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李权终于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因,原来是新来的知州收了自己的钱,却没帮自己办事儿!
现在人已经死了,什么也是白搭,李权只是把这一茬默默地记下。.[774][buy].[com]他现在最担心的是胡苗接下来的生活。
今日,李权专程来胡苗这两天过得怎样。
当李权到了胡苗房子的院外,眉头不禁轻轻皱起。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似乎没什么变化,但这里不到任何来往的胡家人。李权在四周稍微走动了一下,硬是没到任何一人。
曾经胡苗这里可是人流的密集之地,围着胡苗打转的丫鬟下人有不少,但现在却成为了历史。
一样的院儿,现在起来却有些荒凉。
李权走到门口敲了敲:“苗。”
“等等。”
屋内传出一个弱弱的声音,片刻后,胡苗开了门。
火红的脸颊,乌青的嘴唇,黯然的眼神。
胡苗的情况让李权心头一惊,赶紧摸了摸对方额头。
“这么烫!”
胡苗没有理会李权的话,但再次见到李权让她死寂一样的内心起了层涟漪,努力地笑了笑:
“你来了啦我……我去给你……”
话未完,胡苗忽然感觉天旋地转,身子一软,昏在了李权的怀里。
……
……
八丈亭的灶升着火,上面的土陶罐里热气腾腾,翻腾的药水将陶罐盖子掀得扑腾起来,阵阵药香正从盖子一张一合间传出。
绿竹守在灶旁,专心致志地扇着火,灶里的黑灰已经把她的脸儿涂上了一层灰色,细细的汗珠正从额间滚落。
秦绵只能在一边着,虽然她很行自己来,但煎药这种技术活儿她实在不会弄。
“姐姐,你站过来一点,别让风把沙子吹进药里了。”
现在风沙很大,绿竹生怕风把沙子吹进了药里。
秦绵皱眉,挪了挪位子,不悦道:“谁是你姐姐”
绿竹明白秦绵的意思,眼神一暗,低下头老老实实地继续扇风。
绿竹这段时间对李权的照顾,秦绵全都在眼中,实话,秦绵觉得自己连对方的十分之一都不如,菜没人家做得,被子也没人家叠得规整,屋子也没人家收拾的干净,但最关键的还是这女人对老爷很上心,不管做什么,只要是跟老爷有关的,她每一个微的细节都不放过。
秦绵虽然不肯承认,但内心却以把绿竹当成了一个女人,只是她的身份注定了不能嫁入李家。
相比之下,秦绵觉得自己比她幸运了,着对方黯然神伤的模样有些不忍,扭过头,装作无所谓地道:
“了了。以后你就叫我姐姐吧。不然还让别人觉得我气。”
“嗯。”绿竹盯着灶轻轻应了声。
着绿竹专注的模样,想着屋中一直缠着老爷的女人,秦绵很是不爽:“真不知道你这么心干嘛又不是给老爷喝的。”
“姐姐,这样的话以后可别了,若被老爷听到,铁定会让他不悦。”
秦绵又一阵烦闷,觉得怎么外面的女人都比自己了解老爷想了想,还是不了,反正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只盯着老爷不要在外面招惹新的女人回来就成,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以后也跟姐姐有个交代。
绿竹熬了药,秦绵赶紧搭把手将药送进了屋中。
守候床边的李权眉头紧锁,刚想接过药碗喂药,想了想还是让秦绵代替比较。
李权站在一边,着胡苗迷糊中吃药的样子很是可怜。心中却已乱作一团。
先是慕晚晴,后是绿竹,现在又了个胡苗。外面的女人越来越,家中的夫人虎视眈眈,这个烂摊子该怎么收场啊
李权在屋中来回踱步,没久就听到秦绵声地道:
“老爷,她醒了。”
李权丢掉了脑中的杂事儿,急忙坐到了床边。
胡苗总算醒了,脸上满是高烧之后的热汗,脸儿通红,大眼睛也没了往日的神采,半睁半闭地着李权,嘴轻动:
“李权。”
“哎!你别话了,养伤。”李权叹息着,伸手摸了摸胡苗的额头,轻轻揉了揉。
“嗯。”病重的胡苗像个听话的孩子,轻轻地应了声,然后合上了眼睛。
屋中暖暖的,床也很软和,胡苗没用久就甜甜地睡了过去。
秦绵把药碗放在桌上,正准备出去,却被李权轻声唤住。
“老爷,有事”
“嗯。有事。”李权笑了笑。
秦绵觉得老爷的笑容有点儿怪异,朝李权投来了奇的目光。
李权笑着走到了秦绵身边,轻轻地拉起了秦绵的手:“来来,咱们坐下。”
声音清淡,动作温柔。秦绵晕乎乎地就被牵到了桌边坐下。李权也不话,就捏着细嫩的手轻柔的拍着。
李权莫名其妙的动作让秦绵有些心慌,俏脸儿了一抹绯红,忸怩地扭了扭腰,娇嗔道:
“老爷,您有话就嘛。人……人家出去还有事儿呢。”
“嗨!那点儿事儿就让绿竹做了就行。你来李家这么久,老爷我都没跟秦绵交流感情呢。”
“交流感情”秦绵的脸儿更红了,羞得低下了头,想要抽回手,可大手又不肯放。
李权的大手继续轻柔地拍着秦绵的手:“秦绵呐,你觉得老爷对你还不在这里住的舒服不”
秦绵越来越迷糊了,心道老爷这是干嘛呀
“老爷……老爷对秦绵很。在这儿住的很舒服。”
“那老爷的几位夫人对你可”
“,姐姐们对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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