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泊梁山待过一段时间之后,段景住也开始觉得原来在这里带着也不错,就好像现如今这狗皮膏药的买卖,活计轻松不说,山寨里要的也不过是济州城里都发生了什么大事,只要自己数着耳朵多听听也就是了。更何况自己平时就喜欢到处乱逛,还不用本钱的拿了这么多膏药,卖的得的钱也全是自己的。这样合算的买卖,何乐也不为呢?
想着想着,他渐渐的困了,不过就当他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白胜有风尘仆仆的跑回来了,进门一看他闭着眼睛,就赶忙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你这闲汉,俺忙的要死,你还在这里睡觉,快些起来,哥哥有事吩咐与你。”随后,白胜就将宋江托付的事情全都与他言讲一遍。
“让俺想办法提醒高俅登州府有造船的工匠?”
“哥哥是这么说啊。”
“哪用那么麻烦啊,你们有所不知,俺已经寻着那会造船的工匠了。”
“此话当真?”
“那还有假?此刻俺猜想老陶大概已经陪着那人去济州府报名了吧。”
“如若这样,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千真万确,俺还能随便骗你还是咋滴。”
“那好,那俺就立即回山复命,告诉哥哥去了。”
看着白胜回去的背影,段景住心里,美,在外面出差办事的最喜欢看到的是什么?最喜欢看到凭借自己之力,防患于未然,这样回去见了领导再轻描淡写的一说,在受到对方的节节赞叹,这样的事情光想想,那腰杆子也会挺得直直的。
可令他万没想到的是,当他回到那蜗居的力市之后,竟然发现这两个早应该出去找活的憨货,竟然还在这里对着发愁。这下子金毛犬火了,直想过去骂他们两声,但酝酿了半天,还是憋了回去。反而还是转成了那个无所谓的模样,一步一摇的来到他俩旁边,唉的一声坐下。
“二位爷今天还是没出去找活啊?”
老陶一看他回来了,立马把屁股向他这边挪了挪:“你咋才回来,就等你呢。”
“等我做什么?”
陶宗旺就将叶春刚才顾忌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就直楞楞地瞅着他,那意思就是让他给拿个主意。段景住也这么看着他,心里真想揍他,心说再这样就让别人看出来了,你知道不!不过,他静下心来想想,那叶春说的也没错,现在可是面临大敌的时候,一个不知根底外乡口音的人突然前来应聘这么重大的事情,就算是没啥企图,也很难会不被怀疑,更何况他这陶兄弟还实诚,被人一咋呼搞不好就全招了,到那时自己上哪救人去?
这主意啊,确实还得自己想想办法啊。
他站起来在他俩面前好像是推磨一般的转起了圈子,看的那俩人眼里直犯晕。过了约有一炷香的功夫,金毛犬突然站住了,一拍脑门骂道:“俺咋把那人忘了。”吓得四周的人都不禁看向他。
“卖药的,有啥办法?”
段景住笑嘻嘻的走了过来,不过为了避免叶春怀疑自己有些抬过热情,他还是一冷脸的对叶春讲道:“先说好啊,这事要成了,你给我两贯钱。”
“行,行,我给你五贯钱。”叶春此时看起来非常需要这个机会。
“成交!”段景住把他俩拉到自己面前,小声的说道:“俺又一个老客,是府衙里面的一个文书,平时总在按这里买药贴肩膀,还说俺这药比街上其他药店的膏药好多了。”
“得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吹你的膏药。”
“你这人就是不信,俺说了,他是府衙里一个文书,虽然没个实权吧,但平时里也经常会和知府老爷见面的。今天又是我上他家送药的日子,要不我带这兄弟去他那里碰碰运气?”
“行吗?”
“你这人,要我出主意,还老怀疑我,要不然你自己想。”金毛犬本来就有些烦,被他一弄更烦了。“恩人,你别上火,俺信。”反倒是叶春第一个上道了,“可你要怎么向文书老爷介绍俺呢?”
“这个,”段景住知道不能假借老乡之类的由头,因为自己和他的口音差别实在是太大了。“你就算是我的老客,常年在这里做小买卖,前些时日路过水泊梁山的时候被人劫了本钱,以致流落如此。看到高太尉要征剿梁山,所以想为国家出力,以报当日被抢之仇。这故事行吗?”
叶春想了想,也觉得这故事编的有理有据有节,倒不失为一个蒙混过关的好借口。于是赶忙点头:“全凭哥哥。”
“行,那你现在就陪我走一趟。”说罢,段景住就从自己的包袱中跳了两个极好的膏药,往怀里一揣,领着叶春就朝那文书的家里走去。
段景住要找的文书姓黎,是一个不得意的书生,平日里在府衙里做一名撰写往来信函的文书,由于工作的关系,平日里和知府来往可不少。今天的他没上班,因为他肩膀的老毛病又犯了,此时只能躺在床上,一阵一阵的疼得直哼哼,派家里人去找那个卖狗皮膏药的闲汉,却始终找不到人,知道这个消息,令他感觉肩膀一下更疼了。黎文书曾经找不少大夫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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