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从面前或身后某处黑暗中亮起诡异的灯火，然后会有不同于这个城市常听到的口音开始向他提出或复杂或简单的问题。然后另一盏灯火亮起，再有一个特异口音继续发问，问题涉及多种方面，不时也问及他自己的感受和当时的心理状况及其反应。雷罗努力控制自己的心跳与呼吸次数，力求语气平稳用词准确地说出当时的情形。
灯火一盏盏地亮起，然后又一盏接一盏地消失，雷罗感觉围绕在自己四周的数个强大气息正在逐渐远去，汗意这才如梦初醒般重新布满他的脊梁，胯下更是粘湿的内衣都要拧出水来。但从他们的回应来看，雷罗却感到自己是安全的。他缓慢而深长的呼吸，就在这时，黑暗中再次亮起一盏橘红色灯火，有人在灯火后冷漠地说：“你的表现已经通过鉴定，公会希望你今后可以表现的更为出色……”
雷罗恭顺地弯下身子，以点头来应答首领对自己的夸奖。就在他认为这次汇报结束的时候，灯火后的首领又道：“艾博学士对你讲述的东西很有兴趣，你现在就去见他吧。”
首领的话音中好象有着莫名的幸灾乐祸之感，雷罗敏锐的感觉出首领对自己并不喜欢，也许是首领永远都不希望看到有超越自己的人出现。而艾博学士——他就成为经常帮助首领除去不喜欢东西的有效工具与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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