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太多。”慕言殊蹙眉沉声道。
“呵呵。”他微微一笑,“走吧,都这么大的人了,拉拉扯扯的不成样子。”
“……”她什么时候和他拉拉扯扯了?
慕言殊很无奈。
只是当她和纳兰清渊向着皇宫之外走时,根本没有注意到站在她身后远处偷看的她的父皇,他捋捋下巴的青色胡须,“若是皇儿是个公主就好了,那就能与北宁太子联姻,我南华国也将会越来越强大。”
他自言自语道:“不过,现在这个样子似乎也不错,他们要是能成为八拜之交也是很好的。呵呵,就连北宁太子都是皇儿的朋友了,将来南华国还需要害怕什么。”
语尽,他松了一口气,继续道:“但愿他们能够玩得开心,再走得近些,会更好呢,哈哈!”
跟在他身边的颜昭华表情没什么变化,只因为哪怕慕青贤说出让慕言殊和纳兰清渊两个“男子”成亲的话来,她都不觉得奇怪!
半个时辰后,一袭白衣的慕言殊跟在纳兰清渊身后到了清湖,这才刚刚到呢,他就已经租好船了,虽然船只不是很繁华的那种,但是却很精致。
站在岸边,纳兰清渊对她做了个“请”的姿势,慕言殊淡淡扫他一眼,举步而上。
今天的天气的确是好,虽然是夏天,但是南华国的夏天并不是很炎热,真正的夏天其实是在8、9月才会到来,而现在才是六月,天气美好得就像初秋,凉爽得不行,且好伴有明朗的日光。
慕言殊自从上船之后,就一直站在船头,丝毫不去理会身后的纳兰清渊在做什么。
却忽然,雅致的琴音传来,惹得慕言殊微微皱起眉头,倒不是因为琴音不好听,而是太好听了,感觉上天什么好处都给了纳兰清渊,家世好、样貌好、才智出众,就连弹琴都如此好听,实在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苍天也太宠爱他了吧?
慕言殊只静静听着,并不打算和他有任何交流,更别提说要去夸奖他的琴音了。
可是,听着听着,她那烦闷的心情便逐渐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内心的宁静。
船行至湖深处,周围的景色也发生了变化,绿树杨柳听琴音,水波粼粼随处可听见女子的娇笑声,一切都显得那样美好,慕言殊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来。
然而,此时,却有一道声音突兀地传了过来,“公子,你如此用心地抚琴,只是为了给船头这位公子听的么?莫不是你们也想学阳春和白雪的高山流水?”
是女子的声音,张扬、突兀且充满了自信,像是料定了纳兰清渊一定会搭理她似的。
慕言殊顺着声音看过去,便见身穿一抹黄色纱裙的女子,五官倒是精致,只是盛气凌人,仿佛整个天下唯有她一人尊贵。
跟在她身后的婢女仆人一脸惶恐,纷纷低垂着脑袋,一个字也不敢说。
“阳春和白雪是两个人么?”慕言殊问道。
纳兰清渊的琴音还在继续,慕言殊说话的时候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眼眸带着笑,正在看向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慕言殊只觉得他笑得相当渗人,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枉你还与这位雅致的公子在一起,居然连阳春白雪这两名人物都未曾听说过,啧,真是太丢人了,居然还敢学着他们弹奏什么高山流水。”
她身后的婢女仆人将脑袋垂得更低了,但是女子的气焰却依旧嚣张。
纳兰清渊仍然在抚琴,琴音从他的指尖流窜出来,形成一行行美好的旋律。
慕言殊淡笑道:“阳春白雪的意思是曲高和寡,而不是两个人,而高山流水的典故来自俞伯牙和钟子期。阳春白雪的反义词则是下里巴人,下里巴人,小姐应该知道吧?”
女子听言,有些慌了,她扭头瞪着身后的侍女,“是这样吗?她说的是对的吗?”
侍女极其畏惧地点头,“是的,小姐。”
话音才落,耳朵已经被她家小姐给揪住了。“那你怎么不早说?!”
侍女可怜兮兮,“是小姐您刚才让我们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说话的!”
“胡说,本小姐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接下来,又是一阵猛扯。
慕言殊嘴角勾了勾,真是好毒辣的女子,她正打算让船家掉头而去,却又听那女子道:“将船话。”这个他们,自然是指慕言殊和纳兰清渊了。
慕言殊的眼眸眯了一下,十分反感那样的女子,但是她发现纳兰清渊并没有说什么,也便没有阻止了,只是她走到一边,随意地坐下,等着看一会儿的好戏。
很快,那女子的船只便靠了过来,挡住他们的船只前进的方向,只见那女子提起裙裾,毫不客气地就上来了,身后依然跟着几个侍女仆人。
“你弹的琴真好听。”她凑到纳兰清渊面前,一脸花痴样地看着纳兰清渊。
“铮”的一声,琴弦断了,琴声戛然而止,将那女子吓了一大跳。
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轻蔑地道:“这是什么破琴?回头我给你弄一把新的,比这个好一千倍一万倍,你再也不用担心琴弦会断掉了。”
她的眼神一直黏在纳兰清渊身上,就差没有流口水了。
慕言殊依旧悠闲地坐在一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其实慕言殊也长得很好看,只是任何人站在纳兰清渊身边,都会被他的光华给映衬得暗淡无光,所以也不能怪这个女人看不见她了。
纳兰清渊终于站起来,长长的袖子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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