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勇心里登时亮堂起来,对于未来又充满了希望:对呀,要是能求宇文成都帮帮自己这个可怜的皇子,父皇和母后说不定就放了自己,只要自己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不可能做太子了,可是做一个清闲王爷也胜似在这里被幽禁啊!就算做不了王爷,做个普通百姓也可以哦!但归根到底一定要离开这里,自己可不想老死在这儿。
想到此,杨勇精神逐渐振作起来,整了整身上皱皱巴巴的衣服,拉上老太监就向前厅走去。
“春龙笑”就此拉开了大乱世的序幕,历史在这里扭曲。
“殿下,刚才您也说了,不想一辈子呆在这个小院子里。其实我觉得还有个好地方适合您去呆,就不知您是否有兴趣!”
杨勇怔怔地看着满脸狡黠之态地徐茂功,脱口问道;“什么地方?”
徐茂功和我相视一笑,不紧不慢地喝着美酒,却好像根才什么都没有说似的,我也是一脸的不在意,开始左一杯右一杯,殷勤地向杨勇劝起酒来。
“殿下这段日子受苦了,臣对不住您啊,心中实在有愧!这一杯酒当作给殿下赔罪的,还情殿下体谅当时微臣的难处啊!”
我故意装出一副可怜无奈的模样,叹着气,摇着头,似乎有万千的苦楚要倾诉。
杨勇为人本来就至诚善良,听我的意思是向他告罪便连忙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意犹未尽地咂着嘴,摇着头愁眉苦笑:“成都说哪里去了,别说我现在已是一身布衣百姓,哪里还能计较以前的往事纠葛,你想得多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成都你行事果断,雷霆万钧,我委实佩服之至。”
看见他那份讨好的样子,我不由得一阵暗中摇头。
杨勇虽然为人善良,有时还有点憨厚,但这并不表明他不聪明,徐茂功遮遮掩掩的话语一出口,他便猜到了我们的意思。
打从自己被废的那一天,杨勇便深深的陷进懊悔和痛恨之中,他后悔以前自己不听善言,自作自受;他恨杨素和杨广,更恨自己以前的宠信阉人--姬威。
他也曾经在梦里想过重新夺回太子的位置,甚至还有过逼宫的想法,然而梦醒的时候总有泪水和不甘相陪。
他明白自己的确是别有用心的人所梦寐以求的绝佳“宝物”,毕竟自己是嫡长子,无论从礼法还是从顺序上来说,自己只要不死就永远有利用的价值存在,这是勿庸置疑的事实,不然的话父皇和二皇子杨广也不会把自己这个“庶人”如此严密地“保护”起来。
但是,杨勇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别有用心的人竟然是曾经备受杨广和皇上信任、靠山王宠爱有加、曾经在帮助当今太子夺得储君位子的活动中居功甚伟、早年便被皇室内定为驸马、曾经手握宿卫兵权、攻破舞阳城池后几乎人见人怕的当代“屠夫”、无数闺中少女的梦中情郎、集智慧与美貌于一身、冷酷无情的一代帅哥--我--宇文成都。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是皇上或是杨广在试探自己?
见杨勇只是沉默,眼睛里却有了几分疑惑,我看了看徐茂功,使了一个眼色。
牛鼻子老道最是机灵狡猾,见状连眼都不眨一下,只骨碌碌一转便计上心来。
只见当事人端起了李公公刚奉上不久的茶杯,小心翼翼地吹了吹茶沫,只微微一尝便吐了出来,咧着嘴苦着脸,冲在一旁伺候地李公公叫道:“这位老公公,敢问贵姓啊?”
杨勇和李公公登时全都一愣,后者不敢怠慢,连忙赔笑恭声回道:“不敢,老奴贱姓李,木子李,道长有何吩咐?”
老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对三角眼贼亮贼亮地瞅着老太监好半天,直瞪得他心里发毛。
“我说老公公啊,你年纪也不小了,马上就快入土的人了,怎的还做这等猥琐之事呀?你可知虽然殿下没有了爵位,毕竟也是皇子,这样的茶叶你也敢给殿下喝,想来多余的钱都揣进自己枕头里了吧,啊?”
李公公听了这等诛心的话,立马就吃不消,“扑通”一声跪倒在杨勇面前,哆嗦着嘴唇磕头道:“太子爷您明察啊,老奴从来没有爷没想过要贪没那些银两啊!爷明察啊!这位道长的话老奴冤枉哇!”
我笑嘻嘻的并不插嘴言声,而杨勇则有点傻眼。
这里虽然是监禁自己的囚笼,可是也轮不到这个莫名其妙的道士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逞威风吧!
身体里高贵的血液让杨勇对徐茂功的诘责有些不以为然,但是碍于我的在场,他很有修养地笑了笑,笑得是那么随意和自然,就好像我们正在互相游戏似的,而他根本不当真。
“殿下!”徐茂功脸色一沉,肃声言道:“皇上给了您五品官员的俸禄供给,现在您的府里有多少人?不够么?贫道也知道这位老公公不可能贪污那点银子,可是就是那每月不足二十两地银子真正能有几分到您手中,真真正正地花在您全家人身上呢?是谁让您整天提心吊胆?是谁让您不得饱暖?是谁夺走了本来属于您地权力和富贵?又是谁出卖了您,在背后狠狠地扎了您一刀呢?我的殿下啊,您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远在淮阳的几个小王子和小公主想想呀!难道您就忍心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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