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薄西山,已近黄昏。
颜如歌已经出來很久,潘婷估计还在刺史府里为他担心,不敢在春满楼逗留,张簌急忙跟在他的身后出去。老鸨和龟奴看到张簌对着颜如歌点头哈腰,心中畏惧不已,料想颜如歌必是比张簌更大的官。
一出春满楼,颜如歌抬眼看到慕寒烟一脸怒容地注视自己,颜如歌大喜:“寒烟,你醒了,太好了,药菩萨真是神医!”
慕寒烟当即赏他一个清脆的耳光:“贱人!”
颜如歌叫嚷:“欸,你又哪一根筋搭错了,今天出门又忘记吃药了?跟你说了多少次,打人不能打脸嘛,你不知道我是靠脸蛋吃饭的吗?”
慕寒烟朝着他的裆部就是一脚,颜如歌一张脸登时涨成猪肝色:“你妹,这个地方也不能打!”
张簌赶紧上前:“殿下,你沒事吧?”
颜如歌龇牙咧嘴:“沒事,亏得老子经常锻炼。”
张簌摆出官架,大喝:“哪來的野丫头,竟敢当街动手,实在无法无天,不要命……”
话未说完,慕寒烟一个飞腿,踢在他的脑门,张簌登时倒地不起,大街登时乱了起來。
颜如歌叫道:“喂,你疯了,朝廷命官也敢打?”
慕寒烟冷笑:“别说朝廷命官,就是你这狗屁皇子我也敢打!”左手抓住他的衣领,右手啪啪打了他几个耳光。
“欸,够了,干嘛无缘无故打我?”
“哼,贱人!”
“你才贱人,你们全村都是贱人!”
“你!……”慕寒烟跺了下脚,掩面挤出围观的人群,疾奔而去。
颜如歌急忙追了上去:“欸,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大姨妈來了?要不要我给你去买创可贴……”
慕寒烟兔起鹘落,跳上街边的房屋,身影向西掠去。颜如歌急忙施展轻功,脚尖点着行人的头顶,向前纵去。
到了郊外的丛林深处,慕寒烟忽然回头:“贱人,你干嘛跟着我?”
颜如歌见她粉面盈盈,也不由慌了起來:“欸,傻丫头,你怎么了嘛!”
慕寒烟听他叫自己傻丫头,言语之间饱含宠溺的味道,更觉心酸,他就对自己再是宠溺,只怕一颗心也不会在她身上。
颜如歌见她不说话,思绪犹如六月浮尘翩跹不已,又展开他不靠谱而又无边无际的想象,像慕寒烟这样的女汉子,素來流血不流泪,忽然如此伤心,只怕真是遇到什么悲惨的境遇。
“难道……难道你在昏迷的时候,被人……”颜如歌张了张嘴,后面的话沒有说下去。
“什么?”
颜如歌觉得ooxx之类的字眼太过敏感,会被网站屏蔽,绞尽脑汁想出两个字:“欺负!”
“欺负我的人就是你!”
颜如歌吓了一跳,回想往事,实在找不出和她之间有过超出兄弟情义的历史片段;“欸,你不会生孩子吧?”
“什……什么生孩子?”
“血口喷人。”
慕寒烟白他一眼:“无聊!”
“好了,别哭了,像你这么铁骨铮铮的女中豪杰掉眼泪,要是传到江湖上去,还不让天下英雄耻笑吗?”
尼玛,铁骨铮铮是來形容一个姑娘的吗?慕寒烟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千万冷静。但是怒火还是临驾理智之上:“颜如歌,我要杀了你!”
“欸,为什么呀,杀人总要一个理由,否则我死不瞑目!”颜如歌疾疾后退。
“理由就是,我看你不顺眼!”慕寒烟从身后抽出一条精钢打造的九节鞭。
颜如歌惊道:“你不是从不使用兵器的吗?哪來的鞭子?”
“药菩萨送我的。”
“你是想玩吗?”
“我想要你死!”九节鞭甩了出去,缠住颜如歌的腰身。
颜如歌只觉身体一轻,人已斜斜摔了出去,撞在一颗老松上面,又重重跌了下來,松果犹如下冰雹般簌簌砸了他满身,树上一只松鼠吓得逃窜不已。
“你看,你吓坏小动物了!”
“你还有心思关心小动物,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吧!”慕寒烟一鞭又抽了过去。
颜如歌就地一滚,避开一鞭,叫道:“你看我不顺眼,可以不看,何必杀我呢!”
“好呀,你还敢躲!”九节鞭再度往颜如歌身上招呼。
颜如歌吓得撒腿就跑,慕寒烟的九节鞭甩出,缠住他的右脚踝,向后一拽,颜如歌立即扑地。
慕寒烟冷笑:“就凭你这点野狐禅,也想逃出本姑娘的手掌心!”
但见颜如歌一动不动,她也有些慌神,上前在他身体踢了两下:“喂,你别装死,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颜如歌只是一动不动。
慕寒烟急忙翻过他的身体,颜如歌并指朝她左边乳下穴点來,慕寒烟花容失色:“下流!”纤腰向后一折,同时一脚踢在他的腰眼。
颜如歌身体不由自主滑了出去,却听扑通一声跌入猎人布置的陷阱里面。
慕寒烟大吃一惊,飞奔过去,颜如歌身体朝下,像是蛤蟆一样趴在陷阱里面,幸亏陷阱沒有安置什么杀伤力的机关,否则他早就肠穿肚烂了。
“如歌,你沒事吧?”
“你猜?”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这里有个陷阱。”慕寒烟将手伸去给他,“把手给我,我拉你上來。”
“你直接拿土给我埋了吧,省得你挖坑了,左右我是活不成了!”
“我不杀你了!”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谁叫你老是惹我生气!”慕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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