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吧,不过最好快点,时间上,那家伙也快来了。」
「你是认真的吗?」
「什么认真?」对於好友询问,回应着纳闷。
「对於那丫头,你是认真的,或者和以前一样,只是认为她...可以代替菊姬姊?」回头凝望,不意然望见那眼波下的颤动,不言,只是等待。
菊之助别过头,对他提出抗辩。
「我从没这么想过。」
「你在把人甩掉前,都是这么说的。」看着那越来越惨白的俊貌,修尔暂时停下话语,将仅剩的热啤酒丢到他怀中,将人烫回神。
「在哀悼过去恋情前,先想想现在吧。」
捧着手中滚烫,菊之助缓缓望向身旁友人,最后苦笑,改凝视着雪白地面。
「我不知道,以前也没有这种经验,十分自然的就说了出口。」回想着当时情况,苦笑嘴角,渐渐扬起温馨。
没有心悸,也没有什么过份的欲求、妄念,完全没有以往恋爱的感觉,只是看着她充满精神的模样,不论好坏,心情也会积极起来,令人舒服的感觉。
「想捉弄她,看她笑、看她生气蓬勃的样子,如此而已」
「朋友以上,恋人未满吗?」针对他的答覆,修尔缓缓吐出白雾。打从心底厌恶着他用「也没有这种」这样感觉为数巨大的台词。听在他这个连「一次」也没有的纯真少年耳里,还真是刺痛。
听着修尔给的结论,菊之助稍微愣了下,接着就缓缓摇起了头。
「没这么崇高,也许...只是想分享那种光。」扬首,望着天际上,那已经被白芒遮掩看不清的星光,笑着,带点懦弱。
「光?」带着不解。
「是的,光....充满自信,也充满勇气。」阖上眼,他细细述说。而修尔对此,只是仰躺於身后矮木,毫无节制的提出严厉评判。
「自信?勇气?那是因为大脑太过空洞,才导致的愚昧行为吧?」真是奇怪的理由,还以为是这小子吃腻大鱼大肉,想换换口味当犯罪者...
虽然她好像不适用儿童性保护条例。
「或许吧,不过,我就是会被她的举动给吸引。」欣然接受,泛起苦笑,出乎修尔意料的洋溢着傻气。
崇拜、也向往,那是自己所没有的气息,待在身边就会变得乐观起来,令人温暖...得想要独占。
「所以,因此而爱上她?」
转头,带着自嘲,令修尔错愕的视线。
「算不上爱,只是软弱的男人,卑不的想拥有自己所没有的东西。」
「所以呢?」挂起轻挑微笑,嬉笑说道。
「就算这样,你还是想和她一起不是?那理由是什么,也就不太重要了。」
「不是你先问起来的吗?」赏了计白眼,却无法令修尔有半点尴尬,厚脸皮的继续自己话题畅言。
「不过听你这么讲,那么那小妮子大概就是能实现你小时后梦想的人吧...除非你最后又突然冒出一句,“她和我都搞错了”然后把人甩了。」啧,啤酒喝完了,早知道就多带一点。
「等等?什么梦想呀?」脸孔闪过错愕,忽略掉想要反驳的句子,将重点放在梦想两字。什么时候有的梦想,他怎么不知道?
「阿,你忘了呀。」搓着手,试图让手指关节灵活些,最后放弃,直接从怀中拿出露指的绵手套戴上。温度越来越低了...雪倒是逐渐停下。
「就是小时候你和我说过的呀,找个心爱的女人,组成一个普通的小家庭,生的叁个女儿,不要有男孩子,就算不会很有钱,也要过得十分安祥...」
「这是你的梦想吧───修尔“少爷”!」不好的记忆窜上心头,令他整个人打起寒颤。真是不愿想起,小时后所干过的蠢事...平时拿来取笑倒是不错,但回忆,免了。
修尔“少爷”闻言,稍微愣了一下,接着就是苦笑───十分尴尬接勉强的嘴角抽动。他和他一般,同样不想回忆呀。
「是吗?那是我的呀。」仔细想想,好像的确是小时后的自己扯着“小菊”的手,像花痴一样喊出来的话,有点毛骨悚然。打定主意,修尔立刻变化话题。
「那么,你将来会想怎样过呢?和那个终年发育不完全的。」
突然询问,让菊之助然,未来───他从没去思考的东西。
「现在说这些,太早了吧,她可连表示都还没表示呀。」想来,要她回想起刚刚晚上的事,铁定又会是一顿毒打(炸)吧。要不要先去医院定位比较好?
啪一声,挥掌打在他胸口上,令菊之助讶然吃痛一声。
「你这是在炫吗?只要是从学院出来的当届毕业生都知道,被你告过白的,从来没有一个逃过,只是也没有一个不被你甩掉就是了。」口气,带着稍微...或许有点浓郁的忌妒。
微笑,拍开好友手臂。
「是吗?我倒是不记得。不过,就算如此,和她的相处关系可能也不会有多大改变吧,在除魔所和她一起上班,帮她多注意危险,然后每次菊姬公演时把她一起丢到特别来宾席,被她勒索特约精品,然后充当跑腿...」
「听起来好像和现在没什么两样。」不过从用暴力威胁,变成光明正大的威胁。阿阿,难不成他这个好友,其实是被虐狂?那一切疑问都解决了。
无法听到修尔心声,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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