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灯光晃的眼睛直疼,楼外催人出操的广播已经响起,刚一掀开蚊帐,旁边就传来室友的高嗓门,“昨晚干什么了你,你那个成教部的同学把你背到楼下,叫我们下去抬你。你睡的跟死猪一样,醒都没醒?”
说到这儿,室友凑近我的耳朵用依旧高的刺耳的声音问,“你们出什么事了?我看他身上有血呢,虽然天黑,我还是看的清楚,喂,你们是不是吵架了,还是打架?”我突然觉得想吐!挥了挥手让她离我稍远点。
她急忙跳开一步,不用回头我也能想到她的表情,但是我实在没心情解释,也解释不清,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静一静,只是拜托她帮我请个假。
一分钟后,宿舍里安静多了,我拿过枕头下面的小镜子,不错,脸上的确有划痕,撩起内衣的袖子,不出所料也有伤痕,可是这是芭蕉从那个古怪女孩手下救我时受的伤,还是在那个森林里逃跑时受的伤呢?我还是不能作出肯定!这中间有什么联系?芭蕉现在在那里?还在那另一个世界的入口处为我守侯吗?还有那个真的只是个梦境吗?不是说了昨晚我睡的死死的,又怎么会跟芭蕉跑到那个怪地方去?太多的问题,我的头都大了,芭蕉,我要你给我解释!芭蕉,你给我出来!我把手中的镜子扔到了阳台外,楼下响起一阵脆骂!芭蕉,此刻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思恋你都要想你!
早上的课我上的昏昏沉沉的,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笔尖在桌子上戳戳的,搞的同桌的用胳膊提醒了好几次。完了,我对自己说,你个傻姑娘,还不知道有什么倒霉的事等着你呢,遇见芭蕉真没有好事,你这辈子完了,完了!我咬牙切齿的说。
中午吃饭时我独自去食堂,从小我就习惯了独处,没有要好的朋友,没有所谓的死党跟姐妹。过去是因为你学习好人又有那么点姿色,别人(尤其是同性)都不愿和你走近,父母又是强硬顽固分子,两人长期在一把手位置上,更不许女儿和同学交往(尤其异性),只要你读好书,放学回家哪儿都别想去,学校有什么活动回去一说他们也会主动拒绝,学校呢你不去也没什么只要学习优秀,况且又是他两位老人家出面也落得做个人情。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来叫你出去,同学更没人敢上门拜访,偶尔胆大的男生来了一次,不但被二位领导大人做了一回思想教育课,还害的我在他们走后解释半天。二十年的岁月我就在这样的家教中成长,成为他们的所谓的骄傲,也成为周围人的楷模,可是没有人知道芭蕉的存在,只有他在我伤心时默默地陪着我。怎么又想到芭蕉的身上了,我现在开始讨厌他了。
买了饭走出食堂,就被一个人挡住了去路,那个女孩就守在门口。
“别走,”女孩真的是一把拽住我,“我有话跟你说,别怕”,女孩宛儿一笑,眼睛里恢复了俏皮的笑意,不再是昨晚摄人的目光。
我们坐在23层主教楼的顶部,就是我过去夜里经常独自来的地方,天空很晴朗,可以看见远远的城郊,冉冉的炊烟,只剩几笔线条的山峦。心情好多了,可这个奇怪的女孩究竟要对我说什么呢?昨晚她还要杀死我们。上来后她也没说话,只是看着远方,直到我咳了几声,她才醒过来似的,对我抱以歉意的微笑,神情微显局促,跟昨晚判若两人。
“其实,我很少跟人讲话,”她在“人”字上加重了点语气,“昨晚的事我表示歉意,你的那位叫芭蕉吧?他跟我说这是他的名字,哦,对了那时你晕过去了,”
听她说什么“你的那位叫芭蕉吧?”我觉得别扭极了。
“后来我跟芭蕉谈了很多,关于你们的事,虽然跟我想的有很大的出入,但是至少证明了你们!”女孩自顾自己的说,而我在一旁心里直打鼓:后来你们谈了很多?没事刚刚还要拼命,怎么一下子又跟好朋友似的聊天?我虽然心里疑惑,可不敢随便打断她,这里是24层,芭蕉又不在,万一被她杀死了再毁尸灭迹都有可能。
“忘了告诉你,”女孩表情突然有点不自然,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昨晚后来我输了,我低估了他,”看到我用与刚才不同的认真的表情听她讲速这段,女孩更显不自然,“恩….”女孩转过脸逃避我的注视,“不过下次我会打败他!”
“对了,你说你证实了我们,证明了什么啊?”我主动岔开话题,对于这个女魔头还是不要让她想到那方面去,毕竟昨晚给我的印象太深了。
“很小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有些不同,昨晚你也看到了,”女孩并没有回答我,而是自己说自己的,“当然刚开始我以为大家都和我一样具备这样的能力,于是有一次和小朋友们玩时,我就运用起来想逗大家来玩,也就是操纵花草之类的,我当时真的以为大家都会很喜欢,但是慢慢的气氛就不对了,小朋友们都不出声了,全都很恐怖地看着不动,最后一个胆小的女孩哇地首先大哭起来,哗的一下他们全都哭成一堆儿,我也吓的哭起来,这样大人们就过来了,可没看出究竟,这样的事后来又有几次,我当时还觉得蛮骄傲,可是慢慢的小朋友们就相约不再和我玩了,远远的看见我来就一哄跑开,背后还听见他们喊我妖精,”女孩的嘴角露出无奈地笑容,“后来人大了,懂得小心进行一些试探,发现其他人都没有这个能力,自己曾悄悄告诉父母并且也演示给他们看,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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