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习在空荡的大街上一路疯跑,边跑他边揉着还在不停流泪的眼,“我要杀了他,竟然敢打我。”工习恼火的念道着。
“嗯?人呐?”怎么没有一个人,工习站住了,他四处张望着刚才还是热热闹闹的阳光大道,现在一个人也没有了,只剩下满地的破鞋烂菜。
他用手臂抹了一下鼻下的血大喊一声“周源、米法你们在哪?”没有回音,大街上安安静静的。“嘘――”一个哨声从不远处的地方传来。在那里,工习飞快的跑了过去。
“当当当”米法手持刀鞘连挡了三次耿堂战的镶日宝剑。“嗯”耿堂战停下了进攻,一把普通的刀鞘竟然挡了三次镶日宝剑都没被砍断,这不对劲。他仔细看了一眼米法刀鞘,“没错,那只是一把标着步兵标记的普通刀鞘呀,怎么会砍不断呢?而且连一道小小的裂纹都没有。”
再试一剑,耿堂战挥剑又上,“当”他的剑又被米法挡了回来,刀鞘仍然无事。不过这回耿堂战可看清了,米法的刀鞘在挡他的剑时都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旋转,避过了他的剑锋。
“原来你还真是一个高手。”耿堂战收回镶日宝剑,斜看着米法。“看来我的剑被你砍豁,不是偶然事故了。”
“偶然事故?”站在米法身后的周源,背着手笑了起来,“被我们米法砍断的剑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没把你的剑的砍断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
“是吗?”耿堂战也笑了起来,“看来我可的小心了。”他扭头把镶日宝剑放进了马胯上的剑鞘里,“刺拉”他顺手从马的另一侧拔出了一把长刀。
“这是我骑兵长刀,刀锋呈弧形最善于劈砍,不知你是否也需要一把。”耿堂战用手抚mo着刀锋上弧形的曲线问道。
米法看着耿堂战的举动没有哼声。
“看来你是不需要了。”耿堂战笑了笑“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罢,耿堂战刀光一闪直冲上了,米法手执刀鞘与耿堂战打在了一起。“当当当”两人身法越来越快几乎化作了两道虚影在转动。
“是耿元帅的家传刀法,看来此人是耿元帅的儿子的确不虚,听说耿家刀法可以以一敌十并且泼水不进。”禁卫军队长看着耿堂战越打越快的身影对身边的人说道。
“那对面那个人到底是谁呀?”看着一脸微笑面对两人战势的周源,禁卫军小声问,“比耿元帅的儿子还谱大,那能是谁呢?”
“这――,管他是谁,反正你们记着千万别着惹他们就是了。”禁卫军队长久在官场深深知道这个道理。
工习转进前面的一个巷,突然发现巷子里满是全副武装的士兵,并且他们都点着脚尖在向里观望。工习点了点脚尖向里望去,全都是闪闪的刀枪什么也看不见。
“怎么了?”工习拉了一下前面的一个士兵的肩膀,“滚开”正看着精彩的禁卫军被拉了下来,他一看背后站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大头步兵,心里就没有好气,一把把工习推到了一边。
“不告诉我,还推我?”正有气没地放发的工习一下子就火了。
“我冲――”工习想了他入伍报名的那一招。一个猛子就扎进了军队中。“让开”工习高喊着。
“闪开!”工飞奋力的用两支粗壮的胳膊拨弄着挡在前面的皇家禁卫军,他迫切的想知道那个打了他个满脸花的中年人是不是在里面。
“什么人,敢冲撞禁卫军。”从来没有被冲撞过的禁卫军队伍,今天先是被耿堂战骑马从中间穿过,现在又被力大无比的工习冲了个七零八落。
工习冲着冲着被禁卫军队长带人挡住,“妈的,你果然在这里。”他正要答话,忽然看见那个打他的中年人正捂着鼻青脸肿的脑袋站起来。于是他一抬手就把禁卫军的队长推dao在一边,冲了过去。
“别追他。”看着手持长枪的禁卫军要去抓工习,倒在地上的队长急忙大叫起来。
两个禁卫军上前扶起队长,“你们没看到这小子的架式,哪有人敢对禁卫军这样的,千万别惹他。”
“难不成,这个黑小子也是什么公子哥?”禁卫军看着工习冲过去的背影迟疑道。
“让开。”在工习面前两个正打着激烈的人米法和耿堂战挡住了他的去路。如影般的身影,忽忽的刀声,两人都没时间理他。“当”两人的兵器卡在了一起,身影终于顿了下来,两双眼睛怒目相对。工习冲了上去,一把就把正在对峙的两人推到了一边,直奔前面的中年人冲去。
“啊、啊”中年人指着一脸凶神恶煞冲过来的工习惊恐的大叫。
“你个老王八蛋,竟然敢打我。”工习冲上前,谁也没看清工习的动作,就看到中年人忽然凭空转了180度,头朝下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住手”刚刚被推到一边的耿堂战飞身上前,将工习一脚踢开。
“你敢踢我?”工习向前跌了几步,转过头来就向耿堂战冲去。
耿堂战正在挥刀吓一吓工习,只觉得手腕一紧,身体飞了起来,“噗”的一声脸,沿地滑出去4、5米,刀也被摔飞了。
“这是什么功夫。”禁卫军队长也没看清楚工习的动作,“怎么从来没见过。”
“连我你也敢打。”耿堂战快速的从地上站起来,一把夺过禁卫军的长枪向着工习刺了了过去。
米法想上去帮忙,可是没有反应那么快,眼看枪就要刺中工习了,周源紧张的闭上了双眼。
“啊、啊”两声惊叫,“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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