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睿来到太白楼,只见,几个叔伯依然在醉酒,不错,是醉酒,每个人都醉眼迷离,依然相互不依不饶的相互掐架,目的就是,唯恐对方比自己喝的少。
一群莺莺燕燕各自逍遥,每一个依偎在自己的恩客怀里,享受着男人们醉酒后的大方,更有那醉酒后,亢奋的疯狂,没见,张立就在目中无人的当众宣淫,把酒肆做洞房,把女人做战场,已经是厮杀阵阵,喊杀一片。
男儿自是真本性,何况边镇武萧郞,只是,刘睿看着无奈。
本想借着几个叔伯的势力,安排今夜的勾当,无奈的化作流水,虽恨得牙痒痒,也不敢上去踢人使出家法,最伤悲,却被一群酸文围住,要一起唱和春夜的浪漫。
冯琦自然风度翩翩,来到刘睿当面:“好一个‘人生若只如初见’,不流泪自心酸,望日月流转,恨**苦短,曾经的初见,几多憔悴,唯有美酒,才是真谛,古来情者多含恨,落花流水总无痕,唯有杜康解吾忧,来,喝酒。”
这家伙也是醉意凶凶,只把酒杯做春娘,恨不能就此春风一度。
刘睿本就是一肚子心事,老大无奈的一拱手:“卿本佳人,何必为难咱一个苦命小吏。”
不想冯琦身边一儒生,马上哈哈大笑:“苦命小吏?哈哈哈,却是可笑,能两度叫文宏兄蒙羞,一曲望乡,说尽边塞心酸,岂能是一个刻薄小吏能够有的心怀,某韩端,自命不凡,却也钦佩子玉的诗才,今晚却也有幸,想当面领教高明,望不吝赐教!”
一个二十多三十不到的儒生,宽袍大袖,两鬓带花,摇头晃脑的一派倜傥得意,虽然嘴里喊着钦佩,看架势,根本就是不屑。
可不是,诗文唱和,本是高雅人醉酒后的荣光,何耐一个粗鄙小吏独自风光,那韩端,十岁就以神童被世人赞以盛名,博文能记,吟诗作对,号称小太白,却被一首‘人生若只如初见’羞辱了自尊,老远从山西跑来,就想着当面挑战一个不自量力的小吏混混。
没等刘睿说话,那韩端就指着雅间里一盆含羞的梅花,得意的笑道:“就以这盆梅花为题,各自吟诗一首,阳春白雪,下里巴人,自有分晓,嘿嘿,要是子玉兄输了,今后这翡翠妙人儿,就是韩某的心头肉了,如何?”
这混蛋,一手揽着翡翠,兀自不依不饶的上上下下的扑捉妙处,得意非常。
再看那翡翠,羞红一片,娇柔的看着刘睿:“三哥,可不要给咱辽东人丢了面皮,不然,奴就是人家的了,难道三哥不心痛?”
说着,好像想摆脱那韩端的纠缠,跑到刘睿的怀里,不想那韩端凭的力大,丝毫动不得身子,或者是,那翡翠本就是不想逃脱。
雅间里还有十几个fēng_liú醉客,都一起哄然喧笑:“春夜漫漫,诗夺佳人,自有一番佳话,韩端兄诗名贯甲山西,今儿却要称雄塞外辽东,那刘睿,如若自知不敌,却也有情可原,只要跪下发誓,今后再也不进翡翠园就是。”
刘睿来到酒桌旁,旁若如人坐下,自斟自饮的喝了几杯酒,才对着一帮子醉里风骚客笑道:“欢场**,本是诸位高才的专利,在下一个小吏混混,根本不登大雅之堂,更何况为了一个婊子,去拿梅花羞辱,也就是尔等高才名士才有的雅兴!在下自知不敌,只有浊酒一杯,代为赔罪,告辞了。”
那翡翠自然欢场无情,昨日总总,不过是片刻fēng_liú,刘睿根本不想为此懊恼,更别说,明日的危机阵阵,哪有心意去和这帮酸文纠缠。
不想才站起来,那韩端却已经抱着玩弄着怀里的翡翠,瞄着那盆梅花,开始吟唱一来:“春来料峭独自俏,只有梅华傲,不恨**鸳鸯泪,暗香迷醉也黄昏,轻淑手,俏莲藕,总是恩情说不走,喊声俏佳人,今夜就不走..”
那韩端,手里摆弄着娇羞迷离的翡翠,眯着眼睛享受着自己套弄出来的风情,一派逍遥。
众人哄然叫好:“果然好一个今夜就不走,果然当年太白遗风。”
李太白就这点德行?
刘睿心里暗自诽谤,嘴上哈哈大笑:“可别忘了夜资,当年李太白醉卧酒楼,却不是贪恋醉酒的仙意,而是没有酒费的无奈,难道,韩端兄就想凭这一首‘今夜就不走’做夜资吗?却也羞辱了边镇的花魁了不是。”
那韩端一把推开怀里的翡翠,来到刘睿面前盯着刘睿很久,才哈哈大笑:“在下自然不是李太白,却也有太白兄的豪情,难道,子玉兄就只能有‘人生若只如初见’吗?嘿嘿,江郎才尽也有荣光的时候,倒是子玉兄,侥幸得来一字片句,就想得意一辈子?”
众人一片哈哈,讥笑连连,被一个小吏夺去名士的荣光,那种曾经的不忿这一刻才有了真正的泄愤。
文人****,也就是这般了。
刘睿摇摇头,懒得计较,推开众****的纠缠,兀自走出这个闹心的所在,声。
“落红本是无情物,化作淤泥更护花,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那翡翠泪眼婆娑,呆呆的看着身旁的那盆梅花,果然落红一片,把花盆蒙羞,兀自呆呆,心神恍惚。
韩端久久望着刘睿那离去的门口,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刘睿离去时吟唱的歌儿,对着冯琦懊恼的一笑:“好一个化作淤泥更护花,愚兄却是自己作孽,把山西的脸面丢在了辽东边镇,无颜回见山西父老了。”
冯琦连声苦笑:“不但是山西,此辈文人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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