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没有回答,一只手扣住吕牧,从程恨钢和金晃晃两人之间游过,那只胳膊却像是凭空伸长了一尺,只听喀嚓一声,正准备全力抵挡的金晃晃竟然连绝招都没来得及出,右手就断了。
金晃晃倒也是条汉子,闷哼一声抽着冷气,而顾人来更加惊讶,缓缓吐出几个字:“第一道场镇山绝技,通臂拳!”
一招击败罗汉堂首座,这着实又让众人惊讶了一把,不免又为吕牧担心起来。
身怀两大绝学,大家却觉得这还不是结束,他还有什么吓人的绝招。
接下来是程恨钢了。
他是不是也要被废了。
他的确算幸运的,当他正要疑虑是拼命还是逃跑的时候,公子就低下了头,发现自己脚已经快要落地,便忽然向后一掠,提着吕牧踩在额洁白的地摊上。
高贵的人很多都有洁癖。
公子打败这两个人,就好像是很平常的事情,他的眼神有些媚,这让他显得妖气,他说:“他不是杂种,他是我哥,我唯一的哥,你不该侮辱他,而他,也只有我才有资格杀。”
公子继续道:“我叫吕论,他叫吕牧,没错,他就是飞歌国大皇子,国民传说中的妖孽皇子。”
他的意思是要除掉这个妖孽以正视听,而且绝对不费吹灰之力。
吕牧缓缓低下头,他从不为失败而低头,他只觉得失望。
——痛心。
——心酸。
——愤怒!
弟弟要杀哥哥,这种事实在有悖常理,这种事偏偏在皇家发生的最多,群子夺嫡,胜者为王,败者为鬼。在场的言论钻进他的耳里,他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有生之年,竟也目睹了两位皇子的风采,真是令人激动!”
“原来他就是那个妖孽,怪不得天赋如此之高。”
“可见要做个妖孽,必然要有妖孽般的本领。”
“堂堂两位皇子,公子论,公子牧,得势者是皇子,未得势就是妖孽,个中阴谋,只有局外人能看清。”伤势减缓的薛一斗很清楚的看清这里的阴谋,他当然不相信吕牧是什么妖孽。这只不过是三大国师的把戏罢了。
“你还没死。”吕牧走过来,对公子论的话一点都没有表现出很紧张害怕的样子,反而亲切的叫了一声:“薛哥。”
薛一斗道:“可惜你却要死了。”
“你的情义吕牧记在心里了,”
“可强者和弱者隔着天堑,你如果逃得了这必死一劫?”
“放心!”吕牧拍了拍他的肩膀,昂然而立,见四周所有的目光都朝他身上看来,他洒脱的样子让所有人都暗自佩服。
顾人来,金晃晃,程恨钢更是无语的站着,他们在公子论手里走不到一个回合,可见公子论的可怕,因此与这重宝莲台失之交臂,真是可惜|惋惜|痛惜。
“还好,这可恶的小子今天必死,也算除了一口恶气。”程恨钢双眼微眯,正与吕牧四目相对。
“老小子,想看我死?”吕牧冷哼一声,踏上白地毯之后,他的气质丝毫不弱于让人自惭形秽的公子论,如果不是常年受尽苦难,吕牧也可谓是一个翩翩公子。
命运给他的这些,已足够他感悟世上的一切,佛家所为四大皆空,他虽然体会不深,但人情冷暖,全然已经看透。
——人生得一知己,足够了,今天却不为朋友,只为自己而战。
他挺身道:“你想怎么杀我?”
公子论柔声道:“你想怎么死,做弟弟的都成全。”
吕牧道:“怎么死都是一死,我无话可说,你动手吧。”
“嗯,好,你走好。”公子论缓缓抬起手掌慢慢切下。
吕牧缓缓闭上眼睛,体内玄气流动,天灵隐隐有一股力量压制,让他体内的灵感直冲而上,那力量放佛是一道引导,将他的灵感激的越来越烈,胸中的浊气已经从毛孔散出,脚下踩着的山岳似乎已经感受到他的满腔热血,一股气势从脚下蒸腾而起,这一刻他竟然自己为自己摩顶授记。
与此同时,少年时老禅师硬生生打进他天灵的藏经也被挖掘出全部的力量。
就在这时,吕牧双眼怒睁,暗地里指尖吸引所有的势与力,将脚下山岳的大势全集中在这一指上,心中一声爆喝,一指往公子论手掌点去。
佛手,金匕!
——摩顶镜界的佛手匕!
——吕牧竟然还敢反抗!
变化突起,所有人心里忽然一动,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浑身肌肉绷起,似乎比两位主人公都紧张的多。
金匕突刺,一道神芒激喷而出,引起一阵大风,这一招本来是偷袭,速度快到不可思议,但声势全给隐藏起来。
吕牧却没想到公子论反应竟然很迅速,他手掌被神芒一刺,立刻化掌为拳,诡异的画了一个圈,只见数百道拳影在这狭小的对战缝隙中突然出现,一层一层的铺在空气里,将神芒激得粉碎。
见偷袭一击不能奏效,吕牧身上的剑气从四面八方散发而出,玄气混合成一把出鞘的利剑从身后忽然劈下,公子论眉头一皱,似乎是生了很大的气,长袖轻轻一挥,巨剑被瞬间打散,震散的剑气在这一刻将空气搅得模糊起来,就在这时,吕牧后仰而退,回身捏印轰击而来,摩顶镜界的小日印如此出手,一道透明手印卷起一阵可怕的石块笼罩而来。
偷袭的成功或者失败,就全在这一招之上了。
小日印笼罩的同时,公子论叹了一口气,就叹了一下,就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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