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那慵懒有勾魂夺魄的声音,从妙人儿的樱桃小嘴儿那里仙乐一般的飘出,顿时,仿若在浸满火油的干柴上点了一把火,熊熊烈火轰然升腾,几乎把在座的每一位的心儿都烧的烤的要爆炸一般,红的透血的眼儿望着俏然生辉风情万种的尤物,饥渴的感觉,仿佛在荒漠中看见了绿洲,心中唯一的本能,就是冲上去,抱着这无双尤物拼命地肆虐享受一切。
那李凤鸣,凶眼早就化作了饥渴的色眼,迸发着无限渴望,手儿忘情的伸向妙人儿的妙处,嘴里机械的乞求着:“心肝儿,宝贝儿,别说想入股,就是心肝儿想做那捞什子董事长,本候都可以给你,只要..”
那掕花儿身子机巧的躲过了李凤鸣的魔抓,满是风情的眼海忽然化作清幽的深潭,满是委屈,叫人看着没来由的心痛,顿时把漫天火热换做无限歉意,这般妙人儿就如世上最神圣的花儿,岂能轻易糟蹋,只能是精心去呵护,无不为刚才的亵渎而产生愧疚之心。
就听掕花儿娇怨的呢喃:“奴左右不过是水中浮萍,薄柳之姿能如将军之眼,只有庆幸,但将军身份金贵,更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一旦做出违背大丈夫的事情,恐怕失了面子,是不是啊,奴的将军。”
李凤鸣喘着粗气,人儿却清醒起来,伸出的手儿自然的化作大有风度的空中一会,哈哈大笑:”不错,本候何等身份,既然允诺的,绝不对心肝儿强求,那就绝不反悔!
哈哈!才刚不过是看见心肝儿胸前彩衣上落着一只那个,就想替心肝儿赶走,却是叫心肝儿误会了,哈哈哈,没啥,大家继续喝酒说事。”
本想用苍蝇做借口,可那脏污的东西,这番儿却如何大煞风景的当然妙人儿的面说出口。
众人几乎同时感觉到,心儿一松,吧嗒的又落回体内:原来,这个尤物还没有被总兵拿下,那么..
一时间,各怀心思,遐想翩翩,竟然冷淡了本来热烈的酒宴。
“啊,那啥,王兄弟,那个朱六可有答复?”
李凤鸣自然老道,岂能叫这种尴尬继续,自然王顾左右而言他。
王参将从下面的酒席上站了起来,一拱手:“回将军,回话了,说是本想出头替将军把那个吴岩解脱干系,这一段监押此人,也不过是想趁机保护他,等挺过这次几方公审,就可以找个借口叫吴岩安然脱身,谁知道,背后杀出来个程咬金,一下子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那个吴岩怕是、、、、、、。”
李凤鸣脸色一阴,怒眼如剑,瞪着王参将大声呵斥:“真是没用的粗鄙,竟然这点事情都做不周全!那陆炳不是你发小同乡啊,这个朱六难道连这点面子都不给?”
王参将虽然也是从三品身份,怎奈那李凤鸣正是他从一个游击升做参将的恩主,自然只能忍受李凤鸣的怒吼,脸色红红的解释道:“陆大人自然没有问题,事情也不是出在这里,而是那杂种张乔,嫉恨四年前那件事,也不知道如何弄到了当年那件事的底细,竟然用东厂的手段,捅到了宫内天子那里,知晓了这多年,那吴岩竟然背着天子,私下里贪墨了十倍于孝敬天子的财富,自然雷霆大怒,说是已经下了圣旨,叫巡按一定要把四年前那件事审清楚,同伙贪墨的也一并严惩!
据说,这都是那严阁老在天子那里鼓动的,却不想陆大人却也没有反对。实在叫人不解。”
李凤鸣就觉得身子一阵阵的发软,只有慢慢坐下,恨恨的瞪了参将一眼,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你个粗鄙如何知道其中的奥妙!
那严嵩想要扳倒夏言,却不能直接对夏言动手,毕竟是当朝首辅,威名天下,那么只有对夏言的左膀右臂开刀,想那曾铣正是夏言安定边境,威慑塞外诸藩的主要干才,又因为脾性生冷而得罪了很多人,此番那严嵩要梳理辽东军政,翻出四年前那件事,也只必然。
那曾铣就是凭着四年前迅速平定辽东兵变而名满天下的,成为当朝能臣,要是能出当年那场事端中,找出曾铣的诟病,那么,严嵩就有几乎对他下手了,弄到了曾铣,再把勾连外臣的罪名扣在夏言头上,那般,夏言就真的要完蛋了。
夏言做不做首辅,李凤鸣不操心,但拔出萝卜带出泥,四年前那件事,非但有吴岩的干系,他李凤鸣更是其中的主谋,一旦..
李凤鸣忽然觉得身上凉飕飕的,手儿一摸,竟然冷汗淋淋。
决不能叫这件事发生!
想到此,李凤鸣阴狠的狞笑着:“在辽东这一亩三分地上,难道还有咱李凤鸣罩不住的事情,王兄弟,马上吩咐下去,给你两天时间,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也要把那个吴岩彻底在人间消失,这个祸患决不能叫他活着到公审那一天!”
舍车保帅,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在座的都是总兵府的心腹,一个外人自然就是掕花儿,更是李凤鸣的心肝宝贝,自然在这里没有保密的事情。
盖州卫卫城,刘睿从太白楼离开,还没翡翠园,就在路上被肖海山截住了车轿。
等肖海山上了车轿里面,刘睿狐疑的打量着他:“你不是去刘家庄筹办粮食了吗?咋的一转眼又飞到这里?看你一脸慌张,难道出了什么岔劈?”
尽管在封闭的车轿里面,肖海山依然本能的四处看看,才小心翼翼的说道:“有消息从海城来,那总兵李凤鸣要先一步弄死吴岩,怕也是舍车保帅的一种手段,老哥知道兄弟是巡按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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