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饼吃得差不多了,可乐在肠胃中乐开花了。
朱雀仙的讲解到了生动形象的极致。
他的讲解就是边讲边动手解她的着装,将她的上上下下次递解开,露出她确实能媲美仙娘的整体形象。
陶李芬又一次在汪二爷的眼底完全展示了自己。
这一回跟那个没有多少月光的豆腐堰之夜不一样。
这回是月儿明又亮,月光照在心坎儿上,蹆蹆儿上。
心坎儿上有两个蟠桃,蟠桃上有两个李子。
蹆蹆儿间羞人的搭搭恼人的须须,在朱雀仙的眼光中,还不是跟大灯大亮的那个晚上一样。
就是在五星宾馆遇到那个火罐宝的晚上,一丝一毫都被他看到了。
陶李芬的身体,比刚刚从豆腐捞起来的月亮还要皎洁。
“他们都在说美不美,家乡水。仙娘啊,你就是加了花香的水。”
这样的口嗑言语,岂是老矮子那张榆木做的嘴巴里倒得出来的?
朱雀仙也推展出自己丝毫不给男人丢脸的健美肉身。
他可以算得上是水陆两栖的人类了,食物和炼体条件可谓得天之宠,好得没话说。
桂花树筛下来的斑驳月光,陆离着他们的形象,使得他像一头彪悍的豹子。
豹子却很温柔很有耐心,豹掌也不锋利,豹掌在连绵起伏的峰谷间来回逡巡,在那些光滑的平地上游走,在圆的梁山上徘徊,在清幽处探视。
他在占领成自己的领地并且在完全熟悉。
每一处风景都美不胜收,他要照单全收。
每一处景观都使他留恋不舍,他绝不会舍。
豹掌在那些风水之间来来去去,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有家的感触。
他将这些风景交织成一片,一片一片地划入自己的地盘。
陶李芬却比少女还羞涩,还被动还悲哀,这女人的心烦乱复杂,就似有一腔火麻。
他已经进入了许久,她却久久不能进入朱雀仙所要求的状态。
这女人坚贞了二十四年的瓶盖,被他的第三只手拧开。
朱雀仙的三只手不只一手,而是一个小人!
当然,如果久未露面的邱癫子的双角马也是其第三只手的话,那他的第三只手就不是一只手,而是一双手,上次就开了三指,如今已经不知道是何境地了。
汪二爷的马自达是水不暖月世界第一个出场的千筋俅,所谓马首是瞻,牠不是这个世界上最早的却是本书第一条出场的好汉。
汪二爷也是使用得最勤的,没有愧对这一个第一,马自达首先成为了一个小人。
陶李芬也真有她的不凡之处,能吸引汪二爷如此看得上眼,说明她那远远没有释放出来的内美。
当马自达离体进入陶李芬子府的时候,她又落红!
与汪大汉的刀拔出之后,她那头长白猪从颈下落红不同,也与跟老矮子新婚之夜在大笑门事件之后,老矮子从正门进去的落红不同。
她这是从眼睛里,流出了血红,她边泪水都是桃花红!
“你这是怎么了?”
“没关系,以前也有过。我的眼泪有两种,一种红的一种白的。”
“可你也不该流泪呀?是不是很痛?”
“是有点痛。不过你别管,我这个人爱流泪,跟心情无关,你做你的,要如何配合你就教我。”
“真没事吧?”
“没事没事,很快就会好的。”
“那我可要让牠进内院了。”
“嗯。”
内门大开,小人一头闯入,陶李芬那个被揭开盖子的贞洁瓶蓦然像牌坊一样倒下,汩汩流响中,陶李芬忽然浑身酒香。
酒量已经不输于吴楚的汪二爷,嗅之欲醉。
“桃花味!李花味!”这种酒味一出,她的身上就是花香花香花香,加上桂花,花三种花香。
这一醉可不简单。汪二爷一醉,再醉,还醉。
嗅到酒香,汪二爷先是头脑晕眩,就快醉香昏迷过去。
接着就是浑身一沉,好似中了重身珐,重逾千斤,压得陶李芬“哎唷!”一声,差点闭过气去,受到影响,小人马自达一个猛冲,直入六重院落。
汪二爷正想运功相抗,还有一重醉感袭来,他突然觉得自己要散架了,就要烂成成十万八千块,就像通杀刀一刀下去,将自己的切片了一般。
他,情场上纵横捭阖的大鳄,竟然差点闹出八十老翁一样的大笑话,他差一点落马!
汪二爷赶紧调动脐下三寸左囊中的耻处不留液,运用留求不得养马经中的‘旧尸糊丧’术,将全身筋肉组织紧紧地粘合在一起,勿使其当真分散开去。
他那一下突如其来的重压,不仅压得她差点闭气,就连她已经生养过的身子都大感吃不消,又胀又痛又重,还宛如被直捣心窝。
陶李芬刚刚顽强地挺了过去,又轮到她在担忧:“你怎么哪?要不要停下?”
幸好这三重醉感很快就过去,汪二爷也挺住了:“呵呵,仙娘,感受到了吧,难度真大。不过你放心,我的仙能已经恢复了一成,今晚一定能成功。”
所以说理扯火,也就是髮生非正当的男女关系,很容易出麻麻子,也就是书中说的灵异事件。
陶李芬体内那有形无质的贞洁瓶子一倒,她酒瓶里淌出来的是泪,眼里流出来的是血,血脉里滚动的是酒,酒瓶里重装的是汗!
她虽然还能厚着脸皮与他继续这样,但她的身体却已经汗颜无地。
她还不是修炼之人,当他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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