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真挑眼皮看博尔术。
“她死不了。”
“我求可汗让拙赤达儿麻死了。”博尔术没忍住声音有几许哽咽。
铁木真皱眉看他:“你什么意思?”
“还她女人身份过几天女人该过的日子。”
“他是拙赤大人,我铁木真声名在外的战神,我如何能轻易让他死了?”
“有我在呢,安达还有我的儿子,我会为安达尽心至死的。”
铁木真沉着一张脸博尔术,似是在思考,等了许久:“我一想起让你们这一对苟且的贱人凑到了一起,我就想杀了你们,凭什么让你们这么自在。”铁木真说完就起身离开了凌兰的帐子。
隔了几日凌兰稍微好了些,木华黎来探望了她一次,凌兰心想这一病真是冷暖具知了,敢冒着被传染的风险来看的人兴许都是有几分交情在的,又过了四五日,一早起来她听见帐外弱弱的女人声音,“拙赤大人?”
凌兰一听是忽兰,皱紧了眉头。
“我能进来吗?”忽兰问完,没等凌兰回答掀开帘子冲了进来,凌兰起身,忽兰的眼眶红红的跪在了她的毡塌旁,看见她日思夜想的拙赤大人情绪再难压抑。
“你不要命了,想连我也害死吗?”
凌兰知道忽兰是铁木真现在正在宠幸的几个女人之一,这一大早这女人跑来自己的帐子,被人知道了说出去得耗费多少脑细胞才能化解啊。
“我听闻大人病了,我已经在外游荡了许多日了,从未见大人出帐,想必是大人病的太重,有人说大人怕是不久命了,我是担心,真的怕再也见不到大人了,才来的,拙赤大人你千万别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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