她也听到了风评不好有了顾虑,再就是建筑队越来越忙,老矮子越来越少着家,她的农活也就越来越多。
又怀上了矮子,就再也没有去了,她也因此还算不得是修炼之人。
“仙娘,不够,你这种状态还不够,我们必须要超过凡人,才上得了天,才成得了天。要更大的力量,更快的速度。”
“打个比方给你听,你就懂了,如果一般女人最多只相当于十二马力的柴油机,你最低要求,也得要达到十五马力。人家是额定两吨的大拖拉机能拉十吨的货,你也同样是两吨但你却必须要拉载十二吨!”
在汪二爷的不断诱惑下,陶李芬不断地向着骚包女人的水准迈进。
直到她完全抛开了枷锁,将内在的激情尽情释放出来,就再也不用汪二爷教太多了。她本来就是会的,只是加速加量加强。
而且堕落本身就能让人疯狂。破开层层伪装,她也是披着羊皮的狼。
狼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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