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曾经给初恋的女友讲过这样一个传说中的故事:
古时候有一对浪迹江湖相依为命的祖孙俩,据说老的很老,小的很小。
对了,他们是“瞎子”,比较善意的说法是叫“盲人”,他们的眼睛从生下来就瞎了,这是天生的。老瞎子带着小瞎子走南闯北的本钱就是有一手绝活,老瞎子弹了一手不错的琵琶。
终于有一天他们停了下来,具体的说就是老瞎子不想走了,也走不动了。
老瞎子和小瞎子坐好后开始弹奏他们熟悉的曲目,“铮。。。”的一声,一跟琴弦断了,是老瞎子的琴所发出的声音,余音过后老瞎子就对小瞎子说,“孩子你还记得我们的秘密吧?”小瞎子说:“记得”同时回望着老瞎子的方向,好像在搜寻老瞎子的目光“您今天又要换新弦了吗?”接着在心里默默算着,突然惊喜的喊到“爷爷您,已经换到了1万根!您马上可以拿到秘方了,也马上可以看见东西了!”小瞎子就象自己能看见东西一样死死的盯着老瞎子的琵琶,但是小瞎子并没有发现老瞎子已经气若游丝,“孩子。。。爷爷要走了。”“您是不是拿到了秘方?”小瞎子急切的追问到。
老瞎子并没有直接回答小瞎子的问题,“孩子,你记住只要你用心去弹断九千九百九十九根琴弦,琵琶里的暗盒就能打开,你会和祖辈们一样拿到藏在琵琶里的秘方,眼睛就能看见东西了。。。。”
多年来每当我面对完一个个的尘世的喧嚣后,在内心的宁静和孤独中思索着呼吸,而这个故事却总让我跌入更深的孤寂和无助中。
这可以说是结束,也可以说是个开始。就象我们要不断被动或主动的去接受着黑夜与白天的交替;或者就象我们在每天思想中不断的做着各种肯定或者否定自我的那种方程式。但是我想,不管是否定还是肯定,主动还是被动,这个轮回的这个方程式证明了我们在希望中活着!不是吗?
最起码我还活着,现在还能漫步在古都的王府大街,感受着北方九月傍晚金丝般的阳光,感受着被袭袭微风吹动的夏末轻轻打在脸上的热,感受着十里长街拥堵的那份焦急和无奈。
初亮的霓虹灯夹杂在我所熟悉又陌生的建筑群中,悠闲的人群擦出了阵阵祥和而嘈杂的乐章,这一却如同安魂曲般的在轻轻按摩着我内心僵持的灵魂,也同样抚慰了那将要麻木的神经。而这突如其来,黄金般的轻闲却又让我不知所措的心情,陷入到刹那间心底隐隐升起的孤独中去。
我并不是一个害怕孤独的人,记得在18岁完成了踏入男人行列的程序后,回答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享受孤独。”我并不害怕孤独,但我厌倦了终而复始的东西。讨厌并不等于害怕,就象女人看见蟑螂、老鼠,在第一时间所发出的,那种如“闪电穿心”般的叫喊一样,再相同的叫声下却带有明显不同的情绪。
我想,我对孤独的不知所措来源于我想不到还能有什么朋友吧,我是说,我想不到还能有谁能在我身边和我一起分享这份心境,分辨这份透过火霞的金丝阳光,一同来呼吸这份轻松的,能另人心动的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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