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伏在彦身上,明显感觉到他的颤抖。
“他是胡言乱语的,彦儿不必当真?”太后仓皇地解释说,可眼里净是逃避之色。
“母后——”彦怎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母后在撒谎。
“彦儿,莫要多言,母后累了,先行回宫!”太后还想掩饰什么。
“母后,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司马文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母后,请言明!”彦突然有些威逼的态度。
“众位大臣都先下去,哀家有事同君上商议!”看来今日不将事情真相说清楚,恐怕彦是不会妥协的。
“是!”诸葛思睿一脸迷茫,却还是恭恭敬敬地领着一群人告退。
“彦儿,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即使哀家不坦诚,你也绝不会就此罢休,定会彻查到底,也罢,就由哀家来说吧!省的以讹传讹,变了真相,不过,你最好心里有个底,事关重大。”自然非说不可,还是由自己来说明白吧。
“彦儿,其实你的生生母妃尚在人间。”
“不可能,我的母妃不是已经过世多年了吗?正是因为没有母妃的庇佑,我也是因此,远寄尚坤作为人质,母后,你现在告诉我母妃尚在人间,让我如何相信!”第一个事实已经让彦有些无法接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竟不知有生母尚在人间。
“一切都是孽缘,是劫数啊!”太后有些艰涩,如此的真相,真担心二人无法接受。
“母后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太后模棱两可的话语,更加剧了彦的探知。听着两个人的对话,我总感觉与我无关,只不过关系彦的身世,多少有些上心,不过无论彦的生母是谁,应该不会动摇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吧,我心里安慰说。突然,太后直愣愣地看向我说道“你想不想知道你娘亲的下落啊?”
“我娘亲,我哪来的娘亲?”‘我’——雨若晴,不是一个弃儿吗,被先皇好心救回,养在深宫之中,仅此而已,难道还有其他隐情。
“忘本可不好,不过也难怪,你和彦儿一样,都是任人宰割,无能为力啊!始作俑者,到底是谁,早已说不清楚,只能说,苦了你们兄妹俩了。”
“兄妹?”我两异口同声,惊讶地不能合上嘴。
“正是,你们两个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太后的回答,再次肯定地强调了我们的关系。
“母后,你在开玩笑吧!”彦,怎么也没想到,母后所谓的真相,这么的荒唐可笑。
“太后,这怎么可能,我和彦?”
“你们也别惊奇了,哀家还是将始末告诉你们吧,否则这个秘密怕是要永远保存下去,只到带进棺木之中。风致也要因此错上几十年了。
清晰的记得:当年太皇太后——白红袖,诞下先皇因失血过多,体力不支,以致病重在床,无法照顾孩提,白家二姊妹,小女白吟霜主动请缨,照顾姐姐的孩子——襁褓中的先皇,这一躺便是十几年。先皇与白吟霜,两人相伴几十载载,虽年龄悬殊,却日久生情,以致珠胎暗结。太皇太后见事态严重,便打算立即为先皇择后。司马老丞相也就是哀家的先父,只为家族荣誉,以便平步青云,逼迫哀家进宫。先皇心中只有白吟霜,而哀家也无心争宠。为掩人耳目,太皇太后便将白吟霜作为和亲之女,远嫁尚坤,虽不知何因,却下嫁给了尚坤将军蓝啸天。同年也将那个不见光的孩提当做人质安置尚坤。
耐不住相思之情,两人虽相隔千里,却便暗地私通,岂料一来二去,便有了第二个孩子。先皇不忍骨肉分离,便自编自演了一出认亲闹剧,”
“彦就是那个被当做人质,而我就是那个闹剧!”故事似乎天一无缝,完美的无懈可击,可我仍然不敢相信。
“没错!”太后笃定地说,“当年知晓此事的大臣并不多,因此,此事也未败露,本来相安无事,可事与愿违,后来的事情,你们清楚了!”
“先是成了自己父亲的妃子,而后做了亲生哥哥的郡后?真是滑稽啊!,荒谬的可笑……”难怪先皇会无缘无故,领回一个弃女,难怪我会与整个皇宫纠缠错葛,原来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孽缘——果然是孽缘。
“这不可能是真的?绝不可能!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不可信!”彦像发疯一般,瘫在地上,双手捂着耳朵。
“要不要将当年替白吟霜接生的老妈妈和安胎的郑老太医找来对质呢?”
彦不语静坐在地上,颓废的样子,没有以往的威严,最强势的人受伤时最脆弱。
“还有更可笑的事情,蓝霸天就是蓝啸天蓝将军和白吟霜之子!”这样说来,蓝霸天不就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吗?我的感情史,乱得可以,飞来飞去逃不过,孽缘二字。
“啊——别说了,别说了!都给我住嘴!”彦,突然从地上爬起来,踉跄地逃出内殿。
“彦——”我低唤一声,人影去已经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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