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女人的敏感是与生俱来的。埂石去杭州开会,软丝一开始有些不舍,虽然她一直是个独立独行的人。有了埂石后,她把她的心放在了这份感情上,有些依赖他了。说好是一个星期的会议,临到结束了他却来了一个电话说要在那里多待一个星期。
他说软丝,我有些事要迟一个星期回来。埂石在电话里也是极其温柔的。软丝常常想,如果他对其他女人也这样,她会受不的。别的话他也没多说,她也没多想,只是有些不安,这种不安在离开埂石时就会出现,她想也许是正常的。五年了,她对他的爱几乎成了一种习惯,当爱成习惯的时候,就像软丝对母亲的那一种依赖一样,她一想起她,就会想起她柔软温香的rǔ_fáng。想起她躲进她的怀里,哭着要吃奶的时候,母亲捞起衣服,酥白的胸坦露在眼前,软丝一口han住那个*,像han住她的饭碗一样踏实。
软丝坐在厅里看电视,一个个台转过去,电影电视剧都在上演情情爱爱卿卿我我,转过这个台是接吻,转过那个台在拥抱。看得她心浮气躁,墙上的钟快指到十点了,这时门铃响了。软丝听到铃声她那冰冷的面容上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她站起身来不及整理一下她的睡裙,便像小鸟一样奔过去开门。
埂石的脸有些黑瘦了,他冲着她笑了笑,有些疲累的笑。她接过他手里的包,把行李箱放到一边。她的yu望驱使她伸出手,示意埂石抱一抱她,她真的有些想他了,看见他的脸,她的身体便有了轻微的变化,她怀疑自己是否小题大作了,她已经不是三岁的小孩,看到他还是像当初认识时那样激动。
埂石迟疑了一下,只是很轻微的动作却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她一向是敏感的,在一霎那的愣神后他还是把她揽进了怀里。她说怎么说好一个星期的会,却开了两个星期?埂石的身上有些异样,只是她说不出那是什么,那大概是一种与平时不同的气味,这让她不安。
他说杭州西湖的荷花开得很美,好不容易去一趟,不玩一下挺可惜的。埂石放开软丝,随手脱下身上的西服挂到衣帽架上。
早知道我也跟你去看荷花。软丝噘起嘴,心里有些不快,本来以为他有什么急事,原来只是看荷花呀,她心想是荷花重要还是老婆重要呀,不过她没说出来,她是个不善于表达也不善于掩饰的女人,情绪都挂在了脸上。
埂石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眼神里有很多关切。他说我又不是专程去看荷花,主要还是为了公事。顺道看一下,想看荷花以后机会多的是。
软丝点点头,她说那倒是,你吃晚饭了吗?都快十点了,他要是还没吃,肚子一定饿了。
早吃了。我好累,看会儿电视就去休息。埂石把自己重重地扔到沙发上,身体有些疲惫地陷了进去。沙发是欧式古典的真皮沙发,坐下去很舒服,不过思想也容易陷落进去。
软丝给埂石泡了一杯龙井放在茶几上,他却看着电视一直没喝,这与他平时的习惯有些不同。从他进屋时开始,她就发现他的神情好象一直游离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似乎有一种什么东西牵绊住他的神经,她说不出来,但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像往常一样,软丝习惯性地靠近他,轻轻地依偎进他的怀里。埂石却又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随后才把她揽进了怀里,这个神情当然也没有逃过她的眼睛,她忍不住皱了皱眉。他的神情里有一种不自然的东西,让软丝不安,平常埂石的怀抱很温暖,他的手很有力,让她感到安稳。埂石说他从小在粤北山区长大,家里缺柴烧的时候他会和哥哥一起上山,砍柴或割一些野草。虽然他们家在村里算比较富裕的,可是母亲却很节省,有一段时间他们还从山上割那种一人高的丝茅草扎扫把,挑到学校或附近的集市上卖,他的手劲就是那时候锻炼出来的。当然多年以后当他去国外留学的时候,他才知道他们家还挺有钱,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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