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姓姜的女主持一说,我下意识抬起脚凑下去闻了闻,还以为那伙鬼东西贼心不死,恶臭又出现了。
不料淡淡的汗脚味是有,但是与“真臭”还差的远,不由问她:“你啥意思?”
姓姜的女主持翻了个白眼,不屑道:“没意思,不想和你坐在一起。”
“不是,你这……”我转不过弯来,不知哪里招惹到她了,汪泉主持一看连忙打圆场:“姜昕你怎么这样说话呢?韩老板你别介意,哈哈我跟你说,昨晚她回去吐到不行,说从没闻过那味儿,说实话,脚臭能到这地步也算了不起了。”
二胖也被吸引了,一点桌子:“对啊,悍匪你昨晚脚怎么臭成那样,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圆桌子很大,我和二胖坐在一边,另一边那叫姜昕的女人、汪泉与电视台的另一人紧紧挤在一起,好像生怕离我近一些臭味便会传染一样,我不由起了作弄他们的心思,说道:“毛病没有,你们对脚臭只怕没研究过吧?这里面分上中下与至尊四等,其中学问大着呢,皇帝内经中都有记载。”
听我这么一说,不但电视台的人和二胖瞪大了眼,连同来的另一桌四人也支起了耳朵。
人就是这样,平日里伪装高大上的事情干多了,一些低俗的东西听了也觉得挺乐。我便神神秘秘的对他们说:“这最下等的臭脚是‘夜眠不洗脚,隔夜如馊食,’意思你们都懂啊,我也不用多做解释了。这中等的叫做‘天生老汗脚,行路熏死人’。高等的厉害了叫做‘十里臭脚王,可比夜来香,其上虫不过,蚊蝇死光光’。最后一等至尊宝脚,就一句话形容,‘宝脚一过,方圆十里内寸草不生’。”
汪泉忽然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韩老板的是哪一种?”
不等我说话那姜昕便撇着嘴抢先道:“只怕是最后一等吧?”
我被姓汪的古怪眼神看的挺不自在,昨晚脚臭的事情当然不能和他们细说,便笑了笑道:“都不是,我这堪比化学武器,什么屎尿粪便都比不了,你们猜吧。”
众人被我的话恶心的不轻,纷纷避过头去,不再说话,不过这一插科打诨,那姜昕倒不在赶我去别桌了。
又等了好一会还是不见那劳什子戏剧上演,我有些心焦,在这种莫名其妙的鬼地方呆久了,浑身不舒服,四周看了一眼忽然想起了老胡那老头,就悄悄问二胖。
二胖也很奇怪,说:“往常他都是跟我坐一桌的,今晚提前来了,怎的没看见人,嗨,别管他,你对一老头还感起兴趣了。”
我只好抱着膀子盯着天花板看,便在这时远处响起了梆子声,厚重的震人耳膜,接着又响起悠扬的马头琴声,让人仿佛一时间置身于广褒无垠的大草原上,似乎留着大胡子的牧羊人正在轻轻弹唱。
众人精神为之一振,二胖双眼放光:“开始了,开始了。”
我一见也正襟坐好,准备看一看对方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让二胖等人神魂颠倒,但能不能让我这24k纯戏盲感兴趣呢。
少会音乐伴奏声变得混杂,钟鼎鸣鼓琴声悠远……也听不出具体是什么玩意发出的,但那股子铿锵响亮让人不禁热血喷张。
这时一个背插小旗子,身穿大红盔甲的角色,画着浓浓的戏妆,看不出性别,手里拿着花枪蹦蹦哒哒的跑了出来,鼓乐声更加激昂了,便见这人耍了几个花枪,手捏指印,怒目圆睁唱起了一段阴阳怪气的曲子。
二胖眯着眼睛对我说:“这叫刀马旦,女人演的,说的是《打焦赞》,这人是“杨排风”,是宋达风那伙人的剧本,我呸!没劲,抄袭历史,太不要脸了,哪有咱们的写实来的有趣。”
我听得云里雾里,不由的瞪大眼睛仔细看,这时又有一群人跑了出来,全部画着戏妆,打扮的花里胡哨,你来我去,你唱一句,我唱一句。
二胖激动的拍着巴掌:“扭起来,干起来了,快看。”
宋达风那群人看的入神了,电视台的人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摄像机一直打开着,我眼睛瞪的更大了,把这伙人的衣襟颜色都瞅了个遍,也没瞧出有什么眉目。
我忍不住对二胖说:“这有什么意思?回家看电视剧比这强多了,你有病吧?”
二胖一脸不屑说:“你懂个屁啊,咱们看的不是戏剧本身,要知道这些戏子除了那个大胡子,其余全是女人,清一水二八佳人,你瞧那挺翘的小屁、股,瞧那小水蛇腰扭的,比模特好看多了,最重要的是……”二胖一脸古怪的凑过来:“晚上陪玩。”
我目瞪口呆,半晌回不过神,过了会只见戏剧风格一换,演的是清朝年间的故事,这会儿戏子们卸了浓妆,我听了二胖的话,下意识也看向她们的长相与身材,这一看确实模样清秀,身材妖娆,不过女人我的看多了,对这群古里古怪的人提不起兴趣,忍不住双眼皮打架,昏昏欲睡起来,心里期盼着快点结束,哥们还要回去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二胖猛然拍醒我:“别睡了,快看,咱们的戏重演了,哈哈哈。”
咱们的戏?我揉揉眼睛凝神细看,这一看顿时愣住了,便见这些戏子们换上了现代装束,其中还有几个孩子模样的,我一拳打在二胖身上:“你这混蛋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净他妈拿我的事来说。”
二胖一脸怪笑:“这有什么啊,我和你一起长大,什么破事都是一起经历的,有我自然有你啊,你不觉着这小萝外俊秀吗?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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