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远对吐蕃的评价很超前,也很公允,但高汉并不这认为。
如果说这个世界复制了原世的历史的话,吐蕃这个时期一统雪域那只是表面上的,雪域其他部族对其并不真心依附。吐蕃立国百年后仍未制服象雄便是明证,更不要说东北的党项、吐谷浑等国经常反复无常了。
高汉凭空出现在这个时代的雪域之上,现在的吐蕃不幸地引起了他的反感。这不仅是吐蕃四处征战并且屡犯大唐的原因,更多的是吐蕃将要与他爹——高仙芝会有大小勃律之战的交集。
从那以后,吐蕃对西域的所作所为极大地影响了高仙芝在西域的一系列活动,包括后来高仙芝惨败怛罗斯,这其中无不有吐蕃的影子在里面。
怛罗斯之战后,虽然高仙芝没被降罪,但也招致大唐朝庭的猜忌,为今后埋下了隐患,结果最终因安史之乱被小人诬陷,让唐明皇那个糊涂蛋以畏战不前的罪名处死了。
所以不管从哪个方面讲,吐蕃这些作为都是高汉所不允许的,向来爱管事甚至有点没事找事的高汉要不在这段期间对吐蕃做点什么,那就不是他了。
不提高汉与冯远在外边讨论雪域形势,单说象雄和吐蕃越吵越厉害,格杜这个二狗子甚至想以武力来解决止雅五女的归属问题。
“哈哈……笑死我了,一群勾心斗角之徒,谁人想过止雅女王愿嫁否?还有,谁问过我同意不同意?”
高汉一声大笑打破了场中的寂静,排开众人走到了里面,指着自己大声质问两方人员。
本来还有心看热闹,但看到止雅五女凄苦的表情和这强取豪夺的场面,高汉的热血有些上涌。一群唯利是图的政治垃圾,与他们相比,要饭的乞丐也比他们高贵几分。
格杜大为火光:“你是何人,安敢插嘴!?”
“此为玄女门徒,也是我孙波邀请的贵宾,当可参与我孙波的国事。”
孙波的两位国师有如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赶紧上前簇拥着高汉来到最里面。
“少他娘的给自己贴金!现在成贵宾了,早干嘛去了?小爷不代表你们,小爷只是看不惯你们这些蝇营狗苟之徒,想要回自己的东西罢了。”
高汉两膀一抖震开了两双脏手,大步走到止雅五女面前:“现在你们就决定,是跟我走还是留下嫁人?”
“我们跟你走,这里让我恶心!”止雅大声叫到。
五女惊喜地围到高汉身边,就怕失去了这个唯一肯帮她们的保护伞。
变故突生,一众人惊愕无比。
孙波两个国师满脸通红、不敢多说,生怕高汉当众把契约拿出来展示让孙波无地自容。此事在孙波只有五女、两个国师和冯远知道,两个国师本来还想暗中软硬兼施让高汉交出契约,就是还没来得及办这事儿,所以现在不敢跟高汉撕破脸皮。
格杜两眼放光,凶恶地上下打量高汉。
高汉回瞪格杜道:“瞅什么瞅?当年的事咱们今天就作个了断!”
“果然是你!”
格杜这下确定了,眼前这个十来岁的娃娃正是四年前他想掳走的那个小不点儿,同时也对高汉的如此快速的成长十分惊异,但话一出口心中突觉有些不妙。
“可不正是小爷我?吐蕃国王想立婆罗门教为国教了?你丫一个婆罗门教的怂人竟能在吐蕃混的风生水起,啧啧,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无辜少女跟你双修?听说你们还有玩弄娈童的爱好。”
高汉一下点破了格杜的身份,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格杜身上。
格杜气极败坏地跳脚反驳:“血口喷人,他这是血口喷人!”
“哈布其大师你的修为赶不上扎布苏,眼光也不咋地,没看出来他是婆罗门教徒吗?想当年你师兄扎布苏在他手下可吃了好大一个亏呢,那血吐的哇哇地。”
高汉挑逗起哈布其来,他现在的身手没把握拿下格杜,能诳来免费的劳力不用白不用。
佛教虽然已经被松赞干布引进来百多年了,但在民众的抵触和苯教的打压下发展的并不好,得再等几十年赤德祖赞的儿子赤松德赞就会上台后才是天竺佛教进驻雪域的好时机。
现在的雪域苯教仍然是吐蕃的国教,每位赞普上位之时都要迎立苯教高僧做“古辛”,也就是国师或者法王。苯教在吐藩的权利大的很,比王权也差不哪去。所以高汉坚信,这时候,婆罗门教这个跟佛教有几分相似的外来教派,也绝对是苯教的重点反对和打击对象。
宗教斗争有时就是你死我活的,比一般世俗更血腥。高汉言之凿凿的说辞果然让哈布其的脸上表情大变,投向格杜的眼神有疑问也有不善。
“扎布苏大师跟我说过此事,没想到此人就是他的仇人,当年大师可是静修了三月才恢复过来,从而因祸得福修为一举精进到什辛乘。”
丹巴王子不失时机地插话进来,不知真假,只试图把格杜的身份坐实了,让高汉不禁对他另眼相看。丫的很有政治头脑,这证言打的相当是时候,汉学没白学。
“把他给我拿下!”
丹巴王子身份何等尊贵、特殊?断不能在此事上撒谎,所以哈布其马上就相信了,当即断喝一声,周围的侍卫立刻围上前去准备动手。
格杜急了,企图提醒哈其布注意主次:“等等,先不要提我的身份,今天咱们可是代表我王出使的,不能内斗让外人看了笑话啊!”
“你已无资格再提使命,王命我自会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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