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瑞丽仔细一听,才释然了,原来是她的下铺薛艳艳在做恶梦。
陆宇瑞调整了自己的“大计划”,他把一学期研读完五本英文原著的计划改为读完五十本书虫。他不再为考博失败而烦恼,更不再羡慕那些到大城市工作的同学。他感谢老天把他送到母校,让他享受到幸福甜蜜的爱情,尽管这爱情还只是单相思。每到夜深人静,陆宇瑞就会无限地思念何瑞丽,他的感情完全被她俘虏了。
夜深了,陆宇瑞还没有睡意。他坐在写字台前,突然心血来潮,诌了一首小诗,他写道:
我愿意
我愿意是一只小鸟,
栖息在你树的枝头,
每日为你吟唱;
我愿意
我愿意是一根枝叶,
伸长在你庭院的上方,
每日为你遮阳;
我愿意
我愿意是一支彩笔,
停放在你课桌的笔筒,
每日为你添绿;
我愿意
我愿意是一滴泉水,
深藏在你常驻的港湾,
每日为你徜徉。
……
写完后,陆宇瑞打算第二天课外活动送给何瑞丽,但揣摩再三,还是把它锁在抽屉里。临**前,他越考虑越觉得这件事实在不靠谱,干脆拿出那首小诗,把它烧掉了。
陆宇瑞清醒地意识到,让何瑞丽看这首小诗就等于深深伤害她。他想:坐公交回家时,丽丽与我讨论那两封匿名信时,已经表明态度,她对师生恋是讳莫如深的。如果看到我的情诗,她肯定如鲠在喉,非常恶心,会认为我是**,补课属于目的不纯,**良家少女。从此她永远不会再到办公室补课,我将永远失去她,那样,我们这辈子连红颜知己也做不成了。我最理性的做法应该是把这份情深深地埋藏在心底,一心一意帮助她学好数学,并最终让她考上名牌大学。一切为她好才是对她真正的爱。
工作方面,陆宇瑞从没含糊。开学一个月,他每天坚持听课,高一数学组除他十七人的课他至少听了一节,有些老教师的课他听了多次。他博取众长,结合自己的特点,逐步形成了自己的教学风格。他上课基本不写粉笔字,每天制作一个可心思的课件,有时在互联网上下载几个作为参考。他在逐步尝试“无纸化办公”、“无粉笔化教学”的工作方式。
为了防止学生上课打瞌睡,他在网上下载了许多精彩好玩的视频,如《狮子王》,《出水芙蓉》,《街头美少女》,《窈窕淑女》等,切割后每个约五分钟,课前在多媒体上放一下,两个班的同学每天都盼着上数学课。他讲课风趣幽默,条理清晰,深入浅出,像个老教师。他每天只讲30分钟的课,其他十五分钟是竞赛时间,他到教务处要了一大摞用过的答题卡,每天上课前拿出四张答题卡,在反面写出四道典型题目,找程度差不多的两个男生和两个女生进行性别大战,看哪个性别做的又对又快,然后得出分数,并进行累积,一月一公布。他要求每个同学都必须学会课前预习,课后反思,并且都必须建立错题本。他还建议学有余力的同学到校门口书店每人买一本适合自己的教辅书。
星期二课外活动,何瑞丽照例来数学办公室补课。这次由于知识点比较简单,他们只用了二十分钟就补完了课。何瑞丽并没急着去吃饭,每到这种情况,她总想跟老师聊点别的。
“老师,你上过咱学校的贴吧吗?”
“贴吧?从没上过──小屁孩们能搞出什么名堂?丽丽,你最近上贴吧了?那上面有没有好玩的?”
“不上也罢,基本是些满嘴放炮的东西,无聊透顶!对了,老师,我想问你件事儿,人家背后总称呼你大个子,你身高到底多少?”
“我……一米八三。”陆宇瑞有点不好意思,他历来对自己的身高有种自卑感。从初中开始,同学总习惯叫他“大个子”,他骨子里并不喜欢这个调侃式的称谓。
“我一米六二,老师,咱比比看,我到你哪儿?”何瑞丽心直口快,风风火火,无厘头。她走到老师近前,让老师站直,她的胸几乎贴着老师的胸,陆宇瑞一阵眩晕,呼吸急促。何瑞丽右手放在头顶,平行移动到老师的脸,手恰好碰到老师的唇。陆宇瑞像被电击了一下,身子从头顶麻到脚底,一屁股蹲落到椅子上,半天不知道自己是谁。
“老师怎么了?”
“没……没什么……丽丽,你属于哪个星座,咱是不是从网上查一查你的星座运势?”
“好呀,我是牡羊座!”何瑞丽眼睛马上亮了。
女孩家很少不喜欢诸如手相、星座、属相、血型这些算命的小把戏。灵不灵并不重要,只是好玩罢了。
陆宇瑞打开电脑,在网上搜索关键词“星座”。
“丽丽,你生日是哪一天?”
“按阴历阳历?
“当然阳历。”
“1987年4月6日。”
陆宇瑞找到“4月6日女孩”的链接,见上面有这样一些评语:
4月6日出生的女孩有一种无法控制的冲动──她们总想运用周遭发现的所有事物来做实验。在这方面,她们很有科学精神,喜欢深入探索情绪、身体和心理层面的各个角落,没有一件事情能逃得过她们的审视,而且她们会不厌其烦地去挖掘事情的真相,或是看它如何进行。这一天出生的女孩,似乎对世界上每件事情都感兴趣,面对师长,她们总是喋喋不休,刨根问底;面对问题,她们又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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