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凌哲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司若弦,这女人,还真是使唤他得没有一点愧疚感呢。
花凌哲为司若弦掖好被角,抱着孩子逗了一会儿,待得孩子睡了,他又坐了好一会儿,这才起身离开。
木西国国都,原本干枯的桃树,一夜之间盛放,桃花飘落,纷纷扬扬,说不出的美丽。
如此异象,引得百姓纷纷猜测,皇上沐渊、朝中各大臣也各有看法,于是,这一日的早朝,只讨论了一个问题,那便是为何所有干枯的桃树,会在一夜之间盛放,到底有何寓意。
看着讨论得面红耳赤,各执己见的众人,花凌哲一言不发。
早朝毕,花凌哲便急急赶回将军府,昨夜,他以为只是府中桃花盛放,没想到是全城盛放,这等异样,还是先别让她知道的好,这是好,是坏还没个定数,他心里倒是有些隐隐的不安。
花凌哲赶得再急,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全城桃花怒放?”司若弦看着怀中熟睡的儿子,若有所思地咀嚼着这六个字。
“白荷。”花凌哲走进屋子,接过司若弦怀中的儿子,道“别想太多。”
“凌哲,为他卜一卦可好?”司若弦直视花凌哲,她的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花凌哲说“何必呢?你不是一直都不信那些吗?”
“是不信,可是。。。”司若弦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心里的感觉。
花凌哲安慰司若弦“别想太多,只是桃花怒放而已。”
“他怕是命犯桃花吧?”
“白荷。。。”
“我没事。”
满城桃花,盛放三天三夜之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凋零、枯萎,仿若那三日三夜的盛放只是一场梦。
花凌哲下了命令,在府中不得再提及那件事,所有的仆人也都识趣的,不会给司若弦添堵,那事,也就慢慢过去了。
月子里,花凌哲可是费尽了心思,所有用得着的好东西都给弄来,搞得司若弦有些哭笑不得,打趣道“凌哲,你这是打算把我养成猪还是怎么的?再这么下去,四国的宝贝都会被你给网罗一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木西国战神突然抽什么风了呢。”
“我说,我这好歹也是为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我这话怎么就不好听了?”原得得些。
“得,你现在是产妇,我好男不跟你一般见识。”
“咦,你这话说得我好像怎么欺负你了似的。”
“你欺负我的时候还少吗?”
“有本事,你欺负回来呀。”
“我敢吗?”
“不敢欺负我,就欺负我儿子去?”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儿子了?”
“没有?”
“没有。”
“确定?”
“非常确定。”
“那麻烦花将军解释一下,为什么每一次你抱了他之后,他眼角都会有泪痕?”
“。。。。。。”
花凌哲无语了,小孩子哭不是很正常么?为什么到他这里就是他欺负他了?再说,他每次抱着那小子的时候,她不是在睡觉吗?他每一次都是把孩子的泪痕擦干之后再放回去,她是怎么知道的啊啊啊啊?
其实,我们的花将军,是真没欺负那小子啊。欲哭无泪ing~
“凌哲,谢谢!”司若弦突然变得认真起来,花凌哲顿时有股不好的预感。“你想做什么?”
“我想回远东国一趟。”她与夜城歌的事情,拖了这么久,也该有一个了断,心死,也该有一个理由。
“这个问题,以后再说,现在,你是否应该考虑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呢?”
深秋,白日的太阳还是那么耀眼,司若弦被花凌哲死磨硬泡地逼得没法,在屋子里足足呆了一个月,终于能出来,司若弦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敢情你把这一个月当做是坐牢了?”花凌哲很无语,她这都什么比喻呀?
司若弦没有一点愧疚地点头“整天只能呆在那屋子里,连我儿子都能出来了,我却还只能在那一方天地里,门关着,窗关着,我跟坐牢有什么区别?我一个月没见到太阳了,出来了,这不叫重见天日,叫什么?”
花凌哲嘴角狠狠地抽搐“你见过谁坐牢有这么好待遇的?连皇上都没你这待遇好。”
司若弦上下打量花凌哲一圈,末了,说“凌哲,你要生个孩子出来,我一定把你伺候得更好,你想要什么,想吃什么,上天入地,我也给你弄来。”
“男人要能生孩子,还有你们女人什么事?”这女人,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呀。
“谁说男人不能生孩子?”司若弦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快得根本什么都抓不住。
花凌哲挑眉,司若弦说“等到n千年后。”
花凌哲“。。。。。。”
“我说,一个月了,还不打算给儿子取名?”花凌哲突然转移话题。
司若弦惬意地晒着太阳,道“大名司辰(夜司辰),小名无寂,如何?”
名字,在孩子未出生前已经想好了,唯有小名,是近几天才决定的,她也说不清为什么,看到这孩子,她总会莫名的心疼。
而回远东国的事情,司若弦在那一次提过之后,再也没有提过,她知道,花凌哲不会让她离开,或许,是为了她好,但她要走的决心,不会动摇,所以,她会自己寻法子走。
“司辰?小名为何要叫无寂?”花凌哲难得地皱眉,总觉得这是不好的寓意。
“人,一旦无敌,站在高楼,自孤寂,我希望他只是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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