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虫儿,你也来跟我们混啦?哈哈哈……这里跟你留了个位置,来玩两把?”
天气越来越冷,行人们已经穿上了厚衣裳,几位高大汉子,赤着胳膊,一身肌肉狰狞的鼓起,踏在板凳上。
桌子上散落着银钱,正在赌钱。
进来的一个人,脸色更加难看,才几日,这些在营地里的老兄弟们就已经堕落成这般。
自己并没错,生哥儿竟然如此不能容人。
想到自己以后要和这帮人为伍,一股郁闷之气油然而生,一言不发的坐到椅子上,闭上眼睛不理众人。
众人也不以为意,要不了多久,这家伙就会跟自己一样了。
“地虫兄弟,不用独自坐在这里生闷气,兄弟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晚上带你去乐呵乐呵,保管你心情愉悦乐不思蜀,忘记一切烦恼,哈哈哈。”
一个汉子上前把手搭在那人的肩膀上,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
那人背挺的直直的,睁开眼睛,迷成一条缝。
“滚开!”
只留下两个字,又闭上了眼睛,不理会那人尴尬的楞在那里,轻视的神情一览无余。
“好你个死虫儿,我……”
那汉子忿忿不岔的转身走开,想到地虫儿的武力,自付好汉不吃眼前亏,决定再也不理会他了。
十三位好手,在头生身边只留下了三位,论武艺,论言语,论思维敏捷都不算出众的。
不过对于头生来说,已经很够用的了。
又不是上阵厮杀。
对于这三位不管是真的和自己想法一样,还是沉默寡言,或者忠厚没有主见都无所谓。
“曹大哥,务必今日把口信带给大当家和种先生,成与不成尽快回信给我。”
“诶。”
一个黑脸汉子,看上去和种地的农民无甚两样,重复了一边头生说的话,见头生点头确认无误,转身就大步离开。
干净利落。
对于黑脸汉子如何进出城,他相信此人经过这段时间,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既然没有问,那自己就不必细无巨细的交代他。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做事的风格,对人要求太过细致,反而让别人不知道如何是好,把事情越做越坏。
“李大哥,这几日你去叫几个弟兄,专门盯着东城门的役兵,但有变化第一时间来通报我。”
“诶。”
一个白脸汉子,对生哥儿拱了拱手,然后转身离开。
等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生哥儿沉下脸。
“王大哥,我有个最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但是这个任务违背兄弟道义,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那人听闻,一脸纠结。
他知道生哥儿说话不会无的放矢,既然说违背道义,自己就真要好好想想。
别轻言答应听到后,悔也来不及。不过又想到生哥儿这几日的手段老辣,又担心自己拒绝会不会有什么报复。
看到那那汉子左右为难,一脸便秘一般的模样,头生笑了笑。
有底线好啊。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这件事虽然违背兄弟大义,但是有利于营地,做大事者,从来都是着眼于大局。是兄弟情义重要,还是营地上万名父老乡亲为重,我相信王大哥心中自有评断。”
那汉子听完头生说的话,心里犹如千钧压顶,一股压力扑面而来,顿时坐立不安。
见自己的话起了效果,头生暗笑,好不得意。
想不到今日自己也能代表别人了。
前世自己经常被代表,也没人会问他愿不愿意被代表。其实什么大局,什么营地,都是他扯的借口。
就像前世,什么乱七八糟的部门都能说一句为了国家利益什么什么。
什么为了国家,发展国货,实质上都是一些商家的宣传手段,为了商业利益而已。
国家利益没有这么不值钱,什么人都能来扯淡几句。
头生也是扯虎皮拉大旗,最终是为了自己的安危。
“生哥儿,你说吧,咱绝对不打摆子拉稀。”
那汉子下了好大的决心,咬着牙从牙缝里透出来。
“你去暗中盯着那帮兄弟,如果有人吃里扒外,或者漏了口风,你就这样……”
头生做了个杀的手势。
“万不可为了兄弟义气,一时不忍心给别人一条生路,须知农夫与蛇的故事。”
那人两眼无神,自己竟然要去盯梢自家兄弟,这让他一时难得接受,如果传了出去,自己以后还怎么在兄弟里面混?
又想起头生的话,一时间陷入了两难境地。
“王大哥,我也不逼你,你先回去想一想,到底是营地的过万人重要,还是你心中的义气重要。”
头生边拍了那人的肩膀一下,边装作宽厚的样子,实际上不停施加营地大义的压力。
“生哥儿,咱说了,绝对不拉稀装怂货,咱这就去了,绝对不会因为兄弟义气误了营地大事。”
见那人的身影消失,头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总算把事情都安排下去了,来到院子里走了几步,就看到远处来了一熟人。
一股笑意油然而生,又一个人儿上钩了。
“掌盘。”
“这里没有外人,九思兄弟不用跟我客气,叫我生哥儿就好。”头生亲自倒了一杯茶递过去,露出真诚的笑容。
“掌盘如此平易近人,让人佩服,您还是咱们丐帮的客卿,九思不敢失礼忘了尊卑,还是叫您掌盘的好。”
头生摇了摇手,语气温和。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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