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孩刚走,我也不敢回去接着睡了。心想好歹我也是人民公仆啊,这两个可能会做坏事的人在我跟前,万一那小鬼没骗我。我不就有可能放纵了两个坏蛋了吗?
这人大概在魂魄状态的时候也不觉得累,我就那么一直看着那两个人。直到火车在半夜又到了一个站台,停站七分钟,半夜没有多少人上车,很多在车上挤的腿伸不直的人就下车松松筋骨。我看那一男一女也下去了,过了两三分钟,他们上来,手里居然还多了个大的手提包。难道是下去买东西了,我心想。
然后火车又缓缓启动,我看到那两个人还跟站台一个妇女的挥手告别。原来是见熟人啊。但是出于我第一职业法警的敏感,我又觉得这个事的确有蹊跷。就算是朋友,也不可能大半夜来站台见一面就走了啊。难道那个包里的东西是这个人给他们的土特产。想到这儿,又想到那个小鬼得话,我心想还是盯着吧。万一真是什么坏人呢。
火车大概开了十几分钟,离刚刚的那个站台应该有段距离了。那一男一女才把刚刚那个大黑包抱在腿上,拉链缓缓拉开。旁边所有的人要么在睡觉,要么也不会注意,只有我看见他们的动作反而更加清醒,于是接近的去看。
才看了一眼,我吓了一跳,那里面居然有个一两岁大的小孩。那小孩应该是睡着了,看起来鼻孔还出着气。这一看,我就明白了。哪有正常人家会把小孩装包里带着的啊,还有这不在总站,却在夜里的小站送上来一个孩子。这对已经有相当社会经验的我来说,他这不就是拐卖儿童吗?看来犯罪分子警觉性还很高。反侦察能力很强,看样子这一切也是精心部署的。我想用手去碰碰那包里的小孩。手还没接近,就像被吸铁石的同性相斥那样弹了回来。
一想,原来我现在只是魂体。看来是不能碰这小孩了。我着急啊,就怕这两个人贩子下一站就下车逃跑了,心想这火车上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可悲自己居然睡着睡着灵魂出窍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不管怎样还是回到自己身边想想办法吧。于是我赶紧跑到睡着的自己身边。
睡在卧铺上的我均匀的呼吸,还真的像是在做一个诡异的梦,睫毛一跳一跳的。自己看到自己做梦这是多么诡异的一件事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就觉得非常的扯。大概是跟老闯还有赵小溪呆久了,这就是带着鬼的后遗症吧。哎,我早就知道跟鬼打交道时间长了的确不会有什么好处。可是此刻我也无能为力啊,只能期待自己快点醒还能想起梦里的事情。
坐等了大概1个小时,我自己翻了一个身。伞突然掉到地上了,我心想这赵小溪今天真倒霉啊,总是被摔还被踩了。我自己好像听到了声音,居然睁眼醒了,他醒的一刹那。我眼前一道白光就像自带引力一样把我吸进了我的**。我呆坐在卧铺上半天才觉得灵魂跟驱壳能同步了。
干的第一件事当然是捡起伞了。我把伞放置在卧铺上,开始折返到刚刚的车厢。车厢里还是人满为患,实体的我走起来举步维艰,这让我怀念刚刚是魂体的时候多么牛逼。可是此刻我心里焦急那两个人会不会已经走了。也不能瞻前顾后了,直接踩着人的脚就一路搜寻。我偶尔还还会回头看看被我踩醒的人,担心他们会破口大骂。所幸的是这些人居然一脸的茫然,就像我刚刚醒来时一样。
我突然想到小时候我老妈总说我有下床气,就是刚从睡梦中醒来总要坐在床上发会儿呆,我相信大多数人都有这种情况。现在经过自己能魂体出窍这件事以后我开始怀疑人在睡着的时候觉得在做梦的那些事,是不是以另外一种形式存在着,也发生了。
边走边想我果然找到那两个人,还好他们还没有走,只是那手提包的拉链已经被他们拉上了,他们把行李都放在腿边,看样子是准备要下车。
此时列车上乘务员开始报站,“前方到站某某地,下车的乘客准备好行李,预计时间还有五分钟。”这简直就是道催命符啊。五分钟我连门口都挤不到,别说去找乘警了。可是我现在一个人要是拿下这两个人,这么拥挤的车厢很容易引起骚乱,导致更严重的后果。这人贩子跟毒贩子差不多,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主。
现在想想这跟鬼打交道还是简单,画个符,在手心抠个坑就能轻而易举拿下。人就不一样了,复杂的多,你还要考虑周边的影响,估计伤害的大小。我必须要说我不是当年鲁莽的新兵蛋子了,这种事我知道分寸的重要性。闲话不扯,我已经胸有成竹,挤了几步,到那一男一女身边。他们已经站起来准备往门口前进。
女人抱着怀里的包,弓着腰跟在男人后面寸步不离。快到门口时,我走到拿着钥匙准备开门的乘务员身边。那乘务员是个30岁不到的女人,她大概看我一直想跟她说话,也往我身边靠了靠。所以说人的长相还是有一定作用的,我这个人看起来面善,大多数人都不会把我当成坏人,比如刚刚这个情况,你要长的猥琐,女乘务员肯定发飙。得意归得意,我几乎贴着女乘务员说:“大姐,前面那拿黑包的一男一女包里装着个孩子。”
此时火车自己慢慢停下,女乘务员想必见多识广,一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没有开门,跟挤在门口的人说拿错钥匙了,回去换一把,这大姐我也是服了。那开火车门的钥匙长那么另类,怎么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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