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年的黄教文化曾使得蒙古地区和西藏一样,大量脱离生产的喇嘛不仅令蒙古的牧民远离了“南下牧马”的掠夺式生产方式。更大大限制了这个民族人口的发展。因此即便莫斯科授意乌兰巴托方面一再扩军,鼎盛时代蒙古陆军也仅能维持不过5万人的军事力量。即便动员所有的预备役人员,蒙古人民军也无力凑出20万军队,这样的军事力量放在非洲或者中东地区或许还能称得上是“一支大军”。但是面对着陆军总数冠于全球的中国人,这点兵力却只能是无足重轻的存在了。
因此在阿尔巴特军区所制定的一系列中苏交兵的预案之中,蒙古人民军都从来没有被委以过重任。和哈拉哈河战役(日本方面称之为诺门罕战役)时一样,蒙古人民军在未来可能爆发的战争之中顶多以一个蒙古主权的象征出现在战场之上,从事清扫清扫战场之类的工作。当然仅以一个集团军的兵力想要去压制中国陆军“海浪般的攻势”也是不现实的事情。因此苏联陆军毕竟具备在战争爆发之前短时间内迅速从西伯利亚乃至欧洲方面向蒙古增兵的能力。
仅从地图上看,这便是一个无比困难的任务。毕竟庞大的地面部队的展开,不仅代表着兵员和武器装备,更意味着庞大的后勤补给和相关基础设置的建立。这一切如果都依靠一条铁路线在战时运输到战场之上无疑是疯狂的。因此从中苏全面对峙的60年代开始,苏联军队便开始着手在整个蒙古人民共和国境内构筑前进基地和战略物资仓库。而位于那赖哈附近的汗山山脉便是这一系列战略基石的其中一环。
根据苏联军方的计划,蒙古建设部队从60年代末开始便在汗山山脉依托山势修建规模庞大的工事群,这些地下堡垒最初的作用是:如果中国军队先发制人向蒙古发起突然袭击,在驻蒙苏军和蒙古人民军接战不利的情况,被迫放弃包括首都乌兰巴托在内的大片国土之时,仍可以依托汗山山脉阻击中国军队继续向北挺进威胁西伯利亚。
而随着美国在越南战场泥足深陷,苏联在全球范围之内由守转攻,汗山山脉这道“最后的防线”也逐渐变成了苏联在蒙古地区攻势部署的起点。数以百计的空军机场、陆军基地、导弹发射阵地在整个70年代如雨后春笋般在蒙古草原之上被建立了起来,起初这些军事设置还主要集中于蒙古首都乌兰巴托和与满洲里交接的乔巴山一线,后来逐渐开始向南延伸。到80年代初,苏联军队已经在蒙古与中国直接接壤的南戈壁省和东戈壁省修建了野战机场,从这里即便是苏联空军以及落伍了的苏—17型战斗轰炸机都足以将北京纳入攻击范围。
而在1982年,莫斯科方面突然宣布将“认真考虑中国政府所提出的从蒙古撤军的建议”,这貌似是在响应中国政府所提出的中苏关系正常化的“三撤军前提”(苏联军队从蒙古和阿富汗撤军,越南从柬埔寨撤军)。不过苏联政府却以保证“未来蒙古有足够能力自卫”为理由加紧向蒙古输出战略物资和国防工业。在蒙古第三大城市,靠近苏蒙边境的达尔汗,在莫斯科的全力支援之下,蒙古政府开始大规模的修建坦克大修厂和飞机检修厂。而更为恐怖的是,在汗山山脉等地的战略物资仓库里,苏联军队开始储备空前数量的军用物资。根据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部所获取的情报,截止1984年1月1日,蒙古境内苏联军队已经储备有满足7个合成集团军3个月作战需要的弹药和油料。
显然这根本不是什么和平的诚意,而是一场“减灶增兵”的骗局。而真正图穷匕现的是,1984年3月份,莫斯科方面宣布将在本年度的8月份在蒙古境内举行一场代号为“勃柳赫尔—84”苏蒙联合军事演习。虽然苏蒙两军每年均举行以中国为假想敌的联合演习,但是这一次的规模之大却非比寻常。
虽然根据苏联官方的说法“将有15万苏联军队进入蒙古,以测试在苏联军队撤出蒙古之后,该国出现紧急事态时两国的应变能力”。但是从当年的3月份到7月初,苏联军队却总计向蒙古增派了4个合成集团军的兵力,而驻蒙苏联空军所拥有的战斗机数量更从原来的260余架陡然增加到1600余架。如此庞大的兵力集结显然不仅仅只是为了一次演习那么简单。
而随着从北京城内传来的第一声爆炸开始,所有的谜底便得以全部揭开。在苏联空降兵在北京上空跃出机舱的同时,沿着中蒙边境一线部署的苏联陆军也系数进入临战状态,滚滚的装甲洪流将汹涌而下,沿着当年成吉思汗的子孙和驹、犬们的路线,南进扣关,直捣燕幽。
1984年7月28日星期六,蒙古乌兰巴托时间19点15分(同北京时间)。蒙古人民共和国东戈壁省的草原之上曾经照耀大地的浩月和星光此刻都在布置在野战机场四周的强力照明系统的映照之下黯然失色。一架架野战迷彩涂装的苏联前线航空兵的战机正整体的停放着,地勤人员忙碌的进行着出击前的整备工作。他们之中大多数人的晚餐只是就着凉咖啡啃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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