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无法成为首席,但我还是希望能成为演员,不再只是跳给自己看,也想要跳给更多更多的人观赏。」
「可是,我们不是不允许在外人面前跳舞的吗?奶奶会生气的。」仰望着那充满希望的美丽脸孔,他顿时担忧起来。
「小笨蛋,你不说、我不说,奶奶她们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听闻至此,男孩顿时也露出了解神情,随后脸上绽放兴奋笑颜,跳下石阶拉着少女手袖,凝视着美丽容颜说道。
「那那,到时候姊姊身上的漂亮衣服,让人家来做好不好!保证会做得漂漂亮亮的!」
率真言语令她讶异,但看见那乌溜大眼中的期许,脸孔当下温柔起来,拍拍那头柔顺黑丝,给予肯定。
「好呀,那时候你就做衣服,姊姊来穿,一起在舞台上表演。约定好的唷!」
「嗯!」
男孩用力点头,白皙脸蛋顿时染满桃红,同着少女一同笑起。
愉快之声,回荡於秋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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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枯黄叶片随风飘落,星斗夜空则呼应的洒下雪花点点,带来了冻人寒气,为荒静大地铺上白银地毯,反射着天际萤光、闪耀。
男子独坐天地之间,靠着一株幼树,黯然凝望着地面,无视逐渐掩盖身躯柔雪,依旧单薄浴衣穿着,任凭冰寒将其包围。
觉得有点冷,缓缓缩了起来。
「在想什么?」
一把伞突然出现,为他挡去满天白雪,引起注意。抬头,见到熟悉脸孔,冻脸孔缓缓扬起微笑,摇首,回应着,同时也让额上堆积雪花晃去。
「是在想过去的事吧。」
修尔将伞悬挂在幼树乾枯枝干上,为两人隔绝掉白霜,拍掉地面雪花,坐落他旁,递上温热的罐装啤酒。
「每次你情绪低落时,都会跑到这里,所以我就想你会到这。果然。」拉开易开罐,不若平时着细细品尝,而是大口豪饮,在寒风中喝出白雾。
「姊姊就是在这里被我拖累的。」学着身旁友人,菊之助也大口灌下滚烫酒精,驱逐掉体内寒气,让苍白脸孔有了些许红润,却依旧死气。
「虽然老家那头有安置衣冠冢,但,她的尸骨是在这的,因为...完全无法回收,所以就这样留在这里,只种了株树苗表示。」
「所以你想死在相同的地方?」觉得冷,从口袋中拿出纹章卡安置於地,瞬间变出温暖火光,溶解着雪水,也驱逐着寒气。
单手将铁罐握成铁块,朝着无边雪景丢去,菊之助淡然回应。
「我只是想,最后和姊姊说声...对不起。」
「死人是听不到,也不会高兴的。」把玩着空罐,修尔低喃说着,像对自己也像对菊之助,黯然声音於寂静世界中显得沉重。
「就算是如此,但我还是想这么做。」伸手试图抓取雪花,却怎样也无法碰触,最后将手缓缓高举,对着遥远天际。
「是我害彼得潘无法逐梦。」握紧,却依旧什么也没抓到。
「所以温蒂代替消失的彼得潘飞翔吗?」将空罐安放脚旁,眺望着无际黑暗,轻轻发话,确认着友人心意,也同时反驳。
「但温蒂绝对不会是彼得潘,就算能飞,他也依旧是他。」
没有否认,只是带点哀伤。
「只是假装而已,要不然,没有了梦,则只会坠落。」
「那现在,又是为什么,你又要再一次令彼得潘消失呢?」
听着询问,菊之助缓缓将手垂下,嘴角带着苦笑。
「因为,天亮了。」
雪花持续飘着,默默的将两人身旁染成霜白,森林中的景致已经模糊,夜空星光在白银世界中显得黯淡,孤寂世界只有橘色暖焰陪伴。
久久。
「对不起。」菊之助低声道歉。
「我以为你已经说过了。」从怀中拿出新的热啤酒递过,自个则拉开另一瓶易开环,遥望天际雪景缓缓喝着,浓裂酒精於脸上染过浅红。
「是对你...还有海瑟的。」捧着温暖,这次不急牛饮,细细感受着。
「真的很抱歉,明明知道...或许,是我下意识认为这样可以让你们不再管我,才会这样说的吧。」
「海瑟和我都不是好打发的唷,想气走我们,只是讨打。」说到这,修尔当下从口袋中拿出纹章卡往隔壁递过。而接过卡纸,菊之助也没多问,就往脸上浮肿贴上。
「你该庆幸,动手的不是我,要不你这回别说溜走,连能否下床都是问题。」
漆黑浓雾从腰际涌上,缠绕右手化作坚硬甲壳,紧握,发出卡咯鸣响。
「你是过来补打的吗?」看着那非人之手,菊之助意外平静。
「不。只是有些事情好奇,想来问问。」退去手上变化,然后轻轻伸手,从他衣服后领中,有如变魔术般抽出张纹章卡,两指钳着把玩,嘴角杨着诡异笑容。
看到这情况,菊之助立即了解,今天大概是没隐私可言,本无生气的脸庞,顿时疲倦的叹出。虽是疲惫,但也稍微有了人样。
「还说是猜,你根本是跟踪过来的。」
「今早看你和优雀这样,叫我怎能不放张卡片跟听呢?我向来不错过好戏的。不过,这张可没画追踪图纹,可别污赖我呀。」
飘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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